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和陳瑤同時出嫁。
就在我準備穿上婚服時,發現顧家送來的高奢婚紗被換成了路邊照相館一百多租來的劣質婚紗。
陳瑤穿著屬于我的高奢品牌婚紗到我面前炫耀。
“這種地攤貨最配你了,還不趕緊穿上!”
化妝師要過來給我補妝,陳瑤命令道。
“給她用最黑的粉底液,再涂個死亡芭比粉的口紅,她這種人不需要化太好看。”
化妝師有些為難。
“這不好吧,她今天也是新娘子啊。”
陳瑤不耐罵道。
“聽不懂人話嗎,我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默默壓下下翻涌的情緒,告訴自己,只要陳瑤能嫁給陸宇,今天婚禮不管出多大的麻煩我都要忍住。
這時候陳母來催促陳瑤說是陸家婚車來了。
陸家窮,租不起豪車,父母心疼陳瑤就自掏腰包替陸家租了二十輛婚車撐面子。
又給陸宇買了十幾萬的定制西服,乍一看,還真是貴氣十足。
街坊鄰居看到陳瑤結親的大場面,不由得羨慕。
“陳家大女兒嫁的真好,老公是高富帥,誰家女兒有她這么好福氣。”
“小女兒嫁的也不錯阿,就是怎么沒看見新郎來接親?”
聞言,陳瑤心里舒服極了,對我冷嘲熱諷。
“是不是覺得自己出嫁這天就能靠著夫家搶走我的風頭了?”
“實話告訴你吧,那顧深就是個高位癱瘓的殘疾,根本不能人道,你這輩子就守著個半死不活的人過吧。”
我意味深長的笑道。
“殘疾人總好過變態吧。”
陳瑤不明所以,陳母已經開始催促吉時到了。
就這樣,陳瑤坐著父母租來的豪車嫁去了陸家。
輪到我時,陳母故意延誤,拖到一個不吉利的時間送我出嫁。
走之前,陳母喜滋滋地攔下顧家管家。
“之前說好的,嫁女兒當天會一次性結清彩禮五百萬,現在就把錢給我們吧。”
顧家管家說道。
“錢已經打到了陳小姐的賬戶上。”
陳父湊近我,在我耳邊威脅道。
“你今天必須把彩禮錢交出來,不然——”
我打斷他,語氣挑釁。
“不然你就不讓我走?你得罪的起顧家嗎?這五百萬是我的賣身錢,憑什么給你們。”
前世,陸宇被親生父親接回去后,陳家父母就逼著我向陸家要錢。
我前前后后拿錢回娘家有五百多萬,可當我住院想要他們給我付醫藥費時,他們卻說沒錢。
現在這筆五百萬的彩禮,他們想私吞,絕對不可能。
陳父揚起手要打我。
“你這個賠錢貨,竟敢私吞彩禮!”
“陳老板,你確定要在大喜的日子打我們顧家的臉!”
聽到管家提醒,陳父窩囊的將手收了回去。
陳母難過的要死:“老公,那可是五百萬啊,就這么飛走了?”
陳父氣的吃降壓藥。
“那能怎么辦,得罪顧家就是死路一條!”
到了顧家后,管家帶我換了新衣服就去了顧深的臥室。
我剛踏入臥室,顧家的私人醫生和命理大師大吃一驚。
“少爺醒了,還有膝跳反應。”
“此女天生旺少爺,是個有大運之人。”
私人醫生急忙清空在場所有人準備做進一步觀察,但奇怪的是,我一離開顧深又沒有反應了。
命理大師掐指一算,得出了結論。
“夫人,你從今天開始不能離開少爺超過一米!”
果不其然,我只要一靠近顧深他的身體就會急速好轉。
整整三天我對顧深寸步不離,漸漸地,他從高位癱瘓變成能下地行走的正常人。
顧母抱著我,愛不釋手。
“菲菲啊,你可是咱們家的福星,明天讓阿深帶你去拍賣會買禮物,好在回門宴上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