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寫著"紅月亮項目啟動日"。"林雨給我的，說關鍵時候能幫我分辨真假。

"林曉震驚地看著照片中的女人："這是...莫云？不，

莫云沒這么年輕..."走廊盡頭傳來腳步聲。我們最后對視一眼，

分頭消失在圖書館的陰影中。我故意制造聲響引開追兵，同時試圖理清混亂的記憶。

照片中的女人確實像年輕的莫云，但眼神更加冷酷。如果她不是莫云，是誰？"建筑師"嗎？

追兵比想象的更多。我躲在一個書架后，看到至少六名全副武裝的人員分散搜索。

更可怕的是，其中兩人有著完全相同的臉——都是林曉。通訊器突然傳來雜音，

然后是林曉急促的呼吸聲："許沉，我找到了！古籍室地板下有個保險箱，

需要你的虹膜解鎖！但這里有個問題——"通訊中斷了。我冒險向古籍室移動，

卻在轉角處撞上一個人——程巖？不，雖然穿著同樣的軍裝，但這人眼神呆滯，

右耳后隱約可見紅色月亮標記。他機械地舉起槍："A7號，執行清除程序。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人影從側面撲來，將假程巖撞倒。是真正的程巖，他額頭流血，

制服破損："快走！整個基地都是克隆體！我們被設計了！""什么？

""那些不是普通特工，是克隆人！"程巖拉著我躲過一波子彈，

"'建筑師'的真正計劃不是控制人，是替換人！"古籍修復室的門近在咫尺。

程巖掩護我沖到門口："去完成你的任務，中尉。那是三年前你藏起來的真相。"中尉？

這個稱呼觸動了某個記憶開關。我突然想起照片背面的日期——不是近期，而是十五年前。

"紅月亮項目"遠比我們知道的更早開始。17古籍修復室里一片狼藉，

林曉——至少外表是林曉——站在打開的暗格前，手里拿著一個金屬盒。

她身邊躺著兩個穿黑衣的警衛，頸部以專業手法扭斷。"虹膜掃描。"她舉起金屬盒，

聲音冰冷，"快點，沒時間了。"我猶豫了。這是真的林曉嗎？還是克隆體？

或者是被激活的第十二號特工？"證明你是你。"我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