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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星減刑出獄那日,我冷靜自持的丈夫謝綏舟失控了。
他在姜晚星床上賣力取悅。
親口承認,跟我只是假結婚,從未動過真心。
而三年前那場他用命替我打下的官司,只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算計!
【林梔,你最愛的男人,只是我一條隨叫隨到的狗,從一開始就是,跟當初的江厭沒什么區別。】
看著手機上姜晚星發來挑釁信息。
我擦干眼淚,為他們準備了一份大禮!
……
“阿梔,這件事對我很重要,我必須得去,你乖乖等我回來,愛你。”
謝綏舟頂著風雪跑出去,只留下這一句話。
我等他到深夜,也沒等到他回來,卻等到了姜晚星的挑釁視頻。
視頻里,兩條身影在床上不斷糾纏。
男人后腰的紅痣清晰可見,我一眼就認出他是謝綏舟。
而本該剛剛出獄憔悴不堪的姜晚星,卻怎么也看不出蹲了三年監獄的樣子。
她縮在他懷里,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嬌媚動人的嬌嗔著,言語間極盡挑逗:
“怎么?舍不得了?讓你假結婚,可沒讓你真動心!”
“寶貝,沒動心,能讓我動心的,只有你。”
他急切地哄著姜晚星,眼中的欲色和柔情是我從未見過的。
姜晚星的輕哼,十分刺耳。
我耳邊不斷嗡鳴。
原來他說的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接姜晚星出獄,然后纏綿嗎?
【林梔,你最愛的男人,不過是我的一條狗,隨叫隨到,有求必應,和三年前的江厭沒什么兩樣。】
我眼前一片模糊。
三年前我媽被姜晚星醉駕撞死,未婚夫江厭拋棄我的時候。
是謝綏舟宛若天降。
我至今都記得,我跪在雨中,拼命收攏著被江厭砸碎的行車記錄的殘片,任由雨水浸濕的傷口的冰冷與刺痛。
也記得謝綏舟在雨里為我撐起的一把傘,和他的那句:“用我的命,換審判資格,嫁嗎?”
他知道我父親犧牲后,我就是一個被江家欺負的孤女的心酸。
他懂我被江家輿論打成惡女的委屈和無助。
在所有人畏懼江家的勢力,沒人敢替我這個孤女出頭的時候。
是謝綏舟沒日沒夜的替我整理資料。
直到文件送到我手上,他才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