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隨野這下徹底反應過來了,他問我,“你發給我的那張腹肌,是你老公的?”
我學他剛才那種純情小白蓮的笑,“是呀,除了我老公,我還能發誰的照片呢?”
白天,我突然給他發的那張布滿汗水的腹肌照,讓江隨野以為我背著老公在外偷吃,他天真的以為,自己有撬墻角的可能了。
不然,他哪會對我這么賣力討好。
我老公此刻,笑的更加燦爛了。
他上前一步,掀開江隨野的襯衫衣擺,冷眼睨著他的腹肌看。
江隨野感受到嗖嗖涼意襲來,他的肚子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皮膚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嘁!”我老公發出嘲諷的聲音,“細狗一條!”
他喊著我,“老婆,他給你發的那些照片肯定都是高P的,你看他根本沒有幾塊肌肉!”
“我……”江隨野想為自己辯駁,可當著季妄臣的面,他連屁都不敢放。
我笑著向江隨野揮了揮手,目送他被兩名高大猛男生生拖走。
我姐走之前,給我遞了個眼神,我還沒反應過來,我老公就把包廂的門關上了。
他看著茶幾上擺滿被開瓶的酒,地上散落著男模們沒來得及撿走的鈔票。
“好玩嗎?”季妄臣問我。
我立即搖頭,“我還沒開始玩,你就進來了。”
季妄臣輕呵一聲,明顯是被我氣笑了。
“既然這么想玩,那你來玩我吧。”
他將我抱起,把我丟在沙發上。
“點男模,一般是怎么玩來著?”季妄臣自言自語的在問,他也是第一次,對怎么被人玩,表現的很生疏。
他的話音剛落,我就將他的領帶接下來。
我用純黑的領帶蒙住季妄臣的眼睛,他的大手扣住我的腰,向上挑起的薄唇邊,溢出危險的冷意。
“老婆真會玩,來過這里幾次了?”
我附下身,嘴唇貼著他的耳朵,吐出低啞的熱氣,“我想這么跟老公玩,很久了~”
我往季妄臣的胸膛上推了一把。
他往后仰,雙手撐在茶幾上。
我拿起一瓶香檳酒,一手扣著他的下巴。
“乖,張嘴。”
黑色的領帶襯著他的肌膚越發白皙,他聽話的張開緋薄的嘴唇,承接我傾倒而下的玫瑰香檳。
在他一口口吞咽的過程中,淡粉色的香檳酒形成涓涓細流,沿著他的唇角,一路流淌。
液體從他青筋浮起的脖頸上滑過,鉆進了他的衣領里。
“咳咳咳!”季妄臣喝不下了,他咳嗽出聲,我就把剩余的香檳,倒在他的胸膛上。
他目不能視,突然而來的冰涼質感,讓他整個人激靈了一下。
香檳酒把他的襯衫染成了淡粉色,濕透的襯衫貼合著他身體的曲線。
我吞咽著不斷分泌出的口水,有的人天生就是吃男模這碗飯的!
我老公的身材完全長在我的審美點上,肌肉線條分明,健碩的胸肌撐起衣服布料,濕透的襯衫沿著他的腹部,勾勒出縱深交匯的痕跡。
他張著嘴唇,低喘著,臉頰上更是浮出了一片淡粉的色澤。
他完全不知道,他現在這個模樣,有多誘人。
我把領帶解開,季妄臣那雙深若寒潭的眼眸里,泛起瀲滟的水波。
他啞著嗓子問我,“接著呢?你還想怎么玩?”
我挑著眉,聲音里多了些許期待,“要不,你給我跳個舞?”
“我不會。”季妄臣頗無奈的笑了。
“不會你就學啊!”我揪起他的衣領,“跟著你那些前輩們好好學學,怎么伺候人。”
季妄臣扣著住我的手,垂下眼睫試圖掩蓋他眼底正瘋狂涌動的情緒。
“那你坐我身上教我?”
“你想得美!”我輕哼著,“我還沒把你玩夠!”
季妄臣轉過頭,拿起茶幾上的撒錢槍,遞給我。
“來,用這個盡情的羞辱我。”
我姐剛才在撒錢槍里,放了一大疊百元大鈔,都還沒用完,這下便宜我了。
我扣下扳機,粉色的鈔票如雪片般從撒錢槍里飛出。
鈔票噴灑在季妄臣身上,他沐浴著鈔票雨的一幕,頗有些紙醉金迷的味道。
粉色的鈔票,從他臉上滑落,黏在他身上,好似昂貴的他,被貼上了廉價的標簽,只要勾勾手指,他就會主動貼上來。
而我還沒勾手指,我老公就直接貼上來了。
“感謝太太賞賜,現在,輪到我回報太太的時候了!”
他咬著我的耳朵,嗓音低啞又曖昧。
我張開口,想問他,剛才為什么要為阮綿出面,可我的聲音,卻吐不出一點來。
*
第二天早上,我被我姐的電話吵醒了。
我把手機放在耳邊,聲音懶散,“喂。”
“妹寶,我給你看個忒有意思的視頻。”
我姐的聲音里,掩藏不住的興奮。
我低頭看自己的手機,點開我姐發給我的視頻后,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我姐發給我的是一段監控視頻。
視頻里,穿著制服短裙的阮綿拎著水桶和掃把,推門進入一處包廂里。
我看著莫名有些眼熟的包廂布局,就想起來,這不就是昨晚我姐在會所里,訂的那個包廂嗎。
我姐的聲音,從未掛斷的通話里傳來。
“我本來是讓人幫忙,洗一下包廂內的監控,那名黑客發現有人盜竊,就把這段監控發給我了。”
我看著手機視頻里,阮綿先是蹲下身撿拾撒了一地的錢,她撿的很仔細,連沙發縫都不放過。
下一秒,她就從沙發縫里,抽出一條鑲滿彩色碎鉆的豹紋布料。
等她分辨清楚那是什么后,阮綿嚇得把閃著光的豹紋布料丟出去。
她神色驚慌,轉頭看向沙發上被紅酒浸濕的襯衫,阮綿拿起那件襯衫,她去翻看襯衫的袖扣。
在看到菱形的黑曜石袖扣后,她低頭,把自己的臉埋進那件襯衫里。
仿佛有人往我的胸腔里,投進一塊石頭,我的心口,“咚!”的一聲響。
阮綿這是認出了,那是我老公的襯衫了。
接著,我就看到阮綿鼓起勇氣,拿過那條豹紋平角褲,她用襯衫包裹住平角褲,塞進了自己的挎包里。
“這就是阮綿吧。”我姐的聲音響起。
在我把夢里,阮綿與我老公之間所發生的事,告訴我姐后,我姐就去調查了阮綿。
“她居然拿走了,我本打算送給心儀男模的定制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