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鳳命為無稽之談嗎?”隨行之人懵了,“再說,現(xiàn)在去哪兒找溫婉姑娘啊?
”“婉兒,婉兒……”他拼命往我的方向掙扎。跌落凡塵的巨大落差讓裴硯心生恐懼。
他從沒有像今天一樣后悔過。明明國師提醒過他,只要他娶了天生鳳命之人便可保帝王寶座,
可他偏不信。終于,裴硯掙脫了桎梏,拼命朝我跑來。“婉兒,你去和國師說,
你才是天生鳳命。”“你嫁給我,我們就像從前一樣,好好過日子。”他說著說著,
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抱著我的大腿泣不成聲。在他的抽搐懇求中,有人大力拉開他,
輕笑一聲。“婉兒已然嫁人了,如何還能嫁給你啊。”裴硯抬頭,臉色慘白。
“你……”驚恐之下,裴硯吐血暈倒。二夏看著裴硯,搖搖頭,攬著我往后退了一步,
生怕裴硯的血沾到我新做的鞋子上。喬溫柔搖搖欲墜,幾近暈倒。“你……你不是傻子嗎?
怎么恢復神智了?”“來人,快壓著喬溫婉到詔獄,就是在獄中,也要讓她和殿下當真夫妻。
”二夏低笑一聲,“一個庶人,敢壓本皇子的女人?”所有人本這話震驚的瞠目結(jié)舌,
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話什么意思?”“這人的樣貌,怎么這么像去世已久的先皇后?
”倒吸冷氣聲此起彼伏。我想像前世一樣站到他身后,卻沒想到他年紀不大,脾氣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