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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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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擺爛日記楔子我累死了。作為太后,我那不成器的皇帝兒子蕭承煜,

每天只知道吃喝玩樂,壓根不管朝政。我不得不親自處理政務(wù),最后竟累死在案前。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三十歲那年,皇帝剛登基不久。這一次,我決定擺爛。兒子,

不是娘不幫你,是娘想通了,這江山是你的,又不是我的,我瞎操什么心?

第一章“太后娘娘,該用早膳了。”我睜開眼,看到了熟悉的李順。李順是我的貼身太監(jiān),

前世對我忠心耿耿,我累死之后,他也殉了主。“嗯,擺膳吧。”我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李順有些驚訝,往常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在處理政務(wù)了,今天怎么這么悠閑?“怎么?

本宮臉上有東西?”我笑著問道。“回太后娘娘,沒有。

只是……只是娘娘今日似乎心情很好。”李順小心翼翼地說道。“是啊,心情好。從今以后,

本宮要好好享受生活,再也不管那些煩心事了。”我說道。李順一臉疑惑,

他不明白我為什么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但他也不敢多問,只能默默退下,吩咐人擺膳。

早膳很豐盛,有各種點心、粥品和菜肴。前世我為了處理政務(wù),總是隨便吃兩口就完事,

今天難得有心情好好吃飯,我決定多吃一點。“太后娘娘,這是新做的棗泥糕,您嘗嘗。

”李順端來一盤棗泥糕,說道。我嘗了一口,甜而不膩,十分美味。“不錯,

以后多做點這個。”我說道。李順連忙點頭,心里卻更加疑惑了,

太后娘娘今天怎么這么有閑心品評膳食了?用完早膳,我讓人搬了把椅子,

坐在花園里曬太陽。陽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十分舒服。我閉上眼睛,

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閑時光。“太后娘娘,皇上求見。”不知過了多久,李順的聲音響起。

我睜開眼,看到蕭承煜站在不遠處,一臉忐忑的樣子。“讓他過來吧。”我說道。

蕭承煜連忙跑過來,給我行了個禮。“母后,您今天怎么沒去御書房?”蕭承煜問道。“哦,

本宮今天不想去,就在這里曬曬太陽。”我說道。蕭承煜一臉驚訝,

他從來沒見過我這么悠閑過,以往我每天都會去御書房處理政務(wù),風(fēng)雨無阻。“母后,

那政務(wù)……”蕭承煜小心翼翼地問道。“政務(wù)?那是你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

本宮已經(jīng)老了,不想再操心這些了。”我說道。蕭承煜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我會這么說。

“母后,兒臣……兒臣不懂啊。”蕭承煜說道。“不懂就去學(xué),

難道你還想讓本宮幫你處理一輩子政務(wù)?你已經(jīng)登基了,是皇帝了,該學(xué)會自己承擔(dān)責(zé)任了。

”我說道。蕭承煜低下了頭,沉默不語。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高興,但我不在乎,

前世我為他操碎了心,最后落得個累死的下場,這一世,我要為自己而活。“好了,

你回去吧,自己看著辦。”我揮了揮手,說道。蕭承煜無奈,只能行禮退下。看著他的背影,

我心里有些感慨,前世的他,直到我累死之后,才開始后悔,但已經(jīng)晚了。這一世,

我希望他能早點醒悟,學(xué)會承擔(dān)責(zé)任。第二章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過得很悠閑,

不是在花園里曬太陽,就是在宮里逛來逛去,或者和宮女太監(jiān)們聊天。而蕭承煜,

則每天都往我這里跑,不是問政務(wù)怎么處理,就是抱怨太麻煩。“母后,這個奏折怎么批啊?

”“母后,這個事情該怎么辦啊?”“母后,兒臣好累啊,不想干了。”每次聽到他的抱怨,

我都只是笑笑,然后告訴他:“自己看著辦,你是皇帝,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一開始,

蕭承煜還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后來發(fā)現(xiàn)我是認真的,他才開始著急了。“母后,

您是不是不要兒臣了?”蕭承煜哭喪著臉問道。“胡說什么呢?本宮怎么會不要你?

只是你已經(jīng)長大了,該學(xué)會自己處理事情了。”我說道。“可是兒臣真的不懂啊,

母后就再教教兒臣吧。”蕭承煜說道。“教你可以,但以后你要自己處理政務(wù),

不能再依賴本宮了。”我說道。“好好好,兒臣以后一定自己處理政務(wù),絕不依賴母后。

”蕭承煜連忙說道。于是,我開始教蕭承煜處理政務(wù),但我只是稍微指點一下,

不會幫他做決定。一開始,蕭承煜處理政務(wù)總是出錯,但我也不生氣,只是讓他自己改正。

慢慢的,蕭承煜開始有點長進了,雖然處理政務(wù)還是有些慢,

但至少能自己處理一些簡單的事情了。看著他的進步,我心里還是有些欣慰的,

畢竟他是我的兒子,我也希望他能成為一個好皇帝。不過,我并沒有因此而放松,

我還是每天過著悠閑的生活,該曬太陽曬太陽,該逛街逛街,該聊天聊天。我知道,

只有讓蕭承煜真正學(xué)會獨立,他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皇帝。第三章這天,我正在花園里喝茶,

李順匆匆跑過來。“太后娘娘,不好了,皇上下朝的時候,和大臣們吵起來了。”李順說道。

“哦?為什么吵架?”我問道。“好像是因為國庫空虛的事情,大臣們讓皇上想辦法解決,

皇上卻說不知道該怎么辦,大臣們就指責(zé)皇上不作為,然后就吵起來了。”李順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這是好事啊,讓他們吵去吧,吵完了,皇上自然會想辦法解決問題。

”李順一臉驚訝,他沒想到我會這么說。“太后娘娘,您不去勸勸皇上嗎?”李順問道。

“不去,這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必須學(xué)會自己面對。”我說道。李順無奈,只能退下。果然,

沒過多久,蕭承煜就氣沖沖地跑來了。“母后,那些大臣太過分了,居然敢指責(zé)兒臣,

兒臣可是皇帝,他們怎么能這樣?”蕭承煜氣憤地說道。“那你覺得他們說的對嗎?

”我問道。“兒臣……兒臣當(dāng)然不對,但是他們也不能這么指責(zé)兒臣啊。”蕭承煜說道。

“你知道國庫空虛該怎么解決嗎?”我問道。蕭承煜低下了頭,說道:“兒臣不知道。

”“那你就去想辦法,去問大臣們,去查資料,總之,你必須解決這個問題。作為皇帝,

你不能只知道享受權(quán)力,卻不承擔(dān)責(zé)任。”我說道。蕭承煜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母后,

兒臣知道錯了,兒臣這就去想辦法解決國庫空虛的問題。”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

看著他的背影,我心里很清楚,這一次的爭吵,對他來說是一次成長的機會。果然,

接下來的幾天,蕭承煜每天都忙著處理國庫空虛的問題,再也沒有來我這里抱怨了。我知道,

他開始真正承擔(dān)起皇帝的責(zé)任了。第四章一個月后,蕭承煜高興地跑來找我。“母后,

兒臣已經(jīng)想出辦法解決國庫空虛的問題了。”蕭承煜興奮地說道。“哦?什么辦法?

”我問道。“兒臣打算減輕賦稅,鼓勵百姓開荒種地,這樣一來,國庫就會慢慢充實起來了。

”蕭承煜說道。我點點頭,說道:“這個辦法不錯,看來你這段時間沒少下功夫。

”蕭承煜得意地笑了笑,說道:“這都多虧了母后的教導(dǎo),兒臣現(xiàn)在終于明白,作為皇帝,

必須要承擔(dān)起責(zé)任,不能再依賴別人了。”“很好,你能明白這一點,本宮很欣慰。

”我說道。從那以后,蕭承煜變得越來越勤奮,處理政務(wù)也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而我,

則繼續(xù)過著悠閑的生活,每天種種花、喝喝茶、逗逗鳥,日子過得十分愜意。有時候,

蕭承煜會過來陪我聊天,跟我說說朝堂上的事情,我只是聽聽,從不發(fā)表意見。我知道,

他已經(jīng)長大了,不需要我再操心了。第五章轉(zhuǎn)眼間,幾年過去了,

蕭承煜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合格的皇帝,把國家治理得井井有條。這一天,蕭承煜突然來找我。

“母后,兒臣想立太子了。”蕭承煜說道。我有些驚訝,說道:“這么快?你才多大年紀(jì),

就想立太子了?”“母后,兒臣已經(jīng)長大了,也該考慮下一代的事情了。而且,

立太子也是為了國家的穩(wěn)定。”蕭承煜說道。我想了想,說道:“也好,你自己看著辦吧,

本宮支持你。”蕭承煜很高興,說道:“謝謝母后,兒臣一定會選一個合適的太子人選。

”沒過多久,蕭承煜就宣布立長子為太子。看著蕭承煜和太子在一起的樣子,

我心里感慨萬千,前世的我,為了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操碎了心,最后卻累死了。這一世,

我選擇了擺爛,卻沒想到,反而讓他成長為了一個好皇帝。也許,有時候,

放手也是一種愛吧。從那以后,我更加悠閑了,每天除了享受生活,

就是看著蕭承煜和太子處理政務(wù)。我知道,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接下來的日子,

我要好好為自己而活。這一世,我不再是那個累死在案前的太后,

而是一個享受生活的老太太。我相信,以后的日子,會越來越美好。

第六章:太子的煩惱清晨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在紫檀木桌上投下斑駁光影。

我正用銀匙攪著碗里的杏仁酪,

就見李順領(lǐng)著個小身影匆匆進來——正是剛滿十二歲的太子蕭明遠。“皇祖母,

您今日可曾見到父皇?”小家伙額頭沁著細汗,腰間的玉佩隨著呼吸輕輕晃動。

我慢悠悠咽下一口酪,指了指旁邊的繡墩:“先喝口茶,瞧你跑得跟小兔子似的。

你父皇一早去了御書房,找他做什么?”蕭明遠卻沒坐下,

絞著袖口道:“兒臣昨日讀《貞觀政要》,有處實在不懂,想請皇祖母講解……”話音未落,

我已捧著茶盞往后一靠,指尖捏著帕子掩唇咳嗽兩聲:“哎喲,這幾日總覺得頭暈,

許是昨兒賞荷時著了涼。明遠啊,你父皇當(dāng)年讀這本書時,可是能倒背如流的,

你去找他問吧。”李順憋著笑遞來蜜漬金桔,我咬了一口,甜得瞇起眼。

蕭明遠顯然料到我會推脫,從袖中掏出一卷紙:“皇祖母看,這是兒臣寫的策論,

關(guān)于均田制的……”“策論?”我突然提高聲音,沖屋外喊道,“小李子,

把哀家的波斯貓抱來,聽說它今兒逮著只蝴蝶?

”小家伙眼睜睜看著宮女抱著毛色油亮的貓兒進來,我一把將貓摟進懷里,

指尖逗弄著它頸間的珊瑚項圈:“明遠你瞧,這貓兒爪子上的絨毛多軟和,

比你們念書的宣紙還滑溜。”蕭明遠哭笑不得,終究是規(guī)矩極嚴(yán)的皇子,只得行禮退下。

等他背影消失在游廊轉(zhuǎn)角,我才戳了戳貓兒的腦袋:“元寶啊,你說這當(dāng)皇祖母的,

是不是該裝聾作啞才招人疼?”貓兒“喵”了一聲,爪子扒拉我的袖口,倒像是在贊同。

第七章:皇帝的執(zhí)念未時三刻,御花園的睡蓮正開得熱鬧。我斜倚在九曲橋上的美人靠上,

看李順用竹竿挑著魚食喂錦鯉,忽聽得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母后,

明遠說您不愿教他讀書?”蕭承煜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無奈。我慢悠悠翻了個身,

用團扇遮住半張臉:“皇上這話說的,哀家一把老骨頭,哪兒比得上學(xué)富五車的翰林院學(xué)士?

再說了,當(dāng)年是誰哭著喊著說‘母后別管我’的?”蕭承煜噎了一下,

坐到我旁邊:“兒臣那時不懂事,可明遠到底是儲君……”“儲君?”我突然坐直身子,

指著池塘里最大的那條紅鯉,“你瞧那魚,若總被人捧著魚食喂,遲早撐死。

哀家當(dāng)年手把手教你批奏折,結(jié)果呢?你把‘賑災(zāi)’的‘賑’字寫成‘振’,

還是李順悄悄提醒的。”李順猛地低頭,假裝專注喂魚。蕭承煜老臉一紅,

嘟囔道:“兒臣這不是長進了嗎……”“長進是你自己的本事,與哀家何干?”我重新躺下,

故意打了個哈欠,“皇上要是沒別的事,哀家可要午睡了,昨兒聽?wèi)蚵牭阶訒r呢。

”蕭承煜顯然拿我沒轍,沉默片刻后突然說:“母后若肯教明遠,

兒臣讓御膳房每日給您做冰鎮(zhèn)酸梅湯,加雙倍蜂蜜。”我眼皮微動,

酸梅湯的酸甜滋味在舌尖上打轉(zhuǎn)。但轉(zhuǎn)念一想,若是開了這個頭,

往后還不得天天被祖孫倆纏著?“咳,”我清了清嗓子,

“哀家最近在研究《齊民要術(shù)》里的種花法子,

聽說用牛奶澆牡丹開得格外艷——皇上若是能給哀家弄兩桶鮮奶來……”“兒臣這就去辦!

”蕭承煜眼睛一亮,以為我松了口,起身就走。我望著他的背影直搖頭,

沖李順勾勾手指:“去小廚房,把哀家藏的蜜餞果子拿來,可別讓皇上知道了。

”第八章:后宮的風(fēng)波秋意漸濃時,后宮忽然熱鬧起來。

先是淑妃讓人在長春宮種了滿院菊花,又聽說賢妃從民間搜羅來會說吉祥話的鸚鵡,

連向來低調(diào)的德妃都開始頻繁往我宮里送點心。“太后娘娘,這是德妃娘娘新制的核桃酥,

特意用了云南的松子碎。”宮女捧著描金食盒跪下。我捏起一塊咬了口,

挑眉看向李順:“這些人突然這么殷勤,莫不是以為哀家要重掌鳳印?

”李順躬身道:“奴才聽聞,近日皇上總與大臣們商議立后之事,娘娘們大約是……”“哦?

”我來了興致,擦了擦手,“走,去長春宮賞菊。”淑妃顯然沒料到我會突然駕到,

慌亂中差點打翻桌上的茶盞。我掃了眼滿院金燦燦的菊花,

目光落在廊下那株開得最盛的“金皇后”上:“這花養(yǎng)得不錯,就是太招搖了些。

”淑妃臉色微變,強笑道:“太后娘娘喜歡,臣妾讓人搬幾盆去您宮里……”“不必了,

”我擺擺手,指了指墻角的野菊,“哀家倒覺得這不起眼的小花兒耐看,經(jīng)得住風(fēng)打雨淋。

”淑妃聽懂了弦外之音,臉色發(fā)白,低頭稱是。離開長春宮時,

李順輕聲道:“娘娘們這下該消停了。”“消停?”我輕笑一聲,“她們?nèi)粽婺芟#?/p>

這后宮也就不是后宮了。不過哀家啊——”我捏了捏袖口的珍珠流蘇,“只管看好戲便是。

”暮色四合時,我躺在暖閣的軟榻上,聽著窗外的風(fēng)聲,忽然想起前世在御書房熬夜的日子。

那時總覺得有操不完的心,如今才明白,有些事,放下了才是真自在。“李順,”我喚道,

“把那缸酸梅湯搬來,再拿兩盤瓜子,咱們聽夜戲去。”“嗻。”李順的聲音里帶著笑意,

仿佛早就料到我會這么說。月光透過窗紗灑進來,我咬著酸梅,

聽著遠處隱約傳來的絲竹聲:“這才是生活,舒服。”第九章:冬至鬧劇冬至家宴的暖閣里,

鎏金炭火燒得正旺。我捏著銀酒壺往杯中倒酒,

眼睜睜看著蕭承煜第六次往我這邊遞眼色——他大概是想讓我這個太后說兩句場面話,

可我偏要裝糊涂。“來,明遠,”我往太子碗里夾了塊鹿肉,“你父皇當(dāng)年見了這道菜,

能連著吃三碗飯,結(jié)果積食發(fā)燒,嚷嚷著要找母后揉肚子。”“皇祖母!

”蕭明遠的耳朵瞬間紅透,連筷子都差點掉了。蕭承煜咳嗽得驚天動地,淑妃掩著嘴偷笑,

賢妃的鸚鵡忽然扯著嗓子喊:“皇上要揉肚子!”滿座皆驚。我強忍著笑,

往鸚鵡籠子里扔了顆榛子:“好孩子,回頭讓李順給你換個金鈴鐺。”蕭承煜總算緩過氣來,

板著臉道:“母后,今日是冬至大節(jié),您看是不是……”“是不是該說兩句?

”我忽然拔高聲音,端著酒杯站起身,“哀家要說!皇上啊,你還記得十二歲那年,

偷喝御酒醉倒在御花園的牡丹花叢里嗎?”“母后!”蕭承煜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連耳根都紅透了。底下的嬪妃們拼命憋著笑,肩膀抖得像秋風(fēng)中的落葉。我晃了晃酒杯,

繼續(xù)道:“還有啊,明遠出生那日,你父皇抱著孩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說‘這么小一團,

怎么養(yǎng)得活’,結(jié)果現(xiàn)在呢?都能讀《貞觀政要》了……”“皇祖母!”蕭明遠滿臉通紅,

恨不得鉆進桌子底下去。“好好好,哀家不說了,”我擺擺手,忽然踉蹌了一下,“哎喲,

這酒怎么這么烈……”李順眼疾手快地扶住我,我趁機往軟榻上一歪,

含糊道:“你們接著吃,哀家瞇一會兒……”蕭承煜無奈地看著我,嘆了口氣:“罷了,

母后既然累了,就先歇息吧。今日家宴,大家盡興就好。”我閉著眼睛,

聽著席間重新熱鬧起來,偷偷勾起嘴角。沒過多久,耳邊傳來蕭明遠的小聲嘀咕:“父皇,

皇祖母是不是裝醉?”“別胡說,”蕭承煜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你皇祖母啊,

這是難得糊涂。”我差點笑出聲,連忙用帕子掩住嘴。裝醉這招,

還是跟宮里的老太監(jiān)學(xué)的——當(dāng)年先帝在世時,太后想躲清凈,就常常用這招。

如今輪到我用,果然好使。迷迷糊糊間,我感覺有人給我蓋上了毯子,

又往我手里塞了個暖爐。不用看也知道,是李順。這孩子,跟了我這么多年,最懂我的心思。

“太后娘娘,要不要喝口醒酒湯?”李順的聲音很低,帶著幾分笑意。我微微睜眼,

見席上眾人正說得熱鬧,便小聲道:“湯里多加點蜜,哀家要甜的。”李順忍笑退下,

我抱著暖爐,聽著窗外的風(fēng)雪聲,忽然覺得,這擺爛的日子,真是越活越有意思了。

第十章:祖孫夜話子時過后,宴席終于散了。我揉著發(fā)酸的腰坐起來,

就見蕭明遠抱著一卷書,蔫頭耷腦地走進來。“怎么,被你父皇訓(xùn)了?

”我往炭盆里添了塊香炭,暖意頓時撲面而來。蕭明遠往我身邊一坐,悶悶道:“父皇說,

皇祖母今日在宴上胡鬧,是為了讓兒臣明白‘天子家事亦是國事’的道理。可兒臣怎么覺得,

皇祖母就是想偷懶呢?”我哈哈大笑,捏了捏他的臉:“小聰明,倒被你看穿了。

不過你父皇說得也沒錯,這宮里啊,處處都是學(xué)問。就像今日的宴席,

你瞧淑妃敬茶時的手勢,賢妃夾菜的順序,哪一樣不是規(guī)矩?”蕭明遠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忽然指著我手中的撥浪鼓:“皇祖母為何總玩這個?這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兒嗎?

”“因為好玩啊,”我晃了晃撥浪鼓,銅鈴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哀家當(dāng)年做太子妃時,

整日捧著《女戒》《女訓(xùn)》,連笑都不敢大聲。后來成了皇后、太后,

更是連喘口氣都得想著規(guī)矩。現(xiàn)在好了,想玩就玩,想鬧就鬧,這才叫日子。

”蕭明遠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兒臣好像有點明白皇祖母為何擺爛了。不是真的不管,

而是想讓父皇和兒臣學(xué)會自己擔(dān)責(zé)任。”我挑眉看他,這孩子,比他父皇當(dāng)年機靈多了。

“明白就好,”我把撥浪鼓塞到他手里,“去玩吧,明日還要讀書呢。記住了,該學(xué)的要學(xué),

該玩的也要玩,別學(xué)你父皇當(dāng)年,跟個小老頭似的。”蕭明遠笑著跑了出去,

手里的撥浪鼓“咚咚”作響。李順端著醒酒湯進來,

看著他的背影直搖頭:“太子殿下倒是隨了娘娘,半點不像皇上小時候。”“隨我好啊,

”我抿了口湯,“人這一輩子,總得有點樂趣。若總是繃著,多累啊。”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我望著跳動的燭火,忽然想起前世那個在御書房咳血的自己。那時的我,怎么也想不到,

有朝一日,我會躺在暖閣里,逗著孫子,玩著撥浪鼓,過著這樣輕松自在的日子。“李順,

”我打了個哈欠,“把簾子放下吧,哀家要睡了。明日啊,去讓人做些糖霜栗子,

給明遠送去。”“嗻。”李順輕聲應(yīng)下,屋子里漸漸安靜下來。我閉上眼睛,

聽著炭火噼啪作響,嘴角慢慢揚起。第十一章:雜耍風(fēng)波開春后的第一個廟會,

我坐在軟轎里掀開轎簾一角,正瞧見街邊有個耍猴兒的——那猴子穿紅戴綠,

踩高蹺走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比宮里那些站沒站相的小太監(jiān)強多了。“李順,”我敲了敲轎桿,

“去把那耍猴的請來,哀家要學(xué)雜耍。”李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太后娘娘,

這……這成何體統(tǒng)?”“成何體統(tǒng)?”我挑眉,“哀家當(dāng)年能批紅判案,

如今學(xué)個雜耍怎么了?快去,別讓那猴子跑了。”三日后,御花園里熱鬧得像菜市場。

耍猴的張師傅帶著徒弟,還有那只叫“金睛”的猴子,在假山旁支起了場子。

我坐在紫藤花架下,看著李順穿著短打衣裳,笨手笨腳地拋接三個彩球,忍不住笑出眼淚。

“李順啊,你這哪兒是雜耍,分明是耍雜技——把球耍到樹上了!”眾人哄笑,

李順漲紅了臉,仰頭去夠掛在枝頭的彩球。誰知金睛突然竄上樹,一把搶過球,

蹲在樹杈上啃了起來——原來那球是空心的,里面塞滿了花生。“哎喲!”我笑得直拍大腿,

“這猴子比你機靈多了!張師傅,快教教哀家,怎么讓它聽人話?

”張師傅忙道:“太后娘娘折煞小人了,金睛最通人性,只要給它花生……”“李順,

去拿三斤花生來,要糖霜的!”我興致勃勃地站起身,“哀家要學(xué)走鋼絲,

就用那晾衣服的繩子吧。”“太后使不得!”李順大驚失色,撲通跪下,

“那繩子如何承得住您萬金之軀?若有閃失……”“能有什么閃失?”我擺擺手,

讓人搬來兩張桌子,將晾衣繩拴在中間,“當(dāng)年哀家穿十二斤重的鳳冠霞帔,

不也走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話音未落,我剛踏上繩子,就見金睛“嗖”地竄過來,

繞著我的腳邊打轉(zhuǎn)。我一慌,身子一歪,結(jié)結(jié)實實摔進了旁邊的池塘里。“太后娘娘!

”眾人驚呼著撲過來,我抹了把臉上的水,望著在繩子上跳來跳去的金睛,忽然笑出了聲。

“張師傅,”我濕淋淋地爬上岸,指著猴子道,“這雜耍課,哀家算是明白了——有些事兒,

就得像這猴子似的,隨心隨性,別總端著架子。”李順苦笑著遞來披風(fēng),

遠處忽然傳來通報:“皇上駕到!”蕭承煜看著我濕漉漉的模樣,

臉色鐵青:“母后這是作甚?萬一著涼了如何是好?”我往椅子上一坐,

捏著金睛遞來的花生咬開:“皇上瞧,這猴子都會走鋼絲,哀家怎么就不能學(xué)?再說了,

哀家高興——你瞧這池塘的水,比御書房的墨汁清澈多了。”蕭承煜無奈地嘆了口氣,

忽然瞥見樹上的彩球,挑眉道:“母后若喜歡雜耍,不如讓翰林院的學(xué)士們也學(xué)學(xué)?

日后早朝,讓他們邊拋球邊奏事,倒也有趣。”我差點被花生嗆到,

指著他笑罵:“你這孩子,越來越?jīng)]正形了!”金睛忽然跳到蕭承煜肩上,

扯著他的龍袍往繩子上拽。眾人屏住呼吸,卻見蕭承煜竟真的踏上了繩子,雙手張開,

走了兩步才跳下來。“母后說得對,”他拍了拍手上的灰,“有些事兒,試過才知道有趣。

”我望著他眼中的笑意,忽然想起前世他在御書房熬夜的模樣。如今的他,

終于學(xué)會了在繁重的政務(wù)中尋得片刻輕松——這,或許就是擺爛的最高境界吧。

第十二章:另類選秀雜耍風(fēng)波過后,蕭承煜忽然宣布要選秀。我躺在貴妃榻上嗑瓜子,

聽李順念著戶部送來的秀女名單,忽然來了興致。“讓哀家瞧瞧,”我捏過名單掃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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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5 08:35: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