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霜重生后發現自己是書中被白蓮女主虐殺的惡毒女配。這一世,
她冷笑提劍:"既然天道要我當反派,那我便瘋個徹底!
"當白蓮女主被她一次次虐殺又復活,當未婚夫的金丹被她親手捏碎,
當系統在她腳下顫抖求饒——整個修真界都在顫抖:"這哪是女配?分明是滅世魔頭!"」
01我慢悠悠地睜開眼,入目便是那張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臉。
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血腥氣,混雜著女子低低的嗚咽,像一曲不成調的哀歌。我,顏若霜,
此刻正斜倚在一張寬大的竹椅上,指尖輕輕叩擊著扶手,發出極有規律的輕響。眼前,
那個被譽為宗門第一小白花的白凝霜,正被兩條粗壯的鎖仙鏈吊在庭院中央的刑架上,
身上的素白衣裙早已被鞭痕撕裂,滲出的血染紅了大片,血肉模糊,瞧著好不凄慘。
她那雙總是水汪汪的眼睛此刻蓄滿了淚水,望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與哀求。但我心中,
卻涌起一股莫名的、近乎變態的興奮。這“惡毒女配”的身份,似乎比我想象中更有趣。
我微微晃動著竹椅,竹椅發出“吱呀”的輕響,在這寂靜又壓抑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唇角勾起一抹笑,純粹無害,眼底卻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潭。“這‘白蓮花’的皮肉,
倒是比想象中堅韌。”我輕聲呢喃,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了白凝霜的耳中。她身子一顫,
哭得更兇了,細弱的肩膀抖個不停。“玥玥!
”一聲飽含焦急與心疼的呼喊劃破了庭院的沉寂。陸塵,我名義上的未婚夫,
宗門內無數女弟子傾慕的對象,此刻正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
此刻布滿了痛惜與憤怒,仿佛我是什么十惡不赦的魔頭。他三步并作兩步奔到刑架前,
顫抖著手,想要解開鎖仙鏈,卻被上面的禁制彈開。“顏若霜!”他猛地回頭,
那雙平日里總是含著悲天憫人光輝的眼眸,此刻淬滿了毒液,死死地盯著我,“你這個毒婦!
玥玥她究竟做錯了什么,你要如此歹毒地折磨她!”我端起手邊小幾上的清茶,
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茶香清冽,沁人心脾。“她死不了。”我淡淡開口,
語氣平緩得像在說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小事。陸塵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
聲嘶力竭地控訴:“她不過是一個盡心盡責的侍女,你憑什么如此殘害她!你簡直蛇蝎心腸!
”“侍女?”我挑了挑眉,放下茶杯,慢悠悠地站起身。下一瞬,
我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陸塵面前。“啪!”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了他那張自詡正義的臉上。陸塵被打得一個踉蹌,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嘴角滲出血絲。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眼中除了憤怒,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懼。庭院內,
那些原本竊竊私語的下人,此刻都噤若寒蟬。這一巴掌,不僅打懵了陸塵,
也徹底打敗了眾人對我這位“囂張跋扈”卻似乎從未真正動過手的掌門之女的認知。
我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腕,冷笑一聲:“陸塵,收起你那套偽善的說辭。她白凝霜,
也配做我的侍女?”我踱步回到竹椅旁,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整個庭院:“白凝霜,
偷竊我亡母遺物‘無憂草’,按門規該當如何處置?”那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念想,
據說能解百毒,更能穩固心神。白凝霜聞言,哭聲一頓,
隨即更加凄厲地辯解起來:“我沒有!若霜師姐,你誤會我了!我怎么會偷你的東西!
是……是陸師兄,他為了救治受傷的同門,不慎中了奇毒,
我……我只是想找些藥草……”她一邊哭訴,一邊含情脈脈地望向陸塵,那眼神,
仿佛陸塵是為救天下蒼生而受傷的蓋世英雄。陸塵也立刻配合地露出一副痛苦隱忍的表情,
看向白凝霜的眼神充滿了“感動”與“愧疚”。好一出郎情妾意、顛倒黑白的戲碼。“哦?
為救同門受傷?”我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帶著一絲殘忍的快意,“陸塵,你倒是說說,
你救的是哪位同門?又是如何受的傷?”陸塵眼神閃爍,
支吾道:“自然是……是為了宗門利益,與妖獸搏斗……”“呵。”我輕笑出聲,
直接打斷他拙劣的謊言。我抬手,一塊留影石出現在掌心,靈力注入,
一道光幕在半空中展開。光幕中,畫面清晰無比。陸塵帶著白凝霜,偷偷潛入后山禁地,
他親手布下引獸陣,引來了一頭元嬰初期的烈焰狂獅。而他口中所謂的“受傷同門”,
正是我的大師兄,君無涯。畫面里,大師兄為了保護誤入禁地的弟子,與烈焰狂獅纏斗,
陸塵卻在關鍵時刻,從背后偷襲,打傷了大師兄,任由烈焰狂獅的利爪洞穿了大師兄的丹田!
而他做這一切的目的,留影石也記錄得清清楚楚——只為了奪取烈焰狂獅的內丹,
助白凝霜突破瓶頸!“大師兄的金丹,便是拜你所賜,碎裂得徹徹底底!
”我的聲音冰冷刺骨,“陸塵,你這英雄,當得可真是‘偉大’啊!”庭院內,
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留影石中的內容驚得目瞪口呆,隨即爆發出陣陣嘩然。陸塵的臉,
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最后變得一片死灰。白凝霜更是面無人色,癱軟在刑架上,
連哭泣都忘記了。這第一個“爽點”,來得如此直接,如此猛烈。看著他們那碎裂的偽裝,
我心中暢快無比。我笑意盈盈地走向陸塵,他下意識地后退,眼中充滿了恐懼。“若霜,
你……你想做什么?”他聲音顫抖。“做什么?”我歪了歪頭,笑容越發燦爛,“自然是,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話音未落,我的手已經如閃電般探出,
無視他驚恐的尖叫和徒勞的掙扎,五指成爪,狠狠刺入他的丹田!“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整個庭院,鮮血順著我的指縫噴涌而出,染紅了我的手,
也染紅了他身前的衣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體內那顆曾象征著榮耀與未來的金丹,
被我一點點剝離。那是一種溫熱的、帶著生命律動的觸感。然后,我用力一握,再猛地抽出!
一顆沾染著血肉、尚自散發著微弱光芒的金丹,被我握在掌心。陸塵渾身抽搐,雙目圓睜,
口中發出嗬嗬的怪響,身體軟軟地癱倒在地,像一灘爛泥。我低頭,
看著掌心那顆還在微微跳動的金丹,笑容越發妖冶。然后,我抬腳,輕輕踩在他的臉上,
碾了碾。“安靜哦,別怕。”我轉頭,看向已經嚇傻的白凝霜,聲音輕柔得像情人間的呢喃,
“他不會死,只是……成了個徹頭徹尾的廢物而已。”血腥味與絕望,在空氣中瘋狂彌漫。
這種極致的復仇快感,讓我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瘋批?或許吧。但這種感覺,
真的很好。我欣賞著白凝霜那張因極致恐懼而扭曲的臉,心情愉悅地盤算著,
接下來該如何“炮制”這位白蓮花女主。“人彘,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我輕聲自語,
帶著一絲惡趣味的期待。就在我的手即將觸碰到白凝霜,準備實施我那美妙的計劃時——嗡!
一道刺目的白光毫無預兆地炸開,瞬間吞噬了我的視野。緊接著,
一股無法抗拒的拉扯力傳來,仿佛要將我的靈魂從身體里剝離。眩暈感褪去,我再次睜開眼。
依然是那張寬大的竹椅,依然是那個血腥的庭院。眼前,白凝霜完好無損地吊在刑架上,
哭得梨花帶雨。不遠處,陸塵正“正義凜然”地指著我,痛斥我的“惡毒”。一切,
都回到了最初的起點。我微微瞇起眼,唇角那抹殘忍的笑意,卻比方才更深,更冷。系統嗎?
強行回溯時間,試圖修正“劇情”?有點意思。只是,它不知道,每一次回溯,
只會讓我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而我的手段,只會一次比一次,更加狠毒,
更加……有趣。游戲,才剛剛開始。02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每一次,我都以不同的方式,
更凌厲,更直接,將陸塵那顆虛偽的金丹挖出來,或者干脆廢掉他的靈根,
甚至在他那張俊臉露出驚恐的瞬間,一劍穿心。白凝霜身上的系統,
終于在我的反復“虐殺”下瀕臨崩潰。這一次,白光散盡后,
我沒有再看到熟悉的刑架和梨花帶雨的白凝霜。周圍是熟悉的閨房陳設,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安神香。時間,被回溯到了七日前,宗門宣布發現一處上古秘境,
即將派遣弟子前往歷練之前。我懷里,一只巴掌大的毛絨團子正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露出尖尖的小虎牙。“阿零,”我捏了捏它毛茸茸的耳朵,“你說,這兩個廢物,
除了依靠系統竊取他人氣運,獲得那些本不屬于他們的機緣,還會做什么?”阿零,
我綁定的系統,此刻用它那雙圓溜溜的黑眼睛鄙夷地瞥了我一眼,
奶聲奶氣卻帶著一絲傲慢:“宿主,請注意你的措辭。本系統名為‘零號執行者’,
職責是追捕并清除那些擾亂世界秩序的逃逸系統,比如附著在白凝霜身上的那個垃圾。
”它頓了頓,似乎有些不情愿地補充道:“至于你,不過是本系統為了方便行事,
臨時選定的‘工具人’罷了。”“哦?工具人?”我挑眉,指尖在它柔軟的背毛上輕輕刮過,
“那這個‘工具人’,現在要去秘境里,親手折斷那兩個廢物的‘金手指’了。
”我主動請纓,要求隨大師兄君無涯一同前往“落云秘境”。父親凌霄真人略感意外,
但見我態度堅決,又想到有大師兄照拂,沉吟片刻便應允了。君無涯看向我的眼神,
依舊帶著往日的疼愛,卻也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若霜師妹,秘境之中危機四伏,
你……”“大師兄,”我彎唇一笑,語氣帶著幾分少女的嬌憨,“有你在,
若霜自然不會有事。再說,總不能一直躲在宗門的羽翼下,我也想出去見識見識。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最終還是答應帶上我這個“拖油瓶”。進入秘境后,
參天古木遮天蔽日,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草木氣息與若有若無的危險。
陸塵與白凝霜也赫然在列。陸塵一路上對白凝霜噓寒問暖,盡顯“深情”,
白凝霜則時不時用眼角余光瞥向我,帶著幾分得意與挑釁。我懶得理會他們的小動作。
行至一處岔路口,陸塵借口探查前方情況,悄無聲息地脫離了隊伍,
向著秘境深處的一片迷霧森林潛去。白凝霜則以“擔心陸師兄安危”為由,
楚楚可憐地請求大師兄讓她也跟去看看。大師兄眉頭微蹙,但耐不住她的軟語相求,
只得叮囑她小心。我看著他們一前一后消失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阿零,
跟上。”我如同林間的幽靈,悄無聲息地綴在陸塵身后。他行色匆匆,目標明確,
顯然是得到了他那個垃圾系統給的“機緣指引”。很快,他鉆入一個隱蔽的山洞。
我好整以暇地等在洞外,對阿零道:“去,把這附近最厲害的那個大家伙,引到洞口來。
”阿零翻了個白眼,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多時,地動山搖,
一聲震耳欲聾的獸吼從遠處傳來,帶著狂暴的威壓。陸塵恰在此時從山洞中走出,
懷里揣著一株流光溢彩的千年靈草,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得意。下一刻,他的笑容僵在臉上。
一頭體型龐大、渾身覆蓋著赤紅鱗甲的元嬰期兇獸“赤炎地龍蜥”,正邁著沉重的步伐,
猩紅的獸瞳死死鎖定了他。“吼!”陸塵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懷里的靈草也顧不上了,
轉身就跑。他逃跑的方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我們大部隊所在的位置,
尤其是大師兄君無涯的方向。那眼神深處,除了恐懼,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狠與嫉妒。
想禍水東引?想借刀殺人?我冷眼看著他狼狽奔逃,心中沒有絲毫波瀾。“啊——救命!
師兄救我!”陸塵的慘叫聲劃破林間的寂靜。赤炎地龍蜥速度極快,
巨大的爪子帶著呼嘯的風聲拍下。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白影閃過,白凝霜及時趕到。
“陸師兄!”她驚呼一聲,手中憑空出現一張金光閃閃的符箓,化作一道光網,
堪堪困住了赤炎地龍蜥一瞬。她飛快地從儲物戒中掏出一枚丹香四溢的頂級仙丹,
塞入陸塵口中。做完這一切,她才松了口氣,隨即對著空氣怒罵起來,聲音尖利刻薄,
與她平日柔弱的形象判若兩人:“廢物!真是個廢物!
為了這么個破草浪費我一張天階困仙符和一顆九轉還魂丹!我的積分啊!
”她似乎完全忘記了周圍還有旁人。我和懷里的阿零對視一眼,
同時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嘔”。這演技,著實令人作嘔。眼看那赤炎地龍蜥就要掙脫光網,
我不再袖手旁觀。“錚——”一聲清越的劍鳴,我的本命劍“霜殺”已然出鞘。
劍光如驚鴻乍現,帶著凜冽的殺意,瞬間洞穿了赤炎地龍蜥的頭顱。龐大的兇獸轟然倒地,
激起一片塵土。我緩步上前,在陸塵和白凝霜驚愕的目光中,利落地剖開兇獸的腹部,
取出一顆拳頭大小、閃爍著赤紅光芒的內丹。那內丹入手溫熱,蘊含著磅礴的火系靈力。
我隨意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跡,瞥了一眼面色慘白、眼神復雜的白凝霜,
徑直走向不遠處聞聲趕來的大師兄君無涯。“大師兄,這個給你。
”我將尚帶著余溫的內丹遞到他面前。君無涯先是一愣,隨即臉色一沉,
語氣中帶著幾分后怕與責備:“若霜!胡鬧!此等兇獸豈是你能對付的?
萬一……”話未說完,看到我手中那顆品相極佳的元嬰期內丹,他又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眼神復雜地看著我,最終化為一聲無奈的嘆息,語氣卻柔和下來:“下次不許如此莽撞了。
”他接過內丹,掌心的溫度透過內丹傳來,帶著一絲暖意。03秘境之行結束,
我將那枚元嬰期兇獸內丹塞給大師兄君無涯時,他臉上那副又驚又氣又無奈,
最后只剩下擔憂和一絲不易察覺欣慰的復雜表情,倒是比秘境本身有趣得多。
回到自己院落沒幾日,白凝霜便端著一碟精致的桃花酥,裊裊娜娜地來了。“若霜師姐,
聽聞你從秘境回來便一直閉門不出,想來是乏了。這是凝霜親手做的桃花酥,還望師姐賞臉。
”她笑得溫婉可人,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碟子里的桃花酥粉嫩誘人,
散發著淡淡的甜香,只是那香氣里,夾雜了一縷幾不可聞的異樣。“有勞師妹掛心了。
”我拈起一塊,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慢條斯理地送入口中,細細咀嚼。“流氓!
宿主你個大流氓!這糕點里有‘蝕心散’!雖然劑量不大,但會讓你靈力滯澀,心神不寧!
”阿零在我腦海里尖叫,毛都快炸起來了。我面上卻依舊帶著淺笑:“味道不錯,
師妹有心了。”白凝霜見我吃下,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得意,
隨即又恢復了那副柔弱無害的模樣:“師姐喜歡就好。那凝霜便不打擾師姐休息了。
”她行了一禮,轉身離去,步履都輕快了幾分。
我將剩下的大半碟桃花酥隨手丟給院里那只平日里最愛偷食的貍花貓。貍花貓聞了聞,
竟嫌棄地扭頭走開了。“嘖。”我輕嗤一聲。連畜生都騙不過的東西。夜色漸深,
窗外蟲鳴戚戚。陸塵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出現在我的窗下。他顯然是從白凝霜那里得了消息,
特意來“關心”我的狀況。我盤膝坐在榻上,配合地“運功調息”,
額上滲出細密的“冷汗”,胸口微微起伏,仿佛在極力壓制著什么。一絲若有若無的魔氣,
被我刻意從阿零那里借調出來,縈繞在周身。眉心處,一道淺淡的暗紋時隱時現。窗外,
陸塵的呼吸明顯粗重了幾分。透過窗紙的縫隙,我能感覺到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狂喜與貪婪。
他以為我被那點“蝕心散”影響,心神失守,引動了潛藏的魔氣,即將走火入魔。
真是……愚蠢得可愛。我唇角無聲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這戲臺,我既然搭起來了,
就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才好。又過了幾日,我抱著阿零,
悄無聲息地來到宗門后山一處荒廢已久的別院。還未靠近,
便聽到里面傳來男女的調笑與喘息。是陸塵和白凝霜。我隱匿身形,目光落在院內。
陸塵正將白凝霜壓在早已破敗的石桌上,眼神癡迷地望著她那張與我,或者說,
與曾經的楚瑤有著七分相似的臉。“玥玥,我的玥玥……”他低喃著,
聲音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深情,“我心悅你,只心悅你一人。”隨即,
他便粗暴地吻上了白凝霜的唇,雙手在她身上放肆游走。白凝霜半推半就,
發出一陣陣嬌媚的呻吟。阿零在我懷里瑟瑟發抖,它似乎預感到了什么。“阿零,
把我知道的,和我不知道的,都告訴我。”我的聲音平靜無波。下一瞬,
龐大的信息流涌入我的腦海。那是一段被塵封的,屬于“楚瑤”的記憶,
也是這個世界的“原劇情”。陸塵,本是楚瑤父親,也就是前任掌門從山下撿回的孤兒,
天資卓絕,被楚瑤父親悉心教導,視為己出,更與楚瑤定下婚約。但他狼子野心,
覬覦掌門之位和楚瑤的純陰之體。他暗中勾結魔族,修煉禁術,在楚瑤與他大婚之夜,
親手將楚瑤推入“噬魂淵”,奪其氣運,污蔑楚瑤與魔族有染,叛出宗門。君無涯,
我的大師兄,為救楚瑤,被陸塵設計,身中奇毒,修為盡毀,最后被陸塵虐殺。整個宗門,
上至長老,下至普通弟子,皆被陸塵屠戮殆盡,他們的修為,他們的氣運,
都成了陸塵飛升的墊腳石。而白凝霜,便是陸塵早就安插在楚瑤身邊的棋子,
是他最得力的幫兇,分享著楚瑤的一切,包括陸塵那虛偽的“愛意”。原來,
我所經歷的每一次死亡,每一次被挖金丹,每一次被背叛,
都只是“原劇情”中楚瑤悲慘命運的無數次重演。“轟——!”我周身的氣息陡然變得狂暴,
無盡的殺意如實質般彌漫開來。腳下的青石地面寸寸龜裂,
周圍的樹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化為灰燼。天空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怒火,烏云翻滾,
電閃雷鳴。那對狗男女的茍且之事,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
驚恐地望向我所在的方向。我垂著眼眸,看不清神色,只有緊握著本命劍“霜殺”的手,
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恨意,如同跗骨之蛆,啃噬著我的每一寸神經。我想將陸塵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