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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崩潰的對著照片說:
“是我錯了,我會把江昭昭送走的,以后我不會和她有任何聯(lián)系,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老婆我真的錯了,你快出來好不好,求你說句話好不好?”
他將整個別墅都翻了個遍,卻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我存在的痕跡,而是全都被清理走了。
“夫人回來過嗎?”
他著急地抓住一個傭人問道,傭人被他急迫的樣子嚇到了哆哆嗦嗦地說:
“剛才有人來過把夫人所有的東西都帶走了,我以為是您吩咐的就沒有多管。”
“但是那人留下了東西在桌子上。”
賀知章得到答案松了一口氣,既然留下東西說明我還是在意他的,只是現(xiàn)在有些生氣罷了。
他欣喜地朝著桌子走去,卻看到了一份讓他徹底崩潰的文件,
是一份孕檢單,上面寫著我已經(jīng)懷孕一個月,在今天先兆流產(chǎn)了。
賀知章拿起來看了又看,卻不敢相信,
“安然怎么可能懷孕呢,我們結婚十年都沒有孩子。”
可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我今天在醫(yī)院虛弱的樣子,還有身上流出來的血,可那血不是我故意放的血包嗎?
想到這里他再也無法等待直接驅車去往醫(yī)院,他不敢相信地拿著孕檢單問道:
“這單子是真的嗎?”
醫(yī)生認出他就是今天對我發(fā)脾氣的人,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你當醫(yī)院是什么地方,還能造假給你看?”
賀知章看著那單子上微小的胎兒樣子,他的孩子才那么小,自己還沒看到孩子生出來,怎么就沒有了呢?
他雙手顫抖地看著那張單子,上面顯示我是毒發(fā)導致的先兆流產(chǎn),
“我妻子中了什么毒?一定是你們在騙我對吧?”
“還是說你們誤診了,她明明前兩天還好好的。”
賀知章先是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而后又接到了我流產(chǎn)的消息,此刻他多么希望我是在跟他斗氣開玩笑,
“她在水中吸入了大量的鉛毒,送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無法醫(yī)治了。”
賀知章聽到這話后雙眼通紅道:
“不可能!你一定是和她串通好了一起騙我,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中毒呢?”
賀知章給秘書打去電話,要他馬上查出我最近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他期待著秘書能夠告訴他這一切都是我自導自演的玩笑,這樣他就還有機會去挽留,
可秘書卻告訴他我確實在醫(yī)院流產(chǎn)了,中毒的事情他也查出來是海洋館的水族館內(nèi)被放了大量的鉛毒。
賀知章在得知這個消息后徹底崩潰了,他還等著能夠和我有個孩子,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
他還有許多話沒有告訴我,他根本不愛江昭昭,只是想讓她給我們生個孩子,可我卻再也聽不到了。
“給我查海洋館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鉛毒!”
賀知章用盡所有辦法想要查出我去了哪里,可我的蹤跡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查不出一絲蹤跡。
“安然,你不可以丟下我!”
他的手機鈴聲響了又響,江昭昭不斷打來電話都被他掛斷,見電話不接江昭昭又發(fā)來無數(shù)的短信,從前賀知章只覺得她溫柔可人,卻沒想到是個那么難纏的。
他揉了揉眉心把江昭昭拉進了黑名單,現(xiàn)在他只想知道關于我的消息,
他給我們的共同朋友打去電話,可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我去了哪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從未覺得時間是如此的難熬,
房間內(nèi)還殘留著橘子香薰的味道,他的心碎到無法呼吸,自己怎么就忘了我不喜歡橘子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