說完便快步消失在拐角。
他穿的好像是國家科研院的制服...可為什么那么眼熟?
我胡亂想著,林采藝卻突然出現在身后。
“你輸了,什么時候履行賭約?”
我想起昨夜的遭遇,眼中燃起怒火。
“林采藝,你為了贏居然使用這么卑鄙的手段,你不覺得羞恥嗎?”
林采藝勾唇一笑:“計謀有什么貴賤,只分有沒有用。”
“而且阿哲已經答應我,等孩子出生后登記在他的戶口本上,讓我兒子成為陸家的長孫。”
我懶得跟她多說,反正到時陸家回信他們也會知道退婚的事。
“你別走,給我去想辦法退婚!”
林采藝一把拉住我,可還沒等我將她推開,她卻撲通跪在了地上。
“楚楚妹妹,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向裴主任告阿哲的狀好不好?”
她梨花帶雨地沖著我砰砰磕了幾個響頭,額發散落在磕破的額上,顯得楚楚可憐。
“我知道你看不慣我,我明天就買車票離開,再也不會礙你的眼了。”
她抽抽噎噎地哭訴很快引來軍區士兵們的圍觀。
“這不是烈士遺孀林采藝嗎?怎么跪在這里?”
“哭得好慘啊......是不是蘇楚楚仗著身份欺負她了啊?一個懷著遺腹子的寡婦已經夠可憐的了,還要寄人籬下看人臉色,真是慘啊。”
“可人家亡夫跟陸團長是結拜兄弟,論理也算是她的嫂子,這都不能容人嗎?”
就在這時,陸成哲扒開人群沖了進來,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憤怒。
“蘇楚楚,我有沒有說過不要再欺辱采藝?”
我被潑了一身臟水沒處說,氣得渾身發抖。
“是她自己二話不說跪在地上的,關我什么事?”
我舉著受傷的手:“我還趕著回家處理抽血的傷口呢。”
陸成哲的目光落在我染紅的襯衫,一臉陰沉。
“我以為你昨晚已經得到教訓了,沒想到你為了讓大家同情,還拿顏料裝血液,真是心腸歹毒!”
“來人,將她拖去負重二十五公斤翻越南峻山道,不跑完不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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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沒做,憑什么罰我?”我不服地反駁。
陸成哲冷聲說:“憑我是團長你是干事,我的命令就是軍令,我要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