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陽:【今天玩了一天機車、賽車,爽。】鐘路:【那個是岑大小姐嗎?
她旁邊那個男生是誰啊?】陳明陽:【謝嶼謝小公子啊,岑挽未婚夫。岑挽這人太高冷了,
今天好幾次嘗試跟她搭話,眼睛長頭頂上,趾高氣揚的,沒意思,我才受不了這樣的女人,
誰愛要誰要,以為她誰啊!女人還是乖乖的有意思。】……沈清辭點開那張照片,放大,
岑挽那張精致的臉笑得很美,是真的開心。旁邊的男生一表人才,
痞帥富家公子的矜貴長相、穿著皮衣,又酷又颯,和她那么搭。她沒有回去睡覺,
而是去玩了。睡覺不過就是騙他的借口。沈清辭眼眸晦暗下去,清冷寡淡的眉眼籠著寒意。
他起身給她打電話,無一例外都沒接通。只要他不找她,她好像永遠都不記得他。微信里,
確認關系后她唯一發(fā)過來的一句是:【看下腹肌。】沈清辭眉眼暗下去,什么都做不了,
最終還是心緒不穩(wěn)地關掉手機。次日一大早,他就去了海濱別墅。在門外等到九點多,
陳嫂過來打掃衛(wèi)生,開門的時候看到他。“沈老師,來這么早啊?”沈清辭:“她起來了嗎?
”陳嫂:“你不知道嗎?她昨天晚上沒回來睡。”“什么?”“那她在哪睡的?
”陳嫂笑了笑:“這我就不知道了。”沈清辭有些著急,“不是,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上次也是,她去國外玩好幾天都不知道,她一個女孩子這樣多危險?
”他語氣聽起來有幾分責怪,陳嫂不是很樂意。“她是主人家,我是傭人,主人家不說,
我一個打掃做飯的傭人管得了?”沈清辭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過分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她晚上不在家吃飯,我以為你會提前知道。”陳嫂:“這個知道啊,
她都是提前一個小時來消息,說不吃飯,可去哪里,做什么,就不會告訴我老婆子了。
”說完還刮了他一眼,陳嫂沒說,岑小姐最討厭別人管她了,
不然也不會從京市那么遠的地方跑來海市上學,不就是為了逃離夫人的掌控嘛。
沈清辭很著急,又是給岑挽發(fā)消息、又是打電話,就像上次一樣,岑挽不想理他的時候,
他就永遠都找不到她。一直等到下午,機車的聲音響起。岑挽從一個男人的摩車下來,
將頭盔摘下來遞給他。“謝了,上去坐坐嗎?”謝嶼摘下頭盔透氣,一頭利落的短發(fā)下,
露出一雙黑漆漆的眸,挺直的鼻梁,又帥又痞。他笑了笑,“不了,
你身后那個男人的視線好像要殺了我。”岑挽回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沈清辭站在身后,俊臉疲憊,
清冷的黑眸正盯著她。眼瞳對視的剎那,他的眼神異常駭人,傾瀉著侵蝕骨髓般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