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吞天壺的女子,可解百毒。完璧之身效果更佳。于是,傅斯年不僅沒死,舊疾也痊愈了。
我也如愿成為他的妻子。再睜眼,我慌亂地滾下床。“大哥,你中毒頗深,豈是小女子可解?
”1、再次睜眼,上一世的記憶瞬間涌入腦海。我給傅斯年解了毒。他痊愈后,
說會對我負責。大婚當日,帶著解毒藥的白月光趕來。剛好看到我和傅斯年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沖動之下,她找了個粗鄙的莊稼漢把自己胡亂嫁了。可是婚后,
她整日活在懊悔中。只一年,便郁郁而終。遺書里,字字句句都是對傅斯年愛而不得的遺憾。
傅斯年將我騙到地下室。我哀求他放我出去。他語氣冰冷。“婉兒受過的苦,你也嘗一嘗。
”第二天,他掐著我的脖子。把我帶到林婉兒的墓碑前。將我的頭重重地砸在地上。
“你不是喜歡拜天地嗎?今天讓你拜個夠。”他不停地將我抬起,壓下。很快,
我的腰折斷了。他這么做,只因林婉兒見到我和他拜天地時。眼里流露出的傷心。
我匍匐在林婉兒的墓碑前。傅斯年拿出匕首,開始一刀一刀凌遲我。他說他的肌膚,
只有林婉兒才可以觸碰。而我只會把他弄臟。當他割下我最后一塊肉時,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看著他跪在林婉兒墓碑前,頓足捶胸。“婉兒,我已經給你報仇了,
再也沒人阻礙我們的幸福,你回來好不好?”我流下兩行血淚,
氣絕身亡……在我回味著上一世的悲慘經歷時。傅斯年厭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滾,
你別想再碰我一下。”說著,他將我踹到地上。看著他惡毒的目光,我有片刻失神。
難道他也重生了?很快,我的想法得到了驗證。“什么你能解毒,
明明是婉兒的藥解了我的毒,你別想不要臉的逼我娶你。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我心里苦澀。傅斯年是蠢嗎?他遍訪名醫。明明醫生說他中毒太深,已入心脾,無藥可解。
為什么他還相信林婉兒的藥呢?想來是上輩子對林婉兒的愛而不得罷了。可僅僅因為遺憾,
他就抹殺我的付出嗎?我閉了閉眼,強迫自己冷靜。“大哥,
林小姐還要兩天才能帶著解藥來家里,你能撐到兩天后嗎?”他將床上玉枕扔向我。
玉枕砸中我的額頭,頓時血流如注。“別再妖言惑眾,這次你別想得到任何乘虛而入的機會。
”說完這句話,他大口喘著氣,臉上的青黑之色更甚。
顯然是毒氣攻心的征兆……額頭流下的血模糊了我的視線。一瞬間,想起了上輩子躺在地上,
流下兩行血淚的我。心里抽痛不已。既然他拒絕,我走便是。剛走出房間,
就發覺身體燥熱難耐。猛然想起,為了救他,我剛剛服了藥。現在藥效發作,
已經抑制不住了。踉蹌著跑出傅家。走出沒多遠,就看見路邊躺著一個眉目清朗,
臉龐如刀削斧刻的男人。看著他滿臉黑氣,明顯是中了毒。正好,也不算浪費。于是,
我把本該給傅斯年的給了他……第二天一早,我趁著男人還沒醒來,偷偷離開。
一臉饜足的回到傅家。剛進門,傅母直直地跪倒在我面前。“錦枝,你快救救你哥吧。
”看來她已經知道,昨天晚上我沒有和傅斯年在一起。我連忙跪下,扶起傅母。“媽,
我也想救大哥,奈何大哥對我太過反感,這種事一廂情愿是沒用的。
將來我會努力為傅家工作,回報您這些年對我的養育之恩。”“不,錦枝。
”傅母一把抱住我,苦苦哀求。“傅家的產業就算全沒了,我也不在乎,但是我要斯年活著,
只有他活著,傅家才是傅家。”當年我被父母遺棄在冰天雪地里。是傅家家主,
傅斯年的父親看我可憐。把我抱回家,撫養成人。我發過誓,這輩子一定要報答傅家。
而現在傅家的頭等大事。就是給傅斯年解毒。讓他活下去。作為現任傅家的家主。
傅斯年還沒留下任何繼承人。如果他死了。傅家就絕后了。這是傅母萬萬不能接受的結果。
思索良久,我緩緩開口。“娘,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幫大哥續命。”傅母的眼睛瞬間亮了。
“什么辦法?”“我的汗液可以幫大哥緩解體內毒素,但是必須連續服用七七四十九天,
如果中斷,大哥就會毒氣攻心,必死無疑。”上輩子我沒想過用這個辦法,
一方面是出于對傅斯年的愛慕,另一方面就是覺得惡心。畢竟讓一個男人喝我的汗液。
這件事太……2、傅母立刻著手安排。我原本的小房間,換成了帶獨立浴室的大房間。
她吩咐傭人。我的房間,任何人都不準進入。她怕我采集汗液時,被影響。我走進浴室。
沒一會,羞澀地拿著一個玻璃瓶遞給傅母。“媽,你把這個給哥哥喝下去,
哥哥應該就能醒過來了。”傅母小心翼翼地接過瓶子。轉身離開。沒一會,
傅母的哭嚎聲傳來。“兒子,你嚇死娘了,你再不醒,娘都想跟你一起去了。”哭嚎聲中,
還夾雜著林婉兒的聲音。“斯年哥哥,你把婉兒嚇死了……”緊接著,
傅斯年驚喜的聲音傳來。“婉兒,真的是你,太好了……”聽到傅斯年的話,
我嘴角泛起苦澀。“婉兒,你終于回來了,你都不知道我等你等得有多苦,
快讓哥哥好好看看。”我尋著聲音,走到傅斯年的門口時。林婉兒正雙目垂淚,
愛惜地撫摸著傅斯年的臉頰。“斯年哥哥,我也想你呀。這些天我無時無刻不在記掛著你,
為了給你取藥,我星夜兼程,一點都不敢耽擱。”傅斯年終于抑制不住情緒。
當著傅母的面把林婉兒抱在懷里。“都怪我,信了傅錦枝的鬼話,上一次肯定是你救了我,
卻被她冒領功勞。要不是她從中作梗,我怎么會錯過你?”屋里的人聽得一頭霧水。
只有站在門口的我,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他說的上一次,是上一世。
傅母打斷了兩人的濃情蜜意。“斯年,是錦枝的……”沒等她說完,
傅斯年不耐煩地出聲打斷。“媽,你不要總是幫她說話?我以后再也不想聽到她的名字。
”傅母還想說什么。奈何傅斯年是傅家的家主。他的話就是命令。我冷笑著搖頭,
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當晚,別墅里的吵鬧聲驚醒了正在消化重生這件事的我。一出門,
就看見偌大的傅家別墅。到處張燈結彩。我叫住傭人,問他么回事?傭人興高采烈地告訴我。
“小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家主要和林婉兒姑娘舉行訂婚儀式。”我點點頭,心中了然。
看來他還真是迫不及待呀。坐在大廳的賓客們議論紛紛。“傅少的毒解了?傅姑娘真是厲害,
原來她真的可解百毒。”“就是就是,我原以為是順嘴胡謅的傳言呢?沒想到是真的,
誰要是娶了傅姑娘可真是好福氣。”一聲嘲諷的輕嗤打斷了眾人的議論。
傅斯年牽著林婉兒的手,走進大廳。“誰說本家主的毒是傅錦枝解的?我根本就沒碰過她。
”說完,他轉回頭目光柔和地看向林婉兒。再次開口,語氣溫柔。“我的毒是我的未婚妻,
林婉兒解的。要不是婉兒,我已經毒發身亡了,怎么可能站在這里。”隨即,他目光狠厲,
語氣惡毒。“傅錦枝她每天絞盡腦汁想要傍上少爺,要不是念及二十幾年的兄妹情誼,
我早就把她趕出傅家了。今天我在這里奉勸各位一句,千萬別被她騙了。
”現場的賓客們大驚失色。“怎么可能?我聽說她可解百毒。傅家主您是不是解了毒后,
又吃了林女士送來的藥,才誤以為是解藥起了效果。”傅斯年輕笑出聲。抬起頭,
跟站在門口的我四目相對。他一臉嘲諷,“你來得正好,快自己跟大家說說,
是你給我解的毒嗎?”賓客們將目光移到我的身上。他們看向我的眼神帶著戲謔。不怪他們,
傅斯年如此輕視我。他們看輕我很正常。2、見我閉口不言。傅斯年更是火大。
他放開林婉兒的手。徑直走到我面前。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我讓你說話,你啞巴啦?
難道你還想讓大家誤會,傅錦枝,你的心思怎么這么歹毒?”說完,他扯住我的頭發。
把我拉到臺上。對著我的腿彎狠狠踹了一腳。我狼狽地跪在賓客們面前。
他抄起準備切蛋糕的刀。抵住我的喉嚨。“傅錦枝,你給我說話,告訴大家,
到底是不是你給我解的毒?”傅母慌忙地跑上臺。一把推開傅斯年。將我護在身后。
看著我脖子上的劃傷,她眼里全是心疼。“傅斯年,你是不是瘋了?”傅斯年怒火中燒。
“媽,這個時候你還要護著她?她在詆毀我的名譽,破壞我和婉兒的幸福。”傅母忍無可忍,
沖到他面前,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混賬東西,你是不是找死?”說完,
她瞪了傅斯年一眼。伸出手,將我攙扶起來。“錦枝,你別跟你大哥一般見識,他失心瘋了,
要怪你就怪我。”說著,她彎下膝蓋,朝我跪了下來。
傅斯年目眥欲裂地朝著傅母吼道:“媽,你瘋啦,干嘛要給她下跪?”他大步走過來,
想拉起傅母。卻被傅母抓住手。“你個孽障,給我跪下,要是沒有錦枝,你早就死了。
”“媽,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根本就不是她救了我,是婉兒救了我。”“你給我閉嘴,
我是你媽,還能騙你?”說完,傅母手指顫抖地指著站在一旁的林婉兒。“你想娶她我不管,
但是你不能因為她,針對錦枝,錦枝可是咱們傅家人,是你妹妹呀。
”傅斯年唯一的優點就是孝順。聽見傅母這么說。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對著我跪了下來。
我早就對他死心了。上輩子的一樁樁,一件件,讓我現在對他避之不及。
要不是為了還傅家的養育之恩。我早就走了。整理下被扯亂的頭發,我對傅母點點頭。
便離開了訂婚宴現場。回到房間。我的心里五味雜陳。現在待在傅家的每一秒,對我來說,
都是煎熬。長嘆一口氣。等到傅斯年的毒解了。我這份恩情也算還完了。
到時候我一定頭也不回的離開傅家。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傅母每天按時來取走我的汗液。
親眼看著傅斯年服下。她才安心。傅斯年的狀況一天比一天好。傅母見此情形。
懸著的心慢慢放了下來。對我更是禮待有加,恨不得把我供起來。我理解她的心情,
哪個母親會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呢?正當我以為,剩下的日子就會這么平靜地度過。
門外突然傳來騷動。房門被從外面踢開。剛采集完汗液的我,連忙走出衛生間。
就看到林婉兒面色蒼白地靠在傅斯年的懷里。我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他倆唱得是哪出。
林婉兒看見我,立馬委屈出聲。“斯年,我說過,她的汗液對男人無害,
但會吸收他身邊女人的陰氣,只要七七四十九天,男人身邊的女人就會陰氣耗盡而亡。
”說到這,林婉兒的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一顆顆砸在傅斯年抱著她的手上。“斯年,
我倒不是怕死,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可是我不想死,我想陪在你身邊。”說完,
她靠在傅斯年身上哭嚎起來。3、我被她的一派胡言氣得渾身發抖。“你在胡說什么?
我是在救人,怎么成了害人呢?”傅斯年憤怒出聲。“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
婉兒現在虛弱的不成樣子,明顯是你搞得鬼。”說完,他一腳踹在我的小腹上。
我疼得蜷縮成一團。手里卻死死攥著裝著汗液的玻璃瓶,不敢放手。
只有我每天第一次的汗液,才有解毒效果。如果這個瓶子碎了,傅斯年就死定了。他抬起腳,
踩在我拿著玻璃瓶的手上用力碾著。我痛得身體發抖,“傅斯年,如果這個瓶子碎了,
你今天必死無疑。”傅斯年被我吼得一愣。我趁機抽出手,往后挪動著。逃離他的攻擊范圍。
“傅斯年,你以為你的毒解了嗎?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我用的汗液吊著你的命,
你早就見閻王去了。”林婉兒帶給傅斯年的藥,傅母送到檢測機構檢驗了。檢驗的結果是,
那些藥根本不是正規廠家生產的。而且那些藥里,還含有有毒成分。
如果不是我的汗液吊著他的命。傅斯年早就毒發身亡了。可是傅斯年根本不相信。他俯下身,
抓住我的頭發。“傅錦枝,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蠢,
上輩子被你騙了一次,這輩子還會上你的當。”看著臉色蒼白的我,他嗤笑出聲。“怎么,
謊言被揭穿,慌了?你說你的汗液,能解我身上的毒,誰會信你的鬼話。
”他把臉貼近我的臉。我的氣息被他吸進鼻孔。吸入我的氣息后。他的眼里,噴射出火焰。
我的體質,引動了他體內的毒素。他很難克制這種沖動。可是下一瞬,他的嘴角滲出了鮮血。
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他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傅斯年目光陰冷的一把將我推倒在地。
“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扔不扔掉那個爛瓶子?”我倔強地抬起頭。寸步不讓的和他對視。
“不扔。”兩輩子積攢起來的恨意頃刻間爆發。傅斯年看向我的目光怨毒。
他攬過林婉兒的腰,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你很好,傅錦枝,
我本來想著這輩子不跟你計較,既然你自己找死,我成全你。”說著,他朝著門外揮了揮手。
十幾個彪形大漢沖了進來。上輩子的記憶瞬間在腦海中閃回。我顫抖著聲音,
“傅……傅斯年,你要干什么?”傅斯年冷笑出聲。“你不是說你可解百毒嗎?
你不是說你的汗液吊著我的命嗎?我想試試……”聽到傅斯年的話。男人瞬間將我團團圍住。
看向我的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炙熱。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熏得我陣陣惡心。
生不如死的感覺襲來。我陷入深深地恐懼。“不,傅斯年,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快把他們弄走。”我閉上眼睛,伸出雙手,胡亂拍打著。企圖趕走靠近我的男人。
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我臉上。我頓時眼冒金星。“他媽的,給我解下毒怎么了?”“就是,
你既然有這種功能,為什么不讓我們試一下,你不知道,每天我有多痛苦。
還是說你根本就是騙人的。”我拼命搖頭,身體不停地向后瑟縮著。傅斯年冰冷的聲音傳來。
“你們盡管放心,死了也不要緊,出了事算我的。”得到他的承諾。男人們再也沒有顧忌。
我像瘋了一樣。對著靠近我的男人不停踢打著。正摟著林婉兒看熱鬧的傅斯年,
突然面色難看。彎下腰,嘔出一口黑血。林婉兒慌張地扶住他。突如其來的一幕,
打斷了正準備對我下手的男人們。他們回過頭,驚疑不定地看向傅斯年。傅斯年直起腰,
臉色青黑。對著他們揮揮手,“你們先出去。”男人們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出了房間。
4、傅母回家時,傅斯年剛剛蘇醒過來。因為正午十二點。他沒有準時服用我的汗液。
導致毒氣攻心。還好最后關頭,他叫停了那些人。也多虧我拼命護住了裝著汗液的瓶子。
傅母不顧傭人的阻攔。沖進他的房間,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傅斯年,你要是找死,
就去死好了。錦枝好心好意救你,你卻如此輕賤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傅斯年難得沒有擺出家主的架子。他心里可能也在猜疑。為什么今天中午十二點,
他沒服用我的汗液,會吐血?那種毒氣攻心的恐懼感,讓他久久不能回神。
現在心里還在后怕。林婉兒手里拿著藥,走到他床邊。溫聲安撫著,
“斯年哥是因為錦枝姑娘咄咄逼人,才急火攻心,被氣得吐血。喝了我的藥,
應該很快就沒事了。”“不準喝,再喝命都沒了。”傅母對著林婉兒怒目而視。
“我兒子能醒過來,是托了錦枝的福,如果不是錦枝及時給他服用了汗液,
他早就毒發身亡了,你怎么還有臉在這吹噓你的藥,搶奪錦枝的功勞呢?
”林婉兒被傅母吼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可憐巴巴地看向傅斯年。傅斯年心疼壞了。
二話沒說,奪過林婉兒手中的藥,直接服下。“媽,您想維護傅錦枝可以,
但是您不能冤枉婉兒呀。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到底是誰的藥有用,我心里有數。
”傅母還想跟他爭辯幾句。可是看著傅斯年蒼白的臉色,終究是沒忍心。但是她留了個心眼。
從傅斯年手里接過空藥碗后。她轉身出去,將藥碗交給了管家。并伏在管家耳邊吩咐了幾句。
管家頻頻點頭。當天晚上,我剛吃過晚飯。傅母找到我。她坐在我床邊,
跟我哭訴道:“錦枝,這可怎么辦呀?”說著,她遞給我一張藥方。看著手里的藥方。
我皺起眉頭。比起先前林婉兒給傅斯年煎的藥。這次的藥方里多了幾味虎狼之藥。看到藥名,
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她這是想要傅斯年的命呀,這些藥吃完,確實會讓傅斯年恢復精神,
但那是回光返照,是透支他的生命力換來的。”傅母雙腿一軟,跪在我面前。
還沒等她開口請求。我已經把她攙扶起來。“您不用過分擔心,只剩五天,
就滿七七四十九天了,應該不會出什么意外。”傅母聽到我的話,長出了一口氣。
她變得比以前更謹慎。給我安排了十名保鏢。將我的房間團團圍住。
生怕上次傅斯年闖進來的事再次發生。我掰著手指頭算日子。還剩一天了。今天過后,
傅家的養育之恩算是還完了。我終于可以堂堂正正的離開傅家。此生再無牽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