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非洲的風卷著撒哈拉的沙粒,掠過稀樹草原,朝我迎面吹來。這里熱烈而自由,
有生命最原始的壯闊。這里同樣貧困而落后, 束縛著無數在溫飽線上掙扎的靈魂。
我該在這里,我該為他們做點什么,和顧昭一起。一下飛機,我們就相視一笑,
攜手走向迎面走來的外交團。他做籌款基建,我做老師支教。他在分發食物,
我就大街小巷送衣服。此刻,我正蹲在小學的泥土地上,給孩子編睡覺用的草席。
顧昭拎著水壺從教室走來,他彎腰替我別開被風吹亂的發絲。“明月,”他聲音帶著暖意,
“校長說下周部落長老要按風俗給我們舉行婚禮,都準備好了嗎?
”我笑著點頭:“祭司給我做了條婚裙,現在在每家傳呢,說要給我百家的祝福。
”他笑著抱起我:“祝我們和和樂樂,幸福一生嗎?”我吻上他的唇。顧謝兩家來往甚密,
我和顧昭更是相愛相殺的青梅竹馬。我知道他小時候被野狗嚇得滿地逃竄,
他也知道我愛把私房錢藏在枕頭套里。我們頭上都有哥哥,自然避免了承擔家族重任,
也能自在逍遙地做自己愛的慈善事業。他知道我所有的事,我無需隱瞞。
他直到紀云深用“愛”的名義將我拖進生育的泥沼,知道我躺在手術臺上失去過孩子,
無法懷孕......可即便如此,他依然向我提出了結婚。“等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