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是我們約好去看電影,蘇晴說被跟蹤了害怕,江馳立刻開車去接她回家。
再上次是我生病發燒,江馳本來要照顧我,結果蘇晴說家里進小偷了,他又匆匆忙忙趕過去。
“江馳,我們好久沒有好好吃頓飯了。”我試探性地說道。
“等過段時間吧,晴晴最近狀況不太好。”
“你也知道她一個女孩子在國外這么多年,回來后各種不適應。”
江馳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似乎覺得我在這種時候提這些很不合時宜。
我點點頭,什么都沒再說。
晚飯匆匆結束后,江馳說要回醫院看看蘇晴,我獨自回到家中。
刷朋友圈的時候,我看到江馳發了一條動態:深夜的醫院咖啡,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配圖是兩杯咖啡和一雙緊握的手,女人的手上戴著我從未見過的粉色指甲油。
我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很久,心里涌起一陣說不清的酸澀。
第二天早上,我去江馳家拿忘在那里的設計圖紙,用鑰匙開門的時候聽到里面有說話聲。
“馳哥,你對我真的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報答你。”
蘇晴的聲音嬌滴滴的,帶著一種我從未有過的撒嬌味道。
“傻丫頭,我們之間還需要說報答嗎?”江馳的聲音溫柔得讓我覺得陌生。
我輕手輕腳地走進客廳,看到蘇晴穿著我的睡衣坐在沙發上,江馳正在給她削蘋果。
那件睡衣是江馳送給我的生日禮物,絲質的材料上印著小碎花,我一直很珍惜。
“慕雪?你怎么來了?”
江馳看到我有些驚訝,削蘋果的手停了下來。
“我來拿設計圖。”
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目光卻忍不住停留在蘇晴身上。
蘇晴立刻站起來,臉上露出無辜的表情。
“慕雪姐,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實在太難受了,馳哥讓我過來休息,我就隨便拿了件衣服穿。”
她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眼神里卻帶著一絲得意。
那種看透了什么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我勉強笑了笑,轉身去書房拿圖紙。
在書房里,我無意中看到垃圾桶里有個藥盒,上面寫著避孕藥三個字。
“找到了嗎?”
江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趕緊把圖紙收好。
“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