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幾個孩子聽了這話嚇得兩腿發軟,一時分不清到底該信誰。
直到我示意助理小林去查“雨你童行”慈善基金會的事情,他們才反應過來。個個面面相覷。
他們的爸媽哪個不是商場的老手,圈里誰是誰,他們門清。只是一時著了楊甜的道。
“你竟然騙我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幾個孩子瘋狂攻擊楊甜。楊甜一直被捧著,
哪里見過這種陣仗,被幾個孩子打的滿地找牙。“我爸是楊思賢,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眼底閃過一絲暗意,誰不放過誰還不一定呢?
我讓鄭工先帶著其他幾個孩子先去警局錄口供,轉告他,他女兒的事情我們基金會會負責,
但他自己犯的錯也要付出應有的代價。楊甜不服氣地被鄭工拉走,
身上那件昂貴的禮服還緊緊抱著不放。我盯著地上那個牛奶瓶看了幾秒,想到小雨全身長毛,
以及時好時壞的精神狀態,吩咐小林拿去檢測。小雨這會兒眼神又慢慢清澈起來,
她厭惡地扯著身上的猴皮,看著我說,“媽媽!我是不是很丟臉!”“沒有!
我們小雨最乖最聽話!”“可是......”我拿著助理送過來的新衣服給她套上,
把她凌亂的頭發梳理成她最愛的辮子。身上那難堪的長毛卻怎么也遮掩不住。
她一直使勁兒地扯著,那長長的指甲扣進肉里,都抓出血痕。我心疼地抱著她,
媽媽以后一定會好好保護你!我帶著小雨往外面走,外面奢華的匯演禮堂里。
坐著人模狗樣的于紅和幾個校董夫人。于紅盯著我,“你們去干什么?表演馬上開始了!
”隨后又轉頭盯著小雨身上的那件新衣服看?!罢l叫你脫下那套衣服的!趕緊給我換回去!
”“要穿你自己穿吧!我看你跟那群猴挺配!”我不想跟她就糾纏,
要緊帶小雨先去醫院檢查。從他們身邊經過,就聽小雨尖叫一聲。
6孫老師從我手里拽走小雨,把她摔落在地上,于紅用高跟鞋跟狠狠踩著她的手背。
我飛奔過去撞開她,把小雨拉起來護在身后。他又想上來拽人,我一腳踹中他的襠部,
他疼得滿地哀嚎。于紅沒想到我會反擊,怔愣了幾秒,隨即說,
“你一個保姆哪里來的錢買這么貴的衣服!”“不會是偷的吧!
”她暗示孫老師叫保衛處的人。誰知道鄭工走之前已經交代了保衛處,孫老師碰了一鼻子灰,
面色難堪。我看著于紅身上那些價值不菲地珠寶,眼底浮現一絲暗意。
以她和楊思賢的經濟能力絕對不夠支撐他們這么奢華。唯一可能的就是楊思賢挪用了公款,
包括鄭工說的慈善基金。竟然她們不想讓我走,那我就把賬跟他們一一算清楚。
于紅平時趾高氣昂慣了,還沒吃過癟,況且是在幾位校董夫人面前。于是惡從膽邊生,
想扯掉小雨身上的衣服。她剛沖過來,就被我兩巴掌扇了回去,
我順便還扯斷了她脖子上那條價值千萬的項鏈。隨手扔給了關在籠子里的野猴。
她不顧形象的去搶,被猴抓破手背,鮮血淋漓。那個肥碩的校董夫人此時也不敢上前,
怕被猴抓,訕笑,“于校長,不過是一條項鏈,丟了就丟了!
讓楊總......”“你懂什么?”于紅沒好氣地下意識回她,好一會兒才又扭捏著說,
“也是,我們楊家多的是!”“兩千萬!”我盯著她狼狽的樣子譏笑著說。
她明顯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肉疼的看著野猴撕扯項鏈,鉆石滾落的到處都是?!澳阈κ裁??
你一個保姆恐怕一輩子都沒戴過這么昂貴的首飾吧!”她見我盯著她笑,
氣的精致的妝容都扭曲了?!皸钏假t就是這么跟你說我的?”我繼續盯著她問。
我沒想到楊思賢那張人皮下藏著這么多算計。當初他信誓旦旦跟我父母保證他只愛我,
不是愛我的家產。為此在生了小雨之后,還去做了結扎。父母過世還沒幾年,
他便已經暴露了真面目。“楊總怎么說你,都是抬舉你!”那個肥碩的校董夫人又開始叨叨。
我話鋒一轉對著她諱莫一笑,“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你什么意思?
”她還想湊上來打我,禮堂外面跑進來一個人。拽著她的頭發就一頓毒打,“賤人!
你怎么得罪了云濟?我剛接到通知,合作項目被叫停了,我們家就等著破產吧!”“什么?
”她疼得嗷嗷叫。我冷漠的看著她,“我說過我五分鐘內能讓你家破產!你不信!
”她老公扯著她頭發跪在我面前,“姜總!求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那個肥碩的女人抬頭腫著臉,“你求錯了!于校長才是云濟集團的夫人!”“閉嘴!
”又是一頓毒打。我捂著小雨的耳朵,放輕聲音對著那個男人,“大難臨頭還搞不清狀況,
趕緊走吧!或許我心情好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男人閉上嘴巴,
拖著那個肥碩的女人一路怒罵地走了。其他幾位校董夫人面面相覷,震驚地啞口無言。
7于紅卻依舊不死心的說,“誰知道是不是你拿捏了他什么把柄,陪你做的戲!
”“要不然就是你爬上他的床,逼正妻下堂。”那幾個校董夫人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她們幾個誰平時誰沒斗過幾個小三。此時看著我的眼神都虎視眈眈。我怒極反笑,“于清韻,
不!應該叫你于紅吧?!薄拔也挪皇怯诩t!”她見我叫了她本名,有些氣急?!敖心銒屔?,
怎么還不認呢?”我戲謔著看著她慌亂的樣子。真是痛快!“于紅?于紅?
這個名字怎么這么耳熟!”其他幾位校董夫人有些疑惑,開始竊竊私語?!鞍?,我想起來了,
之前我們學校食堂有個打飯阿姨,偷了錢被開除,就叫于紅!當時金額還不小呢?”“不,
不是!我叫于清韻!”于紅極力撇清自己。那幾位夫人越發覺得可疑,“這么說似乎有點像!
”“你們都活膩了是吧?!竟然把我和打飯阿姨相提并論!”那幾人又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半天不敢說話。人群里一個長相一般的女人又冒出頭來,我仔細回憶了一下,
是徐校董家的夫人。“你們別被她騙了,她這種人謊話出口就來。無非就是想拉于校長下馬?
”“她這個害人精,連李校董家都被害破產,還不知道她又使了什腌臜手段,
讓楊總斷了與李家的合作!”“她能靠爬床生下這個小畜生,就是她最好的報應!
”我本來看在徐校董一輩子憨厚老實的份上,想放過他家,只是她話鋒偏指向我女兒小雨,
看來沒有必要了。這時助理小林腳步匆匆進來,遞給我一沓資料。
最上面便是那份牛奶的檢測報告,顯示含有大量致幻劑和激素。
我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蹭一下子又竄了上來。我緊緊摟著懷里的女兒,
望向于紅的眼神冰冷至極?!拔乙郧爸灰詾槟闶菒海瑳]想到你還毒。”“什么意思?
”于紅被我的眼神威懾到,語氣有些顫抖。我不回答她,話鋒一轉,對著那群所謂的貴婦人,
用盡我平生最惡毒的語句,“你們這群助紂為虐的蠢貨!”“等著破產吧!
”隨后我把手里的部分資料甩在她們臉上!那上面清清楚楚寫明,
于紅如何把自己包裝成于清韻。包括她的學歷和家世。那群人撿起資料來仔細看,
于紅瘋狂地上前搶奪,“別看!假的,她騙你們的!”我冷笑一聲,“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