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著一襲略顯陳舊的淡藍色衣裙。那原本合身的衣裳如今在她身上松松垮垮,
整個人瘦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往日里那雙靈動的眼睛,此刻黯淡無光,滿是疲憊與哀怨。
一位命婦滿臉八卦地湊到我身邊,壓低聲音,帶著幾分幸災樂禍說道:“太子妃,
您可知道那沈家大小姐的事兒?她呀,如今在侯府可真是慘到家咯!”我微微挑眉,
心中雖早已知曉大概,但還是裝作一臉好奇地問道:“哦?這是為何?
”那命婦眼睛一亮:“還不是因為大婚時的事兒,侯夫人一直就看不上沈家的做派,
覺得他們家行事太過上不得臺面,連帶著對沈意柔也十分不待見。后來啊,
沈意柔肚子一直沒動靜,侯夫人著急抱孫子,就找了太醫來給她診脈。這沈意柔啊,
百般推脫,甚至還跑去求了李麟。可那李麟啊,不知怎么的,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非要讓太醫診脈。這一診脈,可把大家都驚得下巴都快掉了,原來這沈意柔不能生育,
根本就不是身子弱,而是天生有疾。”怪不得前世要我做媵妾陪嫁!
他們侯府被沈家騙的團團轉。知道了這件事后,侯府人給李麟安排了左一個外室右一個通房。
沈意柔在侯府任誰都能踩一腳。李麟坐在一旁,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時不時地看向沈意柔,那眼神中既有厭惡,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復雜情緒。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