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收到消息,正出席上流舞會的沈念,也不管那么多了,立刻從會場上撤退,飛奔過來酒吧。
張小玥早提前趕到,正在包廂外盯梢。
一見面,兩個人都很激動。
“大小姐,目標(biāo)人物已經(jīng)單獨在包廂待了將近二十分鐘!”
“很好,皇天不負(fù)有心人!這對狗男女,就這么急不可耐,開個房都等不及,直接在酒吧包廂,真是天助我也!”
沈念興奮,又道:“去!買通一個服務(wù)生帶著隱形攝像頭,借口送酒直接開門進去錄下作案證據(jù)!”
抓奸,張小玥還是很上心的,“已經(jīng)安排上了!”
沈念著急,“你去催催,要快點!萬一那男的腎虧,沒幾分鐘出來就前功盡廢!”
“好,馬上!”
臨走前,張小玥把手上的紅酒杯遞給沈念,“小姐,給!拿來裝裝樣子,好掩人耳目。保鏢就在樓下,有事隨時找他們。”
沈念接過酒杯,“知道了,快去快回!”
張小玥已經(jīng)去了好一會兒,沈念左等等不來自己的人,右等等不來包廂里面?zhèn)鞒鰟屿o。
她在門外干著急,發(fā)微信求助自己那閱男無數(shù)的好閨蜜。
【問你一個很深奧的問題,男的那方面一般要多久?】
閨蜜秒回,【姐妹,有情況啊!你總算肯聽我勸,搞個男人玩玩了?】
沈念趕緊澄清,【別胡說!我的身和心都還是硯珩哥哥的!】
閨蜜無語,直接發(fā)來一堆話,語重心長地勸她。
【那陸硯珩有什么好的?】
【人家早獻身給白月光了,就你傻乎乎,一直為他守身如玉!】
【你別為了一根無趣的木頭,放棄一片森林!】
【你打開門看看,外面帥哥多得是!】
【陸硯珩真算不了什么,在我的男寵名單里,他還排不上名次!】
【真的!你嘗過男人的滋味,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都一個德性。就看他好不好用,好用繼續(xù),不好甩開,下一個更乖更強!】
沈念無視這些消息,將手機息屏繼續(xù)盯著包廂門。
一想到他們曾經(jīng)在床上XXOO過,硯珩哥哥已經(jīng)被那女人玷污過,沈念心里就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沖進去包廂手撕孟渣女!
正這樣想著,突然孟思然從包廂里出來,沈念疾忙把腦袋往回縮,退回到走廊盡頭的拐角處。
她急得團團轉(zhuǎn),那服務(wù)生還沒上場,眼看到嘴的肉都給飛走了。
這幫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沈念只得拿出手機,拍了幾張孟思然從包廂出來的照片,等奸夫出來再拍上幾張,也算不枉費今晚的功夫。
可眼看孟思然已經(jīng)走了十幾分鐘,包廂里還不見男人出來,沈念心道:他不會在里面睡了?
沈念悄悄走到包廂門前,仔細(xì)聽里面的動靜。
剛把耳朵貼近門,包廂門突然被人從里打開,沈念一時沒站穩(wěn),手上拿著的酒杯和開門出來的男人撞了個正著。
那杯紅酒,就這樣倒在男人的西服外套上,順著滴到地上。
沈念只得道歉:“對不起!”
祈承臉色早陰沉下來,沉聲道:“又是你!”
沈念不以為然,“衣服多少錢,我賠給你就是!”
祈承冷笑一聲,干脆把她扯進包廂,還反手鎖上門。
沈念大嚇一跳,高聲道:“你想干嘛?”轉(zhuǎn)身就要開門出去。
祈承拎小狗那樣拎著脖子把她扯回來,用力丟向包廂沙發(fā)。
看著沙發(fā)上的女人,他不疾不徐地解開西服扣子,玩味地問:“這么喜歡把酒倒人身上是吧?”
“行,讓你倒個夠。”
見他脫衣服,沈念是真著急了,一邊從沙發(fā)上起來要找手機叫保鏢,一邊罵道:“你...你神經(jīng)病啊!我又不是故意要把酒倒你身上!”
那手機關(guān)鍵時刻還和她作對,剛才那一甩不知被甩到哪去了。
眼看他就要過來,沈念趕緊先逃到離他最遠(yuǎn)的角落,眼神戒備地看著他問:“你知道我是誰?”
祈承冷哼,“我管你是誰!”
沈念氣勢洶洶地喊道:“我是沈策女兒,沈氏集團千金!你要敢對我亂來,我爸媽一定不會放過你!”
祈承嗤笑一聲,“我管你是千金還是爛銅爛鐵。”
解開扣子,祈承把那件沾濕了紅酒的外套扔去沙發(fā),身上那件白襯衫也沾了幾滴紅酒,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顯邪魅。
他隨手往桌上拿起一瓶紅酒,一步一步走向她。
沈念指著他喝道:“你——你別過來!”
祈承一臉壞笑,把她逼到墻角,“你算幸運,我第一次這么有耐性,親自教訓(xùn)一個女人。”
沈念據(jù)理力爭,“我都說了這次我不是故意的!”
祈承被她蠢笑,“那就是上次是故意的。”
沈念被自己蠢哭。
祈承走到她面前,抬起手中的酒瓶,“正好連著上次的賬,一起算。”
說罷,他把酒倒進她的胸口。
紅酒順著沈念微露的酥胸流下去,染濕了那條完美展露她傲人身材的抹胸禮裙。
紅酒冰涼透身,從小嬌慣長大的沈念,第一次被人如此放肆冒犯。
她直接大腦宕機沒反應(yīng)過來,跟著他低頭看著紅酒沿著胸前乳溝一路下滑,流進那隱秘的空間。
祈承則壞壞地笑看著這一幕。
哪怕對著女人那極其誘人的胸器,他內(nèi)心依舊毫無波瀾,眼神也無關(guān)情欲。
他的臉上盡是惡作劇的捉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半瓶酒倒下來,裙子濕了大半,緊緊地貼在她身上,更勾勒出女人曼妙的身姿。
祈承把空酒瓶隨手一扔,對她警告道:“再有下次,我讓你給我舔干凈!”
而后,他轉(zhuǎn)身開門走出包廂。
見他走了,沈念還呆愣愣的,當(dāng)聽見那一下開門聲才回神過來,驚叫道:“啊——王八蛋!!”
門外的祈承嘴角一勾,“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