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州第九十九次向小青梅求婚。失敗后和她賭氣,醉酒失控把我拉上了床。第二天,
我和霍州的床照遍布港圈娛樂頭條。他的小青梅一氣之下出了車禍,當場死亡。婚后三年,
為了報復我,他把家當成賓館。每周都帶不同的女人回家,把我變成全港圈的笑話。
我車禍流產當天,生死未卜之時。他和新女友在地下車庫打得火熱的視頻正在網上瘋傳。
全網都在打賭,賭我還能忍多久。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早已撥通那人號碼。海的那頭,
有人翹首以盼。01從手術室醒來第一刻。我就撥通了那則電話。掛斷電話后,
手機精準給我推送了霍州的行蹤。那個在我車禍搶救時,久久未能接通的號碼。
“霍氏集團總裁今日在地下車庫與新任女友激戰。”我點進去,狗仔的視頻拍的無比清晰。
視頻里兩人白花花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我頓時了然,怪不得不接電話呢。視頻熱度很高,
很快沖上了熱搜。底下高贊就是。“我賭一套房,霍州妻子這個忍者神龜還能繼續忍下去!
”“畢竟靠艷照門起家嫁給霍州,懂得都懂!”他們說的也沒錯。我確實忍了三年。
以為能靠愛感化霍州,能讓他看見我的好。可我還是天真了。愛與不愛真的很明顯。
我摸了摸冰冷的腹部,那里不復往日的溫熱。冷冰冰的器械翻攪的觸覺似乎還歷歷在目。
那個小生命就這樣悄然逝去。只有我一人知道。下午,我辦好手續出了院。剛到家,
像往日無數次那樣。映入眼簾地是滿地的衣服和避孕套。伴隨著臥室里激烈的喘息呻吟。
我照例坐在沙發上,像個陌生人一樣冷眼旁觀這場性事結束。霍州下半身圍了條浴巾,
上半身滿是曖昧痕跡地走了出來。見我坐在那,他冷漠地看著我。
臥室里傳來女性嬌媚的聲音。“霍哥,我想要喝水。”霍州冷冰冰道:“你是聾了嗎?
沒聽見林嘉要喝水!”我下意識起身將水送到房間。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林嘉。
我也明白了霍州為何這么喜歡。她和霍州去世的小青梅長得一模一樣。見我進來,
那女孩不滿道。“霍哥,這個女人是誰?”她比我說話都理直氣壯。霍州隨意坐在她身旁,
“哦,是我妻子,不過也是你和孩子的未來保姆。”說完他溫情又小心地摸了摸林嘉的肚子。
轉而看向我,命令道。“林嘉懷孕了,你要照顧好她,不要想著耍花樣。
”我看著霍州小心翼翼的樣子,想起我剛剛失去的孩子,心里驟然一疼。林嘉柔柔地笑著,
得意地接過我手里的水杯。“哎呀,這水這么冰,我和寶寶喝不了,
麻煩周小姐重新給我倒杯熱水。”我燒了壺熱水,遞給她時。林嘉作勢要接過,
轉頭卻將滾燙的熱水故意灑在我手上。我手上頓時灼燒一片,迅速起了大泡。
林嘉轉頭卻淚眼朦朧地看向霍州,舉起那只有微微紅痕的手臂。“霍哥,
周小姐是不是不喜歡我才故意拿熱水燙我,我好疼啊!”霍州一把將我踹開,惡狠狠盯著我。
他那一腳正中腹部,我剛剛流產的地方。我痛到臉色發白,冷汗涔涔。霍州卻嘲諷地笑道。
“周音,你裝什么柔弱,照顧個孕婦都照顧不好,滾去外面跪著,什么時候嘉嘉原諒你了,
什么時候在給我起來!”他連拉帶拽將我拉到房門前。一腳踹向我的膝蓋,
逼迫著剛剛流產的我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磚上。我的小腹隱隱作痛,
手上的燙傷也翻滾著疼痛。醫生來的很快,林嘉的燙傷連個疤痕都不會留下。臨走時路過我,
看見我手臂上那腫的老高的水泡,醫生大驚失色。“霍先生,夫人這個燙傷很嚴重啊,
需要及時處理啊!”霍州瞥了一眼,似乎才看見我的手臂。林嘉卻可憐兮兮拽著他的袖子。
“霍哥,我知道周小姐不是故意燙我的,都是我不好,礙著她的眼了,我現在就走好不好?
”霍州臉上那絲猶豫皆數散去,“周音手的燙傷是她活該,想要害人,沒想到害了自己!
”“不許給她醫治!”醫生灰溜溜離開了,卻在離開前往我身后塞了一支燙傷藥。
一個陌生人都能對我的受傷抱有善意。霍州這個相伴三年的丈夫卻能視而不見。
望著霍州滿臉心疼望著林嘉手臂上米粒大小的燙傷。愛與不愛,真的很明顯。
02林嘉的氣性很大,我從中午跪到了下午。她這才笑瞇瞇看著我。“周小姐,起來吧,
我原諒你害我和孩子的事了。”她故作大度,“剛好我和霍哥也餓了,去做飯吧!
”我強撐著身子起身,膝蓋上的淤青清晰可見。許是跪久了身體麻木,我沒有站穩,
直直摔倒在地。背部重重撞向茶幾。我痛到滿地打滾。霍州卻只是冷冰冰看著。“周音,
演戲演夠了嗎?你不會以為我會扶你吧?”林嘉一臉了然道:“霍哥,
周姐姐這是想要你關心她,故意使得苦肉計,還好霍哥不上當。”林嘉走了過來,
在霍州視野盲區一把踩在我的小指上,狠狠碾了幾下。我痛到發抖,下意識伸手推她。
卻沒感受到阻力,我知道不好。果然下一刻,我看見林嘉嘴邊惡意的笑。
她順著我的手倒了下去,迅速抱住肚子在地上翻滾。“霍哥,我肚子好疼啊,
我的孩子是不是沒有了!”“周小姐,你怎么這么惡毒,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可我肚子里是霍哥唯一的血脈啊!”霍州沖了過來,急忙一把抱起林嘉,
將我從林嘉身邊踢開。我的頭狠狠撞到墻角。昏了過去,閉上眼前,
眼前浮現的是霍州那冷漠的背影。03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一整個下午,
我都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額角的鮮血早已凝固。腿上的淤青,
手上的燙傷都有愈演愈烈的形式。我起身去了醫院。醫生責怪我為什么不及時就醫。
我苦笑一聲沒有作答。剛剛處理好傷口,就撞見了霍州。看見我到來,他惡狠狠一笑。
我下意識想要躲開,卻被他一把抓住頭發。“周音,你知道嗎?我和嘉嘉的孩子沒了!
”“你想跑,跑哪去,你害死我和嘉嘉孩子,你以為我會放過你?”我慌張搖頭,解釋道。
“霍州,我沒有害林嘉,是她自己故意倒下去的!”霍州輕蔑一笑。“死到臨頭了,
周音你還要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完他將我帶到陰冷的太平間。
他在外面關上燈。他知道我有幽閉恐懼癥。年少時我曾被霸凌,是當時的霍州將我救了出來。
我也因此愛上他。我死死拽住他的褲腿,苦苦哀求道。“霍州,真的不是我做的,
你不要把我關起來好不好,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把我關起來好不好?
”可我的哀求仿佛是他的興奮劑。霍州居高臨下看著我。“周音,
人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現在不給你點教訓,你以后還要為嫉妒犯下什么大錯!
”說完他關上大門,徒留我一人在黑暗里。一整個晚上,我不停拍打著大門。喊到撕心裂肺,
門上我的抓痕清晰可見。可太平間隔音效果太好,無人前來救我。我在黑暗里坐了一個晚上,
直到第二天醫生送尸體時將我放出來。醫生都被我嚇壞了。我滿臉是血,
十指上是密密麻麻的傷口,披頭散發,聲音嘶啞。像個死不瞑目的女鬼。
我推開他直奔外面而去。霍州卻一把拽過我。他皺眉看著我的樣子。也是在那一刻,
我又想起七年前那個救我于水火的男孩。我又恢復了清明。可在霍州看來,
他卻以為我在故意裝瘋賣傻。他冷冷地將我帶到林嘉病房。病房里圍滿了狗仔,
好似在進行現場直播。林嘉躺在病床上,散發著母性的光輝。“是的,
我們的孩子昨晚去世了,是周小姐將我推倒,害的我們失去孩子。
”霍州將狼狽的我拎到病房,當著無數攝影機的面,命令我給林嘉磕頭。“周音,
你害死我們的孩子,向林嘉磕頭道歉不過分吧!”林嘉故作柔弱地道:“周小姐,
我只是想要給孩子一個交代,他還沒來得及出生,就再也看不了這個世界!
”我看著身邊不絕于耳的快門聲,忍不住道。“我沒有害死林嘉的孩子,
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狗仔們議論紛紛,似乎相信了我的話。下一刻,
霍州卻冷笑著將我踹到在地。“死不悔改,周音,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我親眼看著你推倒林嘉,你還裝上無辜了!”說完,他俯下身子,用手按著我的頭。
一下又一下,重重將我的頭撞在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磕了十下,這才松手。
我那剛剛凝固的傷口瞬間鮮血如注。霍州嫌棄的用手帕擦拭著手上沾染上的血跡。
我被他的保鏢像死狗一樣拖了出去。04不出所料,不到十分鐘。我再次登頂熱搜。
那個我被迫磕頭的視頻被無數人惡搞。我徹徹底底成了互聯網上的笑談。
多年前的艷照門事件再次被重提。手機上傳來無數人的消息。或是可憐或是嘲諷。
我沒有理會,親手注銷了一切聯系方式。我平靜地看著醫生處理好我遍體鱗傷的身體。
許是心痛大于身痛,我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下午,我出院去辦理好護照。
買好第二天一早的機票。我到家時,發現家里已經被改造成靈堂。
霍州邀請了整個港圈的名流來參加葬禮。見我進來,林嘉將手里的酒迎面潑向我。“周音,
你怎么還敢出現在我孩子的葬禮上,我都一退再退,你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
”我單薄的裙子被酒浸濕,緊緊貼在身上。曲線被勾勒得淋漓盡致。
賓客淫穢的眼光死死定在我身上。我下意識想要找衣服蓋住,卻被林嘉一把推開。
“我不允許你破壞我孩子的葬禮!”身旁的人也竊竊私語。“殺人兇手怎么還這么不要臉!
”“你不知道,霍總這位夫人當初靠艷照門上位的,臉皮厚的很!”我平靜走過去,
“我只是想拿屬于我的東西。”“東西?”霍州冷笑一聲,
“霍家上上下下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哪有屬于你的東西!”我指了指房間里的一個罐子。
“霍州,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帶走它就好!”林嘉冷笑著看著我,“霍哥說了,
霍家現在的女主人是我,你要想拿什么必須我同意!”她掃視了我渾身上下,
忽然勾起惡劣的笑。“你想要罐子,行啊,我只允許你帶一樣東西走,
你要么赤裸著從霍家走出去,要么帶走罐子!你自己選吧!”我抬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