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副情真意切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感動。
要不是有彈幕提醒,我恐怕也要被眼前的情景騙過去。
我皮笑話肉不笑道。
“張叔叔,你既然對我媽這么好,那你知不知道她在療養院被虐待的事情?療養院到家的車程不到半小時,我昏迷一年的時間你難道都不去看我媽的嗎?”
彈幕飄過吐槽。
【這個老贅婿當年和保姆的奸情被女主媽媽發現后,給女主媽媽下藥,對外說是得了老年癡呆,他能去看才怪!】
【女主昏迷一年,老贅婿和保姆的女兒張好好就去整成女主的樣子,想要冒充女主的身份。】
我的拳頭漸漸捏緊,后槽牙幾乎要咬碎。
這三人還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怪不得醫生會叫我張好好,原來是搞了一出貍貓換太子。
見我毫不客氣地審問,張超雖然眼神慌亂卻還是想出了法子應對。
說話的口氣充滿了無奈和自責。
“你昏迷一年不知道情況,你媽媽自從得病以后就喜歡跟狗住在一起,我去阻攔了好幾次,被你媽媽又是打又是罵的。”
“有一次我強制帶她離開狗窩,她還鬧著要跳樓,我這是沒辦法呀。”
我聽后只覺得好笑,好一個沒辦法。
張超眼底閃過幾分得意,似乎對自己編造的謊言很滿意。
很快,屋外就進來幾個保鏢將他的行李箱搬到了一樓的雜物房。
張超懵了。
“勝意,你這是做什么?”
我悠然地坐在沙發上,眼底一片寒意。
“張叔叔,我剛回來,想跟我媽多相處,你就搬到雜物房睡吧,小是小了點,但也夠用了。”
張超只能陪笑著同意,眼底全是不甘。
兩年前母親跳廣場舞的時候認識了張超。
他甜言蜜語將母親哄的十分高興,沒過多久就提出要領證結婚。
我因為忙于工作,疏忽了對母親的陪伴,覺得有人陪著母親也是很好的,只是不同意結婚。
于是我出錢出房將張超接了過來,做了我名義上的繼父。
至于保姆李梅林,她是張超介紹進來的,一聊才發現是母親同村的老鄉,兩人越聊越投機。
聯系起這些我隱隱覺得我們母女進了一場騙局。
張超搬進雜物房后,母親喊餓要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