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給她們傘。母女兩個都是賤民,不配有傘?!?/p>
溫渡開車回到小區。
那是北城核心地段的老小區。缺點就是破,優點是方便,便于同母異父的弟弟周念走讀。
停車時發現了那輛掠奪者裝甲越野車,隱在健身器材后,卻掩不住霸氣。
溫渡的心“咚”了一下。
她識趣把車停到越野旁邊,從駕駛座爬到后車座,把后車門打開。
見越野車沒動靜,溫渡咬了咬牙,脫掉西裝,只留抹胸,露出雪白晶瑩的膚。
越野車的車窗打開,宋西辭一張冷峻的臉露出來:“繼續?!?/p>
溫渡彎腰脫掉絲襪,手在摸上一步裙拉鏈時,另一手開了車內燈。
胳膊和小腿在夜色的燈光下暴露,雪色如玉。
周圍偶有過路的行人,因為掠奪者車子的罕見,都忍不住往這瞟。
溫渡便是在賭。
她可以豁的出去脫的精光。
她賭宋西辭能不能豁出去,讓別人欣賞了她的冰肌玉骨。
一步裙的側拉鏈緩緩拉開,溫渡蔥白的手指,沿著裙邊,慢動作的往下扯。
扯到一半時聽到重重的摔門聲。
她什么也沒看清,只覺一個龐然大物壓進車里,車門隨后“砰”的關上。
脖頸里箍過來粗糲的大手,把她拎起來,又甩扣到座椅背。
骨節分明的手指漸漸收攏。
溫渡感覺呼吸越來越難,不住聲的咳嗽著,大眼睛里滾出淚來。
她沒有任何掙扎,索性閉上眼睛,粉嫩的唇緊抿著,連半個“饒”字也不說。
“溫渡,求我。”
宋西辭盯緊了溫渡的臉。
零毛孔的奶白肌,因為窒息,染上了朵朵詭異的嫣紅,妖媚的不成人樣。
溫渡胸脯劇烈起伏著,丘壑明晃晃的招搖。
宋西辭的欲望,無可抑制的爆棚了。
可他偽裝強大,實則莫名心虛。
因為溫渡那雙向來會勾他魂的桃花大眼,一直閉著,瞧也懶得瞧他。
竟然還皺了眉?
溫渡皮膚白皙也嬌嫩,稍微一觸碰就會泛出旖旎紅色。
宋西辭看到指骨周圍有斑駁紅痕蔓延開來。
這平日里他愛不釋口的香軟天鵝頸,不會被他掐斷吧?
都這樣了還不求饒?真被這傻女人氣死。
宋西辭大手沒再加力,嗓門卻提高了數個分貝。
一聲“求我”吼出去,裝甲越野車上的司機嚇得踩了腳油門,車子是空檔,發出野獸咆哮一樣的空輪聲。
這里是老小區。
大半夜的發出這樣的這怪叫來,保不準熱心群眾會舉報擾民。
還可能會拍下視頻發到抖因,臆造一出富二代到貧民窟追女的夢女戲碼。
宋西辭不會暴露自己,但他可能因此被激怒,指揮裝甲越野車現場化身挖掘機,把泄露隱私戶主的居民樓,給原地鏟了。
溫渡不想跟著出名,只想被男人藏在暗處,悶聲發大財,還能享用他的身子。
不求饒,但可以勾引。
她大眼睛睜開,淚水在紅了的眼眶里翻轉,蘊著一汪委屈。
柔軟的雙腿,靈活勾住了宋西辭勁瘦的腰,接著,藤蔓一樣纏緊。
溫渡被掐的快沒有縫隙的嗓子,硬生生擠出來一個字:
“抱?!?/p>
宋西辭俊臉抽了一下,惡狠狠地爆了一句:
“艸”。
身下的小女人虛弱地點了點頭。
在他手上力度減弱時,溫渡的口腔內猛地灌進去新鮮空氣,劇烈咳嗽起來。
昏暗里聽到男人低啞的聲音:“你自找的?!?/p>
溫渡單手揉著心口,眼睛閃動著猜測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