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等合適的時候吧。這種研究比較敏感，不能隨便公開。”
7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和她保持著表面的親密關系。
但每次和她接觸，我都覺得自己在和惡魔打交道。
她開始向我展示她的“研究成果”——那些虐待動物的視頻。
她說這些都是寶貴的科研資料，每個細節都記錄了動物的反應數據。
“你看這只貓。”她指著屏幕上一只被折磨的小貓。
“它的叫聲頻率在440赫茲左右，正好和人類嬰兒的啼哭聲相似。”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現象。”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學者的嚴肅表情，仿佛真的在進行學術討論。
但我知道，她享受的不是學術發現的快感，而是動物痛苦的快感。
“確實很有意思。”我強忍著惡心說。
“這些數據你是怎么收集的？”
“自己做實驗。”她很自然地說。
“學校的實驗室條件有限，我只能自己想辦法。”
“那你的實驗對象是哪里來的？”
“流浪貓。”她說。
“反正它們在外面也是自生自滅，不如為科學做點貢獻。”
我的拳頭握得緊緊的，指甲都掐進了肉里。
“不過有時候也會用一些……特殊的樣本。”她突然說。
“什么樣本？”
“比如說，有主人的寵物。”她看著我，眼中有種我看不懂的光芒。
“這些動物的情感反應更豐富，數據價值更高。”
我的心臟狂跳起來。她是在暗示阿橘嗎？
“有主人的寵物？”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這樣不太好吧？會傷害到主人的。”
“主人的感受不重要。”她冷冷地說。
“重要的是科學價值。而且，如果操作得當，主人永遠不會知道真相。”
“怎么操作？”
“比如說，先了解目標動物的習性，然后用食物引誘它出來，進行實驗。”
“實驗結束后，把尸體放在主人會發現的地方，制造成意外死亡的假象。”
她說得很詳細，就像在講述一個成功的案例。
“主人會很傷心，但他們永遠不會懷疑是有人故意殺害了他們的寵物。”
我的血液都凝固了。她說的就是阿橘的事。
“然后呢？”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然后，如果主人是個有價值的人。”
“比如有學術天賦的學生，就可以在他最脆弱的時候接近他，獲得他的信任。”她笑了。
“人在痛苦的時候最容易被感動，也最容易被利用。”
“利用？”
“當然。”她毫不隱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