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歲半，老公讓我考在職研究生深造學歷。
入學兩年來我成績優異，然而畢業答辯上，四位教授卻對我一頓痛批。
“這論文寫得都什么啊？結論是怎么推出來的？”
“行文如此標準規范，一股AI味兒，在職就算是混個證，也不能如此敷衍！”
我天天泡在實驗室測數據、熬大夜寫出的論文，憑什么說我是AI？
我據理力爭，可換來的卻是對方拍桌怒吼。
“答辯不通過，準備二辯吧！”
憋著怒火，我給導師兼老公發去了論文要二辯的消息。
五分鐘后，向南與推門而入，臉色鐵青地問道。
“是誰說保送國際頂尖學校的預備博士論文差？我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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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四雙蒼老的眼睛齊刷刷地轉向門口，眼神里帶著輕蔑和不屑。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剛評上青年學者的向老師嗎？”
“怎么，你門下還有這么高水平的學生，我們怎么沒聽說啊！”
話罷，四個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向南與頓時眸光一沉，準備反駁怒斥，我當即起身輕笑，朝他使眼色。
“向老師，您過來是有其他別的事吧？”
他這才壓下怒氣，迎著幾人的目光走到他們面前，拿起我的論文，開口質問。
“顧夕薇的論文是我親自指導的，各位評審有疑問盡管提，我就在這聽著。”
為首的評審組長胡先民當即大手一揮，“那你可是來晚了，她答辯不通過，下次二辯。”
向南與立即反問，“為何不通過呢？她的論文水準可是堪當優秀畢業作品的！”
“難不成是我昨天掛了各位的幾個學生，今天想要借機報復？”
此話一出，包括我在內的十余名答辯學生，全都吃瓜一樣地盯著評審組。
胡先民即刻炸毛，吹胡子瞪眼地狡辯，“我們資歷深厚，怎么會做這種不明事理的行為？”
他隨意翻開我的論文，指著上面的圖表說道。
“這數據和這圖根本不匹配，怕不是從哪里照搬過來用的？”
“胡老師，原始數據需要經過指數運算后呈現圖中的線性關系，在第二章第一小節有交代。”
我的回應讓他尷尬地咳嗽兩聲，又翻了翻，指著另一個散點圖質疑。
“那你這里說數據有上千組，怎么圖上看起來也就幾百個？”
我當即拿出一把放大鏡遞到他手里，略帶歉意地解釋道。
“紙張大小有限，圖片只能放大到這種程度了，因為分布集中，所以數據點有高度重合。”
聽出了我在內涵他歲數大，組長直接冷哼一聲，讓旁邊的老師提問。
可一連提出幾個刁鉆的問題，我都對答如流，完全讓他們挑不出錯來。
連帶我的同學們都暗暗給我豎起大拇指，無聲地朝我說道。
“師姐太牛了，吾輩楷模啊！”
向南與更是傲嬌地挺直了腰板，一臉自豪道，“這下你們總相信顧夕薇的水平了吧？”
那眉毛都快被他翹上天去了。
可胡先民卻根本不買賬，“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給她答辯通過。”
“像她這樣品德不端的學生，畢業只會給學校帶來負面影響！”
此話說得我一頭霧水，向南與更是莫名其妙，厲聲回懟。
“為了卡我的學生畢業，故意朝她潑臟水，這是你們為人師表該做的嗎？”
“有本事倒是說說，她怎么品行不端了？”
胡先民鄙夷的目光在我和向南與之間流轉，隨后嗤之以鼻地沉聲回應。
“因為顧夕薇亂搞男女關系，學術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