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老公的干妹妹污蔑兒子樂樂猥褻她。
為了懲罰樂樂,老公直接將他鎖在桑拿房思過。
我哭著替兒子解釋:“樂樂是被冤枉的,小孩受不了高溫刺激。”
老公傅硯臣不以為意:“桑拿房溫度不高,死不了人。”
樂樂卻因為中暑休克,死在了桑拿房內。
直到我捧著兒子樂樂的骨灰盒回家時,竟然發現傅硯臣卻領著懷孕的干妹妹林星染挑選婚戒。
“要不是你拿親子鑒定說樂樂是野種,我還真不敢相信姜晚檸在嫁進我家之前,就想算計我的財產。”
“等咱們的孩子生下來,我就把他當公司的繼承人培養。”
可他不知道,他是天生絕嗣體質。
只有我這個先天好孕體質,才能和他生下孩子。
后來豪門小叔帶我離開后,他卻悔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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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臣哥,可千萬不能讓嫂子知道你說這話,要不然她又要帶著野種鬧到你跟前了。”
林星染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嬌羞的靠在傅硯臣懷里。
傅硯臣溫柔的哄著她。
“不過就是個無足輕重的野種,姜晚檸知道又能怎么樣?”
“她帶著野種嫁進我傅家,本身就是她不對,她怎么還能有臉鬧到我跟前?”
林星染嘆了口氣:“我只是為硯臣哥感到不值,明明你人這么好,可她卻一點不珍惜,在你們結婚前就出軌。”
傅硯臣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等我把姜晚檸的奸夫抓出來,我們就立馬離婚,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她的奸夫到底是誰。”
他說完,立馬給林星染挑了一款售價3000萬的鉆戒,親自戴在她的手上。
我眼眶酸澀的看著自己手上塑料戒指。
七年前,傅家不愿意讓傅硯臣娶我。
他便主動與傅家斷絕關系,好逼著他家人認了我這個兒媳婦。
那時他身無分文,只能給我買了塑料戒指。
那年只是辦了一個簡單的婚禮,連結婚證都沒領。
結婚后,我一直把手上的塑料戒指當寶一樣看待。
他說最喜歡看我樸實無華的模樣,不喜歡衣著華麗的女人。
可是如今看著林星染打扮華麗的模樣,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地攤貨衣服,心臟忍不住抽疼。
我剛想上前辯解。
傅硯臣就帶著林星染開著勞斯萊斯離開。
一旁的柜姐們紛紛感嘆:“這闊少真有錢,對情人都這么大方,他老婆怎么那么想不開,非得婚前出軌?我要是他老婆,我肯定愛他愛到死去活來。”
“對啊,他老婆怎么有臉生下別人的孩子,讓這個闊少喜當爹?”
“……”
我掃了一眼那幾個柜姐,懶得和她們理論。
畢竟他們怎么可能知道,京圈富少傅硯臣的老婆,每天活的和她們這些打工人也并無差別。
在我當初答應和傅硯臣隱婚嫁進傅家時,我就被他的家人區別對待。
這七年來,我好不容易伺候走他的雙親,閑暇時間還要照顧兒子樂樂。
我甚至不敢讓傅硯臣知道,這七年我過的怎樣深水火熱。
可林星染輕飄飄一句野種,否定了我七年的付出。
我抱著兒子骨灰盒回家后,傅硯臣便冷冷的瞥了我一眼。
“是你把樂樂從桑拿房放出來的?你把樂樂藏哪里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小孩子不能被如此溺愛,該懲罰了就懲罰。”
“快把樂樂交出來,他需要為自己犯的錯誤接受應有的懲罰。”
我將樂樂的骨灰放在茶幾上,哽咽的解釋著:
“樂樂他死在了桑拿房,這是樂樂的骨灰。”
傅硯臣冷哼一聲,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
“姜晚檸,撒謊也要有個限度,就算我知道了樂樂不是我的孩子,你也不能詛咒他死了。”
“好歹樂樂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們能惡毒到詛咒自己的孩子?”
我搖搖頭辯解:“我沒有撒謊,不信你去醫院問醫生,樂樂是不是死于中暑休克?”
“樂樂他是你的孩子,不信你可以去做親子鑒定。”
傅硯臣剛打電話讓助理去調查,樓上就傳來打碎杯子的聲音和林星染的尖叫聲。
傅硯臣神色緊張的傷口安撫林星染,細心的幫她包扎傷口。
林星染瞥了一眼樓下的我,眼神閃過一絲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