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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硯傷霜 筆尖旅行 100208 字 2025-06-05 08:2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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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鏡谷的晨霧像流動的牛奶,將整個山谷包裹得嚴嚴實實。杜若踩著濕滑的青苔小路,每走一步都感覺手腕上的疤痕在隱隱發燙。那朵杜若花的輪廓變得越來越清晰,仿佛有人用燒紅的鐵筆在皮膚上重新描繪。

在前方不遠處,一片翠綠的竹林若隱若現,而在那竹林深處,有一座茅屋靜靜地矗立著。蘇明遠深吸一口氣,邁著堅定的步伐,撥開那垂落下來的藤蔓,仿佛是在揭開一個神秘的面紗。

隨著他的動作,那座茅屋終于展現在眾人眼前。它雖然簡陋,但卻透露出一種古樸的氣息,與周圍的自然環境融為一體。

然而,蘇明遠肩上的傷口卻在不斷地滲出血跡,染紅了他的衣衫。盡管如此,他依然咬牙堅持著,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似乎沒有什么能夠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杜若剛要邁步,突然被蘇硯瑾拉住。他蒼白的手指在她腕間疤痕上輕輕一觸,立刻像被燙到般縮回。

"在跳動......"他盯著那道疤,"像心臟一樣。"

確實如此。杜若看著自己手腕——那朵杜若花的紋路正隨著脈搏微微起伏,顏色從淡粉逐漸變成妖艷的赤紅。更詭異的是,她感覺不到疼痛,只有一種奇怪的溫熱感順著血管流向全身。

"啊!"蘇硯瑾突然悶哼一聲跪倒在地。他脖頸后的圖案竟然也開始發紅,與杜若手腕的疤痕同步閃爍著微光。

蘇明遠迅速翻開《藥傀錄》,手指顫抖地停在一頁插圖前。圖上畫著兩朵相連的杜若花,注解寫著:"血引相生,主仆相應"。

"不好!"他猛地合上書,"藥王谷在通過你的血脈感應定位......"

話音未落,破空聲驟響。一支羽箭釘在蘇明遠腳前,箭尾系著的銅鈴叮當作響——藥王谷追兵到了。

"進去!"蘇硯瑾強撐著推了杜若一把。三人跌跌撞撞沖進草堂,迎面撞上一道雪白的身影。

玄鏡先生的白發在晨光中幾乎透明。他手中捧著的茶盞"啪"地摔碎在地,目光死死鎖在杜若手腕上。

"杜清漪的女兒......"老人聲音發顫,"終于來了。"

杜若還沒反應過來,玄鏡先生已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枯瘦的手指按在那朵發燙的杜若花上,另一手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與杜若佩戴的那塊形制完全相同,只是刻著"玄鏡"二字。

三塊玉佩在桌上相碰的瞬間,異變陡生。

玉佩接觸處迸發出刺目的紅光。杜若感覺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眼前閃過無數陌生畫面:

一個與她容貌相似的女子(是母親!)在密室中割腕放血,將鮮血滴入一個嬰兒口中——那嬰兒手腕上,正浮現出與她一模一樣的杜若花紋。

藥王谷的大殿莊嚴肅穆,十二位長老身著長袍,面色凝重地圍跪在一口巨大的青銅鼎前。這口青銅鼎通體呈現出古老的青銅色,上面刻滿了神秘的符文和圖案。鼎內的液體正劇烈地翻滾著,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其中涌動。

那液體呈現出猩紅的顏色,如同鮮血一般,讓人不寒而栗。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液體的表面竟然浮現出了無數張痛苦的人臉!這些人臉或扭曲、或猙獰,似乎都在承受著巨大的折磨和痛苦。

長老們對著青銅鼎叩拜,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進行某種古老而莊重的儀式。他們的聲音在大殿內回蕩,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肅穆和神秘感。

最后是玄鏡先生年輕時的模樣,他跪在谷主寶座前,雙手捧著的正是那塊"玄鏡"玉佩......

"啊!"杜若抱著頭跪倒在地。紅光消散后,她發現自己的手腕疤痕完全變了——不再是簡單的花紋,而是一朵立體的、仿佛生長在皮膚里的杜若花,花瓣邊緣泛著詭異的金邊。

"果然......"玄鏡先生摩挲著三塊玉佩的接縫處,那里浮現出新的文字:"以血為引,以玉為契"。

蘇明遠突然拔劍指向老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玄鏡先生苦笑一聲,解開衣領。在他枯瘦的鎖骨下方,赫然刻著一個與杜若手腕相同的印記,只是顏色已經發黑。

"前任藥王谷左使,杜清漪的師兄。"他看向杜若,"也是......在你母親叛逃后,被種下'子蠱'的追蹤者。"

杜若渾身發冷。她終于明白為什么玄鏡草堂要建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谷——這是鎮壓,也是自我流放。

"子蠱?"蘇硯瑾虛弱地問。

玄鏡先生指向杜若手腕:"你體內的是母蠱。當年谷主在你出生時就種下了,本是為了控制你這個'完美藥引'。但你母親......"他聲音哽咽,"她冒險將母蠱喚醒到半成熟狀態,讓它既保持藥效又不會完全控制你。"

杜若摸著手腕上跳動的花紋,突然明白母親為何要叛逃——那不是簡單的反抗,而是一場精密的計劃。

"我的血......"

"不僅是藥引。"玄鏡先生從藥柜底層取出一個青銅匣子,"看這個。"

在一個陳舊的木匣子里,靜靜地躺著一本手札,它的封面已經微微泛黃,仿佛經歷了漫長的歲月。扉頁上,用娟秀的字跡寫著《長生引實錄》五個字。

杜若小心翼翼地將手札從匣中取出,輕輕翻開那泛黃的紙頁。每一頁都記載著密密麻麻的文字,這些文字雖然有些模糊不清,但杜若還是能辨認出其中的內容。

隨著閱讀的深入,杜若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他的臉色也逐漸變得蒼白。因為這本手札上詳細記錄了藥王谷是如何用杜氏血脈做實驗的,他們試圖煉制出傳說中的“長生藥”。

杜若的手開始微微顫抖,他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這本手札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將他的世界徹底擊碎。

"他們需要的不是臨時解藥,"玄鏡先生指著其中一頁,"而是通過你的血,激活所有被種下子蠱之人體內的藥性,形成......"

"一個活體藥網。"蘇明遠臉色慘白地接話,"所有飲過杜若血的人,都會成為藥王谷的養料。"

杜若猛地看向蘇硯瑾。他脖頸后杜若花已經變成暗紅色,正隨著她的脈搏同步閃爍。

草堂外的銅鈴聲越來越近。透過窗紙,能看到十幾個黑影正在霧中穿梭。

"沒時間了。"玄鏡先生快速展開一張羊皮地圖,"藥王谷的'血網大陣'已經啟動,所有被種下子蠱的人都會在月圓之夜被抽干精血。"

他指向地圖中央的火山口:"唯一破解之法,是在明日日出前將母蠱送入地火焚毀。"

"那杜若會......"蘇硯瑾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母蠱與宿主同生共死。"玄鏡先生沉默片刻,"但有個傳說——若能在焚蠱前找到'三才玉佩'的真正主人......"

杜若突然想起紅光中的畫面。她搶過地圖,對照著三塊玉佩的紋路,手指停在火山口旁的一個小湖上。

"這里!母親帶我去過!"

玄鏡先生瞳孔驟縮:"鏡湖底有杜氏祖祠!你母親當年就是在那里......"

一聲巨響打斷了他的話。草堂大門被撞開,三個黑衣人持刀而入。為首的正是之前交過手的疤痕臉,他面具已經摘下,露出布滿詭異紅紋的臉——那些紋路與杜若手腕的花紋一模一樣,只是顏色漆黑如墨。

"杜若小姐,"他咧嘴一笑,牙齒上沾著血,"谷主等您多時了。"

杜若突然感到手腕一陣劇痛。疤痕臉身上的黑紋像活物般蠕動起來,而她手腕的杜若花開始滲出金色血珠。

"別看他花紋!"玄鏡先生一把推開杜若,同時甩出三枚銀針。疤痕臉輕松躲過,卻見老人突然咬破手指,將血抹在"玄鏡"玉佩上。

玉佩頓時爆發出刺目金光。疤痕臉慘叫一聲,臉上黑紋像被燙到般收縮起來。

"走!"玄鏡先生扔給杜若一個藥囊,"去鏡湖!日出前一定要......"

他的話戛然而止。一柄長劍從他胸口穿出,劍尖滴著金色的血——和杜若手腕上的一模一樣。

門外陰影里,走出一個讓所有人魂飛魄散的身影。

蘇明遠的劍"當啷"落地:"父......父親?"

來人一襲青衫,面容儒雅,唯有雙眼泛著不正常的赤紅。他優雅地抽回長劍,玄鏡先生像破布娃娃般倒下。

"蘇懷仁......"老人吐著金血,"你果然......成了藥傀......"

杜若渾身發抖。這就是被煉成藥傀的蘇老爺?可他與想象中行尸走肉的模樣完全不同,反而像......

"像活人對嗎?"蘇老爺——或者說占據他身體的谷主輕笑,"高級藥傀會保留宿主的部分神智,這樣才能騙過你們這些聰明人啊。"

他伸手一招,杜若手腕上的花紋突然劇烈灼燒起來。一股無形的力量拽著她向前,蘇硯瑾死死抱住她的腰,卻被一起拖行。

"硯瑾,明遠,"谷主用蘇老爺的聲音溫柔地說,"為父這些年,很想你們。"

蘇明遠如遭雷擊,劍都握不穩了。趁這間隙,疤痕臉突然暴起,一刀劈向杜若!

"噗嗤——"

刀刃入肉的聲音格外清晰。擋在杜若身前的,是胸口插著長劍的玄鏡先生。老人用最后力氣將藥囊塞進杜若懷里,嘴唇蠕動:

"湖底......你母親......"

谷主冷哼一聲,抬手就要給玄鏡先生最后一擊。千鈞一發之際,杜若做了一件誰都沒想到的事——她咬破舌尖,將混著金血的唾沫狠狠吐向谷主眼睛!

"啊!"谷主捂臉慘叫。被金血濺到的皮膚竟然開始冒煙,那些偽裝的人類皮囊像蠟一樣融化,露出下面布滿黑紋的真容。

"走!"杜若拉起蘇家兄弟沖向側門。身后傳來谷主野獸般的咆哮:"殺了他們!取血!"

暴雨傾盆而下。三人跌跌撞撞跑向鏡湖方向,身后追兵的火把像一條扭動的火蛇。杜若手腕上的花紋已經變成耀眼的金色,每一次跳動都帶來撕心裂肺的痛。

"分頭走!"蘇明遠突然推開他們,"我帶《藥傀錄》引開追兵!"

"不行!"杜若剛要阻攔,蘇硯瑾卻劇烈抽搐起來。他脖頸后的守宮砂完全變成了黑色,皮膚下隱約有東西在蠕動。

"子蠱發作了......"他慘笑著推開杜若,"看來我......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杜若死死抱住他:"什么意思?"

蘇硯瑾突然吻住她。這個吻帶著血腥味和某種草藥的苦澀,杜若感到一股暖流從口中涌入。分開時,蘇硯瑾脖頸后的黑紋竟然褪去了大半。

"寒髓癥是假的......"他喘息著說,"是父親......不,是谷主特意培養的'容器'......"

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蘇硯瑾絕望的笑容:"為了......盛放你的血。"

當杜若獨自潛入鏡湖時,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

冰涼的湖水淹沒頭頂,手腕上的金光在水底格外醒目。借著這光,她看到了湖底石壁上刻著的杜若花圖案——與玉佩上的完全一致。

按照玄鏡先生臨死前比劃的手勢,杜若將三塊玉佩按在圖案凹陷處。石壁無聲滑開,露出一個干燥的洞穴。

洞穴中央的石臺上,靜靜躺著一具白玉般的骸骨。骸骨手腕上戴著一個銀鐲,鐲子上刻著"清漪"二字。

"母親......"杜若跪在石臺前,眼淚混著臉上的湖水滑落。

骸骨手中握著一卷竹簡。杜若小心翼翼地取出,在金光下辨認那些娟秀的字跡:

"若兒,若你讀到這些,說明母蠱已醒。勿怕,此非詛咒,而是杜氏先祖留下的守護。我以命換命,將母蠱與'長生引'真相反轉......"

杜若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原來所謂的"長生引"根本不是藥,而是一種古老的守護契約。杜氏女子代代相傳的母蠱,實際是為了鎮壓藥王谷地下的某種存在......

洞穴突然劇烈震動。杜若抬頭,看到湖水正在變成詭異的血紅色。手腕上的金光突然大盛,在她面前投射出一幅畫面:

藥王谷地下,十二根石柱圍著一口青銅巨鼎。谷主站在鼎邊,而鼎中翻滾的,是被鎖鏈捆住的蘇硯瑾!

"時辰到。"谷主的聲音透過水面傳來,"以杜氏血,啟長生門!"

杜若看向母親遺骨,突然明白了什么。她咬破手腕,將流著金血的手按在骸骨額頭上。

"以血為引,以命為契......"

整個鏡湖沸騰起來。杜若手腕上的花紋完全展開,變成一朵巨大的金色杜若花將她包裹。在失去意識前,她最后看到的是母親骸骨發出的白光,以及竹簡末尾的那行小字:

"杜氏女,非藥引,實為守門人。"


更新時間:2025-06-05 08:2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