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個戲子扒光扔到游園戲臺子唱個三天三夜!”
游園,那可是人群數量最多的地方。
就段依柔現在嗓子的情況,唱個三天三夜只怕是要毀了。
“不要啊!宴離!我的嗓子還沒完全好!”
江宴離蹲了下來,看著匍匐在他腳前哀求的段依柔,他笑著拍了拍她的臉。
先是溫柔的輕浮,隨即蠻力一掐。
“誰讓你這么叫我的?我看,你也不用唱了。”
“來人,把她嗓子挖了。”
聞言,段依柔嚇得當場失禁。
“不!江宴離你不能這么狠心!”
“江宴離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是最喜歡的我的聲音了嗎!你不想再聽到我的聲音了嗎!”
“啊!”
只見江宴離親手剪掉了段依柔的舌頭。
“聒噪。”
段依柔捂著酷酷從嘴里冒出來的血,發出崩潰的尖叫聲。
忽然猛的倒在了地上。
江宴離擦干了沾染了段依柔的血跡的手,親手抱起那燒焦的女尸。
他眼神溫柔,仿佛與剛才是兩個人。
“楚楚,不怕了,我帶你回家。”
不遠處的我目睹了全程,心里波瀾不驚。
一旁的男人見狀,嘖嘖譏笑,“江宴離個裝貨。”
“楚楚,怎么樣?這場假死,我做的不錯吧。”
“我這仿真女尸,做的夠逼真吧。”
看著齜個大牙沖我邀功的發小祁成安,我笑了笑,打著手語。
【還好有你。】
祁成安聞言,收斂起了笑容。
“楚楚,你確定想好了嗎,那具女尸撐不了多久就會被江宴離發現。”
【想好了,成安,說好了你幫我解脫,我完成小時候你我父親定下的婚約。】
祁成安是我幼年的發小。
父親是白手起家,父親還在時,我們家也是算得上有錢人家,。
當年,京城第一世家祁家是我們家隔壁的鄰居。
我和祁成安也是自幼結識,常常被人說成金童玉女。
因此父輩定下了婚約。
可后來,父親公司一夜破產,家里房產都被抵押。
我們一家流離失所,遭到了車禍,父親為了保護我當場生亡。
那天,父親用身軀做盔甲死死護住我,年幼的我親眼目睹了親人的死亡,我因此遭到巨大的打擊,失了聲。
母親一人堅強的帶著我開啟新的生活。
靠著養豬賣豬,來養育我。
后來便于祁家斷了關系,直到我結婚了,祁成安在國外得知給我發了消息。
當初不是他不想幫,而是祁家復雜,他不是祁家家主,祁成安沒有任何話語權。
見我點頭,祁成安一把將我擁入懷中。
“楚楚,當初是我沒有實權能夠護你,如今,我不會再讓你遭受別人欺負。”
這樣的話,我在江宴離嘴里也聽過。
經歷這段婚約,我很難再相信所謂的愛情。
只能說嫁于祁成安,在我眼中是一段平等的利益交換。
他要娶我,我要他幫我贖回自由。
而這場大火,燒掉了我的囚籠。
我和祁成安到達國外時,國內鋪天蓋地都是江夫人死于火場的新聞。
這些新聞蹦跶不了多久,就被江宴離的人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