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信?在地府擺爛五百年的孟婆,一湯勺下去,直接把文曲星灌失憶了!
本想遞辭呈甩鍋不干,誰成想這倒霉催的神仙竟是來躲驚天陰謀的!
更離譜的是——我那把豁了口的破湯勺,突然冒金光認主,成了上古神器“輪回印”?!
天庭老狐貍太白金星追殺到地府,揚言要搶印打敗三界?呵,老娘擺爛歸擺爛,
砸飯碗的事可不能忍!當擺爛孟婆手握輪回印硬剛天庭大佬,
當奈何橋頭的破湯勺攪動三界風云——“閻君老兒,先給我批十個鬼差!
等老娘錘爆太白金星,這地府,得按我的規(guī)矩來!”一場由十八碗孟婆湯引發(fā)的三界浩劫,
正從這碗“摻水”(誤)的孟婆湯開始沸騰!而我,阿孟,
只想知道——這破班到底啥時候能辭成?在線等,挺急的!第一章:奈何橋頭擺爛五百年,
這破班誰愛上誰上“叮——”奈何橋頭的銅鈴被陰風吹得七葷八素,
發(fā)出一陣有氣無力的聲響。我,阿孟,正翹著二郎腿癱在祖?zhèn)鞯钠颇疽紊希?/p>
眼皮子耷拉著瞅著眼前烏泱泱的鬼流。
手里那柄豁了口的湯勺在黑黢黢的湯鍋里象征性地攪和著,濺起幾滴深褐色的湯汁,
落在我洗得發(fā)白的工裝圍裙上——哦,不對,這圍裙原本是雪白的,
五百年前入職時閻君親手發(fā)的,說是“輪回司領(lǐng)導(dǎo)層專屬制服”,
如今卻比地府排污溝里的淤泥還埋汰。“下一個。”我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
聲音跟這鬼市的天色一樣蔫吧。一個穿著民國學(xué)生裝的女鬼怯生生地挪過來,
瞅著我面前那鍋“孟婆湯”,小臉皺成了包子:“孟婆大人,您這湯……咋看著跟泔水似的?
”我眼皮都沒抬,抄起湯勺就往她碗里舀:“嫌丑?嫌丑別喝啊,黃泉路上獨此一家,
愛喝不喝,滾蛋。”女鬼被我兇得一哆嗦,捧著碗猶猶豫豫:“可……可我聽說,
有人說您這湯摻水了,喝了壓根忘不掉事……”“噗——”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摻水?
老娘這鍋湯從入職那天用到現(xiàn)在,五百年沒換過水沒加過料,純純的地府老湯底,就這純度,
喝一口能忘三輩子,她居然說摻水?“呵,”我冷笑一聲,把湯勺往鍋里一磕,
濺起的湯汁差點糊女鬼一臉,“說我摻水?行啊,
今天老娘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原汁原味’。”我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揪住她的后衣領(lǐng)就往她嘴里灌。一碗,兩碗,
三碗……那女鬼從一開始的掙扎到后來的翻白眼,直到第十八碗灌下去,她徹底癱在橋頭,
眼瞅著是連自己姓啥都忘了。“拖走拖走,下一個。”我拍了拍手,重新癱回椅子上,
心里那叫一個憋屈。五百年了,整整五百年!入職那天,
閻君那老東西拍著胸脯跟我說:“阿孟啊,你這崗位可是個肥差!輪回司司長,
妥妥的領(lǐng)導(dǎo)層,工作輕松,人際關(guān)系簡單,每天就舀舀湯,喝喝茶,這小日子過得,
比我閻君都滋潤!”結(jié)果呢?一鍋湯,一個勺,一坐就是五百年!
整個輪回司就我一個光桿司令,上到端茶倒水,下到刷鍋洗碗,全是我一個鬼干。
所謂的“領(lǐng)導(dǎo)層”,合著就是讓我在奈何橋頭喝西北風?最可氣的是,這五百年里,
我遞上去的辭職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閻君每次都跟我打太極:“小孟啊,
年輕人要耐得住寂寞,等過了這陣,我肯定給你招鬼差,保證讓你輕松起來!”三百年來,
他都是這一套說辭!想到這兒,我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從圍裙兜里掏出一封皺巴巴的羊皮紙——那是我這個月第十五封辭職信。“不行,
今天說什么也得讓那老東西給我批了!這破班,我是一天也上不下去了!”我揣著辭職信,
風風火火地就往閻王殿闖。剛到殿門口,就看見閻君正對著鏡子整理他那身嶄新的蟒紋官袍,
臉上堆著比哭還難看的笑。“閻君!”我一聲吼,把正在臭美的閻君嚇了個激靈。“哎喲!
阿孟?你咋來了?”閻君轉(zhuǎn)過身,看見我手里的辭職信,臉瞬間拉了下來,“不是,小孟啊,
你這月第幾次了?我跟你說……”“別跟我廢話!
”我把辭職信“啪”地一聲拍在他的辦公桌——那桌子還是我五百年前幫他搬的,
如今都快包漿了,“閻君,我在奈何橋頭擺爛五百年了,你知道這五百年我是怎么過的嗎?
每天聞著這鍋老湯味,聽著鬼哭狼嚎,連個嘮嗑的鬼都沒有!你說的鬼差呢?你說的輕松呢?
這領(lǐng)導(dǎo)層我不當了,你愛誰當誰當,這破班我必須辭!”閻君看著我氣得發(fā)抖的樣子,
嘆了口氣,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孟啊,我知道你辛苦,
可這不是特殊時期嘛……”“特殊時期?又是這一套!”我甩開他的手,
“三百年前你就說特殊時期,三百年后還是特殊時期,你當我傻啊?”“哎,
這回是真的特殊!”閻君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湊到我耳邊,“可靠消息,
這兩天上頭有大領(lǐng)導(dǎo)要來視察!你想想,要是大領(lǐng)導(dǎo)看見咱們輪回司就你一個鬼忙前忙后,
得多感動?到時候肯定給咱們撥經(jīng)費,一有經(jīng)費,別說招鬼差了,給你配個秘書都行!
”我狐疑地看著他:“真的?”“我閻君說話還能有假?”閻君拍著胸脯保證,
“你就再忍兩天,等視察完了,我立馬給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看著閻君信誓旦旦的樣子,
我心里那點辭職的火苗居然有點動搖了。畢竟,五百年了,誰不想輕松點呢?“那……好吧,
”我撿起地上的辭職信,“我再信你一次!但要是再騙我,我就把你這閻王殿給掀了!
”“放心放心!”閻君笑得滿臉褶子都開了,“對了,你走的時候把那邊那個筐子捎上,
放我這兒礙事。”我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好家伙,
一個破破爛爛的竹筐里塞滿了我這月寄來的辭職信,堆得比山還高。“……”我嘴角抽了抽,
沒說話,扛起筐就往外走。剛走出閻王殿,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平日里灰頭土臉的閻王殿,
今天居然被打掃得干干凈凈,地板亮得能照見鬼影子,墻面上的蜘蛛網(wǎng)也沒了蹤影。
更離譜的是,那些平日里愁眉苦臉的打工鬼們,一個個臉上都掛著標準的職業(yè)假笑,
見了我還點頭哈腰:“孟婆大人好!”嚯,看來閻君這次是真的下血本了,
連“面子工程”都搞上了。我心里嘀咕著,把筐子扔到一邊,腳步匆匆地往奈何橋趕。畢竟,
大領(lǐng)導(dǎo)要來視察,我這“輪回司司長”怎么著也得在崗不是?剛到橋頭,還沒等我坐穩(wěn),
一個穿著香奈兒套裝的女鬼就扭著腰走了過來。她捏著鼻子,
嫌棄地瞅著我那鍋湯:“你就是孟婆?”我點點頭,拿起湯勺:“嗯,喝湯嗎?
”“喝是要喝,”女鬼上下打量著我,眼神里滿是不屑,“但我得先問問,你這湯摻水了吧?
看著就稀得跟水似的。”又是一個找茬的!我壓下火氣,皮笑肉不笑地說:“沒有呢親親,
這都是原汁原味的,五百年老湯底,沒換過水沒加過料,童叟無欺。”女鬼臉色一變,
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看:“五百年沒換水?你這有衛(wèi)生許可嗎?不會是無證經(jīng)營吧?
我告訴你,我可懂法,你這屬于非法營業(yè)!”我:“……”衛(wèi)生許可?
在奈何橋問我要衛(wèi)生許可?這女鬼怕不是死的時候腦子摔壞了吧?我二話不說,
抄起旁邊立著的招牌——那是我五百年前自己寫的,
上面用朱砂大字寫著“黃泉路孟婆湯獨家秘制,僅此一家,
別無分號”——“啪”地一聲拍在桌上:“看見沒?黃泉路上獨此一家,壟斷經(jīng)營!愛喝喝,
不喝滾!”女鬼被我拍桌子的動靜嚇了一跳,隨即惱羞成怒:“壟斷經(jīng)營?難怪這么囂張!
你就不怕我去投訴你?我告訴你,我認識上面的人!”投訴?在地獄投訴我?
我差點笑出聲:“投訴?你去啊!不過丑話說在前頭,這兩天特殊時期,閻君說了,
要‘熱情服務(wù),周到待人’,所以……”我話沒說完,突然抄起湯勺,一個箭步?jīng)_上去,
卡住女鬼的脖子就往她嘴里灌湯。“乖,大郎,喝藥了!”一碗,兩碗,
三碗……跟上午那個女鬼一樣,我足足灌了她十八碗。看著她翻著白眼癱在地上,
我滿意地拍了拍手:“嗯,這下應(yīng)該忘干凈了。”我擦了擦手,正準備叫鬼差來拖人,
突然瞥見女鬼手腕上戴著一個金光閃閃的鐲子,上面刻著一個我從沒見過的符文。
這鐲子……有點不對勁。我皺了皺眉,剛想彎腰去看,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孟婆!孟婆!不好了!”我回頭一看,是閻君身邊的小斯,跑得氣喘吁吁,
臉都白了:“孟婆,您快跟我走!閻君讓您立刻去閻王殿,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小斯咽了口唾沫,聲音都在發(fā)抖:“剛接到消息,
來視察的那位大領(lǐng)導(dǎo)……好像失憶了!”“啥?”我驚得差點把湯勺扔了,“失憶?
怎么好端端的就失憶了?”“不知道啊!”小斯急得直跺腳,“現(xiàn)在整個閻王殿都亂套了,
閻君讓您趕緊過去,說這事可能跟您有關(guān)!”跟我有關(guān)?我看著地上癱著的女鬼,
又想起她手腕上那個奇怪的鐲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難不成……我不敢再想下去,跟著小斯拔腿就往閻王殿跑。剛跑到殿門口,
就聽見里面?zhèn)鱽黹惥龤饧睌牡暮鹇暎骸皬U物!一群廢物!大領(lǐng)導(dǎo)在咱們地盤上失憶了,
你們讓我怎么跟上面交代?!”我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只見閻王殿內(nèi)一片狼藉,
閻君正對著一群鬼差大發(fā)雷霆,而在殿中央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穿著華貴朝服的男人。
他低著頭,臉色蒼白,眼神茫然,顯然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就在這時,
那男人突然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我,嘴唇動了動,
吐出幾個讓我毛骨悚然的字:“你……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他的聲音很陌生,
但那雙眼睛,我卻莫名覺得有些眼熟。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閻君突然指著我,
對那男人說:“大人,您還記得她嗎?她是輪回司的孟婆,負責掌管奈何橋孟婆湯的!
”那男人茫然地搖了搖頭,目光落在我身上,帶著一絲探究,又帶著一絲……警惕?
就在這時,我突然注意到,他腰間掛著的那塊玉佩,跟我剛才在那個女鬼手腕上看到的符文,
居然有些相似!一個可怕的念頭瞬間在我腦海里炸開:難道,這個失憶的大領(lǐng)導(dǎo),
就是我剛才灌了十八碗孟婆湯的那個“找茬女鬼”?!不對,性別不對……等等,
地府的鬼是可以變幻形態(tài)的!我猛地看向閻君,只見他也正用一種極其復(fù)雜的眼神看著我,
那眼神里有震驚,有憤怒,還有一絲……恐懼?“阿孟……”閻君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跟我說實話……今天在奈何橋,你是不是……是不是給什么人灌了孟婆湯?
”我咽了口唾沫,嘴唇發(fā)干:“我……我今天是灌了一個找茬的女鬼十八碗湯,
她說我湯摻水,還說要投訴我……”“那個女鬼長什么樣?!”閻君猛地抓住我的胳膊,
力道大得幾乎要把我捏碎。“就……就穿著香奈兒套裝,戴著個金鐲子,
手腕上有個奇怪的符文……”我的話還沒說完,閻君就“噗通”一聲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閻君喃喃自語,
“那不是女鬼……那是……那是從忉利天下來視察的文曲星君啊!!”文曲星君?!
我腦子“嗡”的一聲,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文曲星君?掌管文運的正神?
他怎么會變成一個女鬼來奈何橋找茬?還被我灌了十八碗孟婆湯?!這下完了,別說辭職了,
我怕是連魂飛魄散的機會都沒有了!就在我嚇得魂不附體的時候,
殿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鬼差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閻君!不好了!
外面來了一群天兵天將,說是……說是來接文曲星君的!”什么?!天兵天將?!
整個閻王殿瞬間死寂一片,所有鬼差都嚇得瑟瑟發(fā)抖,連閻君都面如土色。
我看著椅子上那個依舊茫然無措的“文曲星君”,又想到外面的天兵天將,只覺得眼前一黑,
差點暈過去。這下,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我的地府擺爛生涯,
難道就要以魂飛魄散來告終了嗎?不,不行!我阿孟好歹也是在地府混了五百年的“老鬼”,
怎么能就這么輕易狗帶?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文曲星君為什么會變成女鬼?
為什么會來奈何橋?為什么會找茬?他手腕上的符文和腰間的玉佩又是什么來頭?這一切,
顯然不是巧合。看著閻君那副六神無主的樣子,我突然意識到,這次麻煩大了,
但或許……也藏著一個讓我擺脫這破工作的機會?我眼神一凜,走到閻君身邊,
低聲說:“閻君,慌沒用。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文曲星君為什么會這樣,還有,
怎么跟外面的天兵天將交代。”閻君抬起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阿孟,你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