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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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晚之前。
我對我哥最深的印象就是。
這世上大概沒有比他更愛我的人了。
他是我爸媽從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回來的孩子。
而我是在他之后出生，奪走了我爸媽全部關(guān)愛的人。
我哥從來沒對我生過氣，永遠都笑眼彎彎的看著我說。
“歲歲，那些本就該是你的東西?！?/p>
我小時候挺混的，因為我哥脾氣好。
總是沒輕沒重的欺負(fù)他。
把他的被子弄濕，在他的書房里放蛇鼠蟲蟻。
他戴著副眼鏡，永遠都不生氣，甚至永遠都不跟爸媽說我干的那些破事。
直到十四歲那年，我初潮。
爸媽在國外旅行，我一無所知的帶著一身血跑到他房間里。
“哥，幫幫我?！?/p>
“我好疼。”
那是我第一次喊他哥。
也是我第一次看歷聲哭。
他比我還更慌亂，手忙腳亂的飛奔出門給我去買衛(wèi)生用品。
血腥味被他房間的苦檸香沖淡，我弄的到處都是。
但我哥永遠好脾氣的把所有床品都抱進廁所里，搓洗干凈。
我嚷著肚子疼，他就拿手幫我捂著肚子一整晚。
溫?zé)嵊致詭Т植诘馁|(zhì)感，讓人一輩子都忘不了。
再后來，他身邊多了蔣辰安那群朋友。
我哥從來沒讓那群人當(dāng)著我的面點過煙，說過葷話。
那群人活動的范圍永遠限制在他的房間里。
甚至就連二樓客廳他都不讓那些人碰。
因為沙發(fā)上放著我喜歡的玩偶，地毯是他從南美背回來我最愛的那款。
他寵我寵到骨子里，十八歲成年給我的禮物是一堆合同。
一堆即使歷家破產(chǎn)了，也能養(yǎng)著我一輩子的財產(chǎn)轉(zhuǎn)移合同。
他說，“歲歲，你可以不嫁人不生小孩。”
“哥哥會養(yǎng)你一輩子?！?/p>
我一直不懂為什么這么愛我的我哥。
會在我夸蔣辰安長的帥時跟他鬧的勢同水火。
可這晚，在我哥掐著我的腰。
一遍遍把我擺成不同姿勢時，嗓子都哭啞了。
“哥，你最最好了。”
“你比所有人都好，比蔣辰安長的好看……”
我嗚咽著攥住床單，絕望道。
“你停下來行不行？”
可我哥就像是沒聽見，拽掉了鼻梁上的眼鏡，提唇，笑。
“乖歲歲，晃的好漂亮?！?/p>
“再一次，好不好？”
我臉色一白，無助的抬眸看向天花板。
心里默默回答他：你最好是真的在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