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血色婚禮“婚禮開始!”教堂里,悠揚的婚禮進行曲奏響,
華麗的水晶吊燈灑下柔和光芒。林晚身著潔白如雪的婚紗,手捧著嬌艷欲滴的鮮花,
臉上洋溢著幸福與嬌羞。她緩緩走向站在前方的新郎蘇墨,周圍賓客們的祝福聲此起彼伏。
蘇墨身著筆挺的黑色西裝,帥氣非凡,可不知為何,他的臉色略顯蒼白。林晚滿心歡喜,
滿心以為這將是她幸福人生的新起點。就在林晚即將走到蘇墨身邊時,“嘩啦”一聲巨響,
教堂穹頂那璀璨的水晶燈毫無預兆地突然爆裂,玻璃碎片如雨點般紛紛落下。
賓客們瞬間驚聲尖叫,現場陷入一片混亂。林晚本能地用手護住頭部,等她回過神來,
卻發現自己潔白的婚紗上,竟濺滿了溫熱的鮮血。她驚恐地看向身旁的蘇墨,
只見蘇墨嘴角溢出鮮血,緩緩地倒在她的腳下。“蘇墨!蘇墨!”林晚尖叫著,
聲音里滿是恐懼與無助,她顫抖著雙手想要扶起蘇墨。蘇墨的眼睛微微睜開,嘴唇顫抖,
似乎想說什么,可最終只是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攥緊了林晚的手。林晚的心仿佛被撕裂,
她瘋狂地扯開蘇墨攥緊的手,這時,半根紅繩從蘇墨手中滑落。林晚滿心疑惑,
下意識地看向蘇墨的西裝內側,只見上面竟繡著一個陌生女人的名字——“阿柔”。
“阿柔是誰?為什么會在蘇墨的衣服上?”林晚的腦海中一片混亂,無數疑問涌上心頭。
而此時,賓客們尖叫著四處逃離,偌大的教堂瞬間變得空蕩蕩。林晚恍惚間抬起頭,
突然注意到二樓的陰影里,有個人影正靜靜地站在那里,發出詭異的笑聲。
那人影逐漸走出陰影,林晚看清了,是個女人,她戴著和自己同款的紅寶石耳墜,
那耳墜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妖異的光芒。女人眼神冰冷,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
仿佛在看著一場滑稽的鬧劇。“你是誰?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林晚沖著女人大聲質問,
聲音在空曠的教堂里回蕩。女人卻只是冷笑一聲,并未作答,轉身緩緩消失在黑暗之中。
林晚癱坐在地上,看著沾滿鮮血的婚紗,以及死去的蘇墨,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剛剛還沉浸在幸福中的她,此刻仿佛置身于冰冷的地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蘇墨為什么會死?阿柔又是誰?那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林晚的心中充滿了疑問與恐懼,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將她緊緊包圍。而這一切的謎團,
如同一張巨大的黑色蛛網,將她牢牢困住,讓她無法掙脫。2 孿生迷蹤陰沉的天空,
烏云密布,仿佛隨時都會壓下來。蘇墨的葬禮現場,氣氛格外凝重。林晚身著黑色喪服,
面容憔悴,眼神空洞地站在靈堂前,望著蘇墨的遺像,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就在這時,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寂靜。一個男人闖入靈堂,他與蘇墨長相極為相似,
氣質卻截然不同。蘇墨溫潤爾雅,而此人眼神銳利,透著一股不羈。“你就是林晚?
”男人將一份遺囑重重地摔在林晚面前,冷笑道,“遺產歸我,你凈身出戶。
”林晚驚愕地看向男人,還未從震驚中緩過神,男人又開口道:“自我介紹一下,
我是蘇墨雙胞胎弟弟,蘇白。”林晚眉頭緊皺,
心中滿是疑惑:“蘇墨從未提起過有個雙胞胎弟弟。而且,
這遺囑……”蘇白似乎看穿了林晚的心思,不屑地說:“別懷疑,這遺囑千真萬確。”說著,
他的指尖輕輕劃過林晚的脖頸,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別裝了,你和阿柔的關系,
我比誰都清楚。”林晚吃痛,向后退了一步,憤怒地看著蘇白:“你在說什么胡話?
我根本不認識什么阿柔!”蘇白卻只是冷笑,不再理會林晚,轉身在靈堂里四處翻找。
林晚看著蘇白的舉動,心中愈發覺得事情詭異。突然,
她想起蘇墨西裝暗袋里似乎有什么東西。趁蘇白不注意,
林晚迅速在蘇墨遺物中找到那件西裝,在暗袋里摸索,果然發現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
是年輕時的母親和蘇墨的父親,兩人并肩站在一座古老的宅邸前,臉上洋溢著笑容。
林晚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和蘇墨的父親有著這樣的交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母親會和蘇墨父親在一起?這和蘇墨的死,
還有阿柔又有什么關系?”林晚的大腦飛速運轉,無數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
蘇白注意到林晚的舉動,一把奪過照片,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原來你早就發現了。哼,
這背后的秘密,遠比你想象的復雜。”林晚看著蘇白,堅定地說:“不管多復雜,
我都要弄清楚。蘇墨的死,還有這一切的謎團,我一定要解開。”蘇白看著林晚,
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似乎在猶豫著什么。片刻后,他緩緩開口:“你以為你能輕易解開嗎?
蘇家的水,深著呢。不過……也許你能幫我一個忙,我可以考慮告訴你一些真相。
”林晚心中一動,問道:“什么忙?”蘇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先別急,
以后你就知道了。現在,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他的眼神變得冰冷,
看向林晚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獵物。林晚心中一陣寒意,
但她還是強裝鎮定:“我不會被你威脅的。我一定會靠自己弄清楚這一切。
”蘇白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轉身離開了靈堂。林晚望著蘇白離去的背影,
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揭開這層層迷霧背后的真相。而此時,靈堂外,
一道閃電劃破陰沉的天空,緊接著,“轟隆隆”的雷聲傳來,
仿佛預示著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3 記憶碎片夜幕如墨,沉甸甸地壓在城市上空。
林晚滿腦子都是蘇白說的話以及那張泛黃照片帶來的疑惑,她決定潛入蘇家老宅,
試圖尋找更多線索。蘇家老宅在月色下顯得格外陰森,斑駁的墻壁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林晚輕手輕腳地翻過圍墻,小心翼翼地朝著書房摸去。她知道,
書房或許藏著解開謎團的關鍵。進入書房,林晚在黑暗中摸索著,憑借著微弱的月光,
她在書架后發現了一個暗格。暗格沒有上鎖,她輕輕一拉,暗格緩緩打開,
里面放著一本日記,封皮已經泛黃,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林晚心跳加速,她打開日記,
借著手機的微光,看到泛黃的紙頁上寫著:“阿柔,原諒我用這種方式留住你。
”她繼續往下翻看,越看越震驚,照片里的女人與自己容貌竟有幾分重合。
林晚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當她翻到日記最后一頁,
上面的日期赫然是2015年3月15日——正是自己母親去世的日期。
“難道母親的死和蘇墨,還有這個阿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林晚的腦子亂成一團。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書房門被緩緩推開。林晚驚恐地抬起頭,只見蘇白背光而立,
看不清表情,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你果然來了。”蘇白緩緩走近,
將林晚抵在書架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你母親當年可不是自殺。”林晚瞪大了眼睛,
不可置信地看著蘇白:“你說什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些?
”蘇白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些事情,你知道得越多越危險。
但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日記,有些事也瞞不住了。”林晚急切地追問:“到底是什么事?
你快說啊!”蘇白沉默片刻,緩緩說道:“蘇家一直流傳著一個詛咒,與紅繩有關。
你母親當年,就深陷這個詛咒之中。而蘇墨,為了某種目的,也被卷入其中。”林晚愣住了,
“紅繩詛咒?這也太荒謬了。怎么可能有這種事?”蘇白冷笑一聲:“荒謬?
等你知道更多真相,就不會這么覺得了。蘇家的詛咒,一代傳一代,
無數人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你母親,不過是其中之一。
”林晚想起婚禮上出現的半根紅繩,以及蘇墨西裝上繡著的“阿柔”,
似乎一切都和這所謂的詛咒有著聯系。“那我母親和阿柔,還有蘇墨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林晚追問道。蘇白看著林晚,眼神中難得有了一絲憐憫:“這其中的關系錯綜復雜,
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清楚的。但你要明白,從你和蘇墨結婚的那一刻起,
你就已經被卷入了這個可怕的漩渦。”林晚心中一陣恐懼,
但更多的是憤怒:“我不管什么詛咒,我一定要弄清楚母親的死因,
還有蘇墨到底為什么會死。”蘇白看著林晚堅定的眼神,
無奈地嘆了口氣:“希望你不會后悔自己的決定。接下來的路,可不好走。”說完,
蘇白松開了林晚,轉身朝著書房門口走去。林晚望著蘇白的背影,心中暗暗發誓,
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她都要揭開這一切的真相,讓母親和蘇墨的死有個交代。而此時,
窗外的風呼嘯而過,仿佛在訴說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4 致命交易林晚從蘇家老宅出來后,滿腦子都是蘇白說的“紅繩詛咒”。她深知,
靠自己很難解開這個謎團,而蘇白似乎掌握著更多線索。于是,林晚主動聯系了蘇白,
兩人約在一個廢棄工廠見面。廢棄工廠里彌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
四周堆滿了生銹的機器和廢棄的雜物。林晚站在空曠的廠房中央,心中有些忐忑。不一會兒,
蘇白雙手插兜,慢悠悠地走了進來。“你考慮好了?”蘇白看著林晚,
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林晚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你說吧,要我怎么幫你?
只要能解開詛咒,知道真相,我什么都愿意做。”蘇白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緩緩說道:“幫我找到‘紅繩詛咒’的破解方法,我就把所有真相都告訴你。
”林晚皺了皺眉:“我連這詛咒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怎么找破解方法?”蘇白走上前,
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破舊的羊皮紙,上面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和圖案。
“這是我從蘇家祖祠偷來的,上面記載著一些關于詛咒的線索。據我所知,
蘇家地下室可能藏著更關鍵的東西。”林晚看著羊皮紙,
一臉茫然:“這上面的東西我根本看不懂。”蘇白拍了拍林晚的肩膀:“沒關系,
看不懂不影響我們去找。走吧,現在就去地下室。”兩人來到蘇家老宅地下室,
地下室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藥水味。墻壁上掛著幾盞昏黃的燈,閃爍不定,
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在地下室的一個角落里,他們發現了一間密室。密室的門緊閉著,
蘇白費了好大勁才打開。走進密室,林晚驚呆了,墻上貼滿了她從小到大的照片,
從幼兒園到大學,每一個成長階段都有。“蘇墨為什么會有我這么多照片?
”林晚驚恐地問道。蘇白沒有回答,而是在房間里四處翻找。突然,
他在一個柜子里發現了一本筆記,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蘇白快速翻閱著,
臉色越來越凝重。“找到了!”蘇白指著筆記上的一段文字說,
“知道為什么你母親總戴著紅繩嗎?因為她是蘇家歷代詛咒的容器。”林晚愣住了,“容器?
這是什么意思?”蘇白解釋道:“蘇家的詛咒需要一個載體,
每一代都會挑選一個女性作為容器。你母親就是當年被選中的人,紅繩就是詛咒的象征,
一直束縛著她。”林晚想起母親生前確實一直戴著紅繩,怎么都不肯取下來。
原來背后竟隱藏著如此可怕的秘密。就在這時,林晚摸到口袋里的錄音筆,
突然響起蘇墨的聲音:“晚晚,快跑。”聲音在寂靜的密室里回蕩,顯得格外詭異。
林晚和蘇白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這……這是怎么回事?
蘇墨怎么會在錄音筆里留下這樣的話?”林晚聲音顫抖地問道。蘇白眉頭緊皺,
思索片刻后說:“看來蘇墨早就知道危險即將來臨,他讓你快跑,
說明這里隱藏著更大的秘密和危險。”“那我們怎么辦?”林晚有些不知所措。
蘇白握緊拳頭,堅定地說:“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不能輕易放棄。
我們繼續找破解詛咒的方法,說不定答案就在這里。”然而,就在他們準備繼續尋找時,
密室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像是有人在緩緩靠近。兩人頓時緊張起來,
不知道門外等待他們的會是什么……5 鏡中倒影密室里,那奇怪的聲響越來越近,
每一聲都像重錘敲在林晚和蘇白的心上。兩人屏住呼吸,警惕地盯著密室門口。
就在氣氛緊張到極點時,聲響戛然而止。林晚和蘇白對視一眼,
決定繼續尋找破解詛咒的線索。他們在密室中四處翻找,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突然,
林晚在一個隱蔽的角落里發現了一面刻滿符咒的青銅鏡。鏡面有些模糊,
卻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林晚好奇地伸出手,輕輕觸碰鏡面。剎那間,鏡中泛起一陣漣漪,
隨后映出一個奇異的畫面:另一個“林晚”穿著血紅色嫁衣,頸間纏著紅繩,
眼神哀怨而空洞。“這……這是怎么回事?”林晚驚恐地看向蘇白。蘇白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