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算了,這是你們的私事,我不好多說。”
“季總……”
“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
我掛了電話。
隔著電話都能聽出溫言的絕望。
蘇雨晴那個千金小姐,性格我太了解了。
高傲、敏感、容易沖動。
這種女人,最受不了背叛。
果然,第二天溫言就沒來上班。
我給他打電話,一直沒人接。
下午的時候,秘書跟我匯報。
“溫助理請了病假,說身體不舒服。”
“哦,知道了。”
其實我心里清楚,他是在處理和蘇雨晴的關(guān)系。
可惜,有些東西一旦破裂,就再也回不去了。
溫言請了三天假。
第四天才回來上班,整個人憔悴了不少。
眼圈發(fā)黑,胡茬也沒刮干凈。
“怎么樣,身體好點了嗎?”
我關(guān)切地問道。
“好多了,謝謝季總關(guān)心。”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那就好,工作不急,身體要緊。”
“季總……”
“嗯?”
“那天的衣服,真的是送錯了嗎?”
他盯著我的眼睛。
“當(dāng)然,不然還能是什么?”
我面不改色:“可能是我的某個朋友寄錯了地址。”
溫言點點頭,但眼神還是有些懷疑。
“對了,晚上有個酒會,你陪我去。”
“好的。”
其實根本沒有什么酒會。
我只是想給他挖個更大的坑。
晚上七點,我們來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我訂了總統(tǒng)套房。
“季總,酒會在哪里?”
“等會兒就開始了,你先休息一下。”
我倒了兩杯紅酒,遞給他一杯。
“我不太會喝酒……”
“沒關(guān)系,就是醒醒神。”
溫言接過酒杯,小口地抿著。
我在他對面坐下,故意往前傾身。
“溫言,你和蘇雨晴和好了嗎?”
“沒有。”
他的聲音很小。
“她還是不信你?”
“嗯。”
“女人就是這樣,多疑。”
我搖了搖頭:“不過也不能全怪她。”
“為什么?”
“你想想,如果你看到蘇雨晴收到別的男人送的昂貴禮物,還有曖昧卡片,你會怎么想?”
溫言沉默了。
“但問題是,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
“是啊,我們什么都沒有。”
我站起身,走到他身邊。
“但別人不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