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花國秘境的公主夢在遙遠的天際盡頭,有一處被神秘結界溫柔擁抱著的花國。
結界如同一層透明卻堅韌的薄紗,閃爍著淡粉色的微光,將外界的喧囂與紛擾隔絕在外。
花國宛如一顆遺落在塵世中的明珠,美得如夢似幻。踏入花國,仿佛進入了一個花的海洋。
五彩斑斕的花朵肆意綻放,紅的似火,粉的像霞,白的如雪?;ò暝谖L中輕輕飄落,
如同下著一場夢幻的花雨。蜿蜒的小徑兩旁,是形態各異的花叢,有嬌艷欲滴的玫瑰,
有清新淡雅的茉莉,還有香氣撲鼻的薰衣草。遠處,山巒連綿起伏,被層層疊疊的花朵覆蓋,
宛如一幅絢麗的畫卷。林悅,花國的公主,宛如一朵在花國中悄然綻放的百合。
她有著一頭如瀑布般柔順的長發,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那雙明亮的大眼睛,
猶如一汪清澈的湖水,透著靈動與好奇。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張櫻桃般的小嘴,
總是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俏皮的笑意。她身著一襲淡粉色的長裙,裙上繡著精致的花朵圖案,
隨著她的走動輕輕飄動,仿佛她就是這花國中的精靈。此時,林悅正漫步在花園中,
她伸手接住一片飄落的花瓣,放在鼻尖輕輕嗅著,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向往。這時,
一位白發蒼蒼的長老緩緩走來,他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皺紋,但眼神卻依然明亮。
長老看著林悅,溫和地說道:“公主,老臣給你講個外面世界的故事吧?!绷謵傃劬σ涣粒?/p>
興奮地說道:“好呀好呀,長老快講。”長老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在外面的世界,
有高聳入云的山峰,山上覆蓋著皚皚白雪,那景象,比咱們花國的雪景可要壯觀多了。
還有奔騰不息的河流,河水清澈見底,里面游著各種各樣的魚兒。而且,
外面還有熱鬧的集市,人們在那里買賣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林悅聽得入了迷,
眼中閃爍著光芒,不禁說道:“外面的世界竟然如此精彩,我真想去看看?!比欢?,
這一切都被暗中守護著林悅的侍衛聽在了耳中。侍衛們擔憂地搖了搖頭,
其中一位趕忙去將此事告知了花國國主。花國國主,林悅的母親,
端坐在用繁花編織而成的王座上。王座上的花朵鮮艷奪目,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國主身著華麗的紫色長袍,頭戴鑲嵌著寶石的皇冠,高貴而威嚴。
她的眼神中透著對女兒深深的關愛和擔憂。當侍衛將林悅的想法告知國主后,
國主微微皺起了眉頭。她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窗邊,看著花園中林悅的身影,輕聲嘆息。
不一會兒,林悅蹦蹦跳跳地來到了王座前。她行禮后,笑著說道:“母親,
我剛剛聽長老講了外面世界的故事,那里真是太有趣了?!眹骼謵偟氖郑?/p>
語重心長地說道:“悅兒,外面的世界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美好。江湖中充滿了危險與未知,
有兇狠的強盜,還有各種陰謀詭計。你一旦出去,很可能會遭遇不測。母親是擔心你的安全,
所以你切不可出去?!绷謵傕街?,不滿地說道:“母親,我已經長大了,
我有能力保護自己。而且,我真的很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子。
”國主林歆輕輕地撫摸著林悅的頭,說道:“悅兒,你還太天真。母親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好。
你要明白,花國才是你最安全的地方?!睘榱舜_保林悅的安全,
國主暗中安排了更多得力的侍衛。這些侍衛們身著黑色的勁裝,眼神犀利,
他們如同影子一般,時刻跟隨著林悅。然而,林悅正值青春年少,
心中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無盡的好奇與向往。母親的告誡在她心中就像一陣輕風吹過,
并未留下太深的痕跡。她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一定要找機會去看看那神秘而精彩的外面世界。
2 玄清派的秘笈之謎在云霧繚繞的深山之中,一座古樸而莊嚴的道觀隱匿其中,
這便是玄清派。道觀的建筑錯落有致,紅墻青瓦在綠樹的掩映下顯得格外寧靜。清晨,
第一縷陽光灑在道觀的屋頂上,金色的光輝與繚繞的云霧交織在一起,宛如仙境一般。蘇然,
玄清派的一名年輕弟子。他身形挺拔,面容清秀,劍眉星目間透著一股英氣。
一頭烏黑的長發束起,用一根簡單的黑色發帶系著。此時,他正站在道觀的練武場上,
手持長劍,身姿矯健地揮舞著。他的動作剛柔并濟,劍招如行云流水般順暢,
每一次揮劍都帶著一股凌厲的氣勢。練武結束后,蘇然將長劍歸鞘,拿起一旁的布巾,
仔細地擦拭著額頭不斷滾落的汗水。他的胸膛隨著呼吸劇烈起伏,
身上的白色練功服早已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他結實的肌肉線條。稍作喘息后,
他邁著穩健的步伐,朝著道觀的大廳走去。道觀的大廳寬敞而明亮,
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大廳的正前方擺放著一張古樸的木桌和幾把椅子,玄清道長正端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
他身著一襲洗得有些發白的道袍,道袍上的太極圖案在陽光下隱隱閃爍。雖已是白發蒼蒼,
但他的眼神卻格外明亮,精神矍鑠,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仿佛能包容世間的一切。這時,
一只五彩斑斕的蝴蝶從窗外飛了進來,在大廳中翩翩起舞。玄清道長看著蝴蝶,
不禁想起了什么,眼神變得有些悠遠。就在這時,蘇然走進了大廳。玄清道長看到蘇然進來,
招手示意他坐下。蘇然坐下后,順著玄清道長的目光看向那只蝴蝶,好奇地說道:“師父,
這蝴蝶可真漂亮,我從未在咱們這山里見過如此五彩的蝴蝶。”玄清道長收回目光,
笑著說:“蘇然啊,這樣美麗的蝴蝶,在一個地方可是隨處可見。當年我云游四方,
陰差陽錯地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那便是花國。在花國,漫山遍野都是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
這些花兒引來了數不清的蝴蝶、蜜蜂,它們在花叢中穿梭往來,那景象,
比這一只蝴蝶美上百倍千倍。”蘇然眼睛瞬間瞪大,滿是好奇地催促道:“師父,
快和我詳細說說那花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地方?!毙宓篱L微微閉上雙眼,
陷入了回憶:“那花國啊,風景美不勝收。一踏入那里,仿佛進入了一個花的世界。
到處都是絢爛的花海,五彩斑斕的花朵競相開放,花香彌漫在空氣中,讓人陶醉不已。
那里的姑娘們個個都美若天仙,她們身著輕盈的紗裙,在花叢中翩翩起舞,宛如仙子下凡。
而且她們心地善良,熱情好客。”蘇然聽得入了迷,不禁問道:“師父,
那花國還有其他特別的地方嗎?”玄清道長神秘地說道:“聽聞那里還有一本神奇的秘笈,
若是能得到,或許能參透長生不老、花草永不凋零的奧秘。有了那本秘笈,
我們玄清派說不定能更上一層樓?!碧K然原本專注聆聽的神情瞬間變得極度震撼,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與驚喜交雜的光芒。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膛隨著劇烈的起伏而快速地上下聳動,
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攥成了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出了蒼白之色。“師父,您說的可當真?
這世上竟真有如此神奇的秘笈?”蘇然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帶著一絲急切與渴望。
他的身子往前探得更近了,仿佛這樣就能更真切地感受到那本神奇秘籍的存在。
玄清道長看著蘇然這副模樣,微微點了點頭,鄭重地說道:“為師也是聽聞而來,
但此消息絕非空穴來風?!碧K然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狂跳不已的心平靜下來,
可那眼神中的堅定與熾熱卻絲毫未減。他緩緩站起身來,挺直了腰板,
目光炯炯地說道:“師父,若真有這樣的秘笈,我定要將它尋來,讓咱們玄清派發揚光大。
”從那以后,蘇然便如同著了魔一般,開始瘋狂地翻閱大量古籍。每天天還未亮,
他就早早地來到了玄清派的藏書閣,輕輕推開那扇陳舊的木門,
帶著滿心的期待走進這知識的寶庫。他的腳步急切而又沉穩,徑直走向那些堆滿古籍的書架。
他每天都待在玄清派的藏書閣里,藏書閣里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古籍,書架高聳入頂。
蘇然在書架間穿梭,一本一本地仔細查找著關于花國的線索。他時而皺眉思考,
時而奮筆疾書,將重要的信息記錄下來。夜晚,明月高懸,繁星點點。
蘇然依舊在藏書閣里挑燈夜讀。燈光昏黃,映照著他專注的臉龐。他的眼睛布滿了血絲,
但他絲毫沒有放棄的念頭。經過無數個日夜的探尋,
蘇然終于在一本古老的殘卷中尋得了一絲蛛絲馬跡。他興奮地從椅子上跳起來,
手中緊緊握著殘卷,大聲喊道:“找到了,終于找到了!”蘇然一路飛奔而來,
到了玄清道長房間門口時早已氣喘吁吁。他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他一把推開房門,三步并作兩步沖到玄清道長面前。
此時他的臉上滿是興奮的紅暈,眼睛里閃爍著激動的光芒,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他喘著粗氣,激動地說道:“師父,我在一本殘卷中找到了關于花國的線索。
上面記載著花國的大致方位和一些進入花國的方法。”玄清道長原本正閉目養神,
聽到蘇然的話,猛地睜開了眼睛,眼中瞬間閃過一道亮光。他急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快步走到蘇然跟前,雙手微微顫抖著接過殘卷。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與期待,
仿佛那殘卷上記載的不是線索,而是玄清派的未來。玄清道長將殘卷展開,
湊近仔細地看了起來。他的目光在字里行間快速移動,時而輕輕點頭,時而微微皺眉,
臉上的神情隨著閱讀的內容不斷變化。許久,他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眼神中滿是對蘇然的贊許。他拍了拍蘇然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蘇然,
你果然不負所望。為師這些年一直希望能找到那本神奇的秘笈。有了它,
咱們玄清派的弟子們或許就能突破當前的修煉瓶頸,延年益壽,
門派也能培養出更多的杰出人才。而且,若是能參透花草永不凋零的奧秘,
咱們還能利用花草的神奇力量來濟世救人,在江湖中樹立更高的威望。既然有了線索,
我們接下來便要好好謀劃一番,看看如何前往花國?!碧K然堅定地點了點頭,
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他緊緊握住拳頭,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花國,
探尋那本神奇的秘笈,不辜負師父的期望,讓玄清派在江湖中大放異彩。
3 結界外的邂逅而在花國這邊,林悅每日看著那被結界籠罩著的邊界,
心中的好奇如同野草般瘋狂生長,再也按捺不住。這一日,陽光如同金色的薄紗,
輕柔地灑在花國的每一寸土地上,五彩斑斕的花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散發出陣陣迷人的芬芳。林悅穿著一件淡粉色的長裙,裙角繡著精致的花朵圖案,
隨著她的走動輕輕飄動。她的頭發隨意地披散在肩膀上,幾縷發絲在微風中調皮地飛舞。
她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期待,趁著侍衛們一時疏忽,像一只敏捷的小鹿,
偷偷跟在外出辦事的花國長老后面。長老身形高大,就像一座移動的鐵塔,
穿著一身深紫色的長袍,那長袍上繡著神秘的花紋,乍一看,
就跟街邊那種花里胡哨的潮流圖案似的,但仔細一瞧,還真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神秘勁兒。
他步伐穩健,走路帶風,那眼神銳利得跟老鷹似的,感覺啥事兒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這會兒呢,他正一門心思地想著外出的事兒,滿腦子都是要去辦的任務。
可他那敏銳的直覺還是很快就發現了身后的林悅。他突然停下腳步,猛地一回頭,
扯著嗓子就喊:“嘿!悅公主,你跟在我后面干啥呢?難不成是想給老朽當小尾巴???
”林悅撓了撓頭,嘿嘿一笑,說道:“長老,您這話說的。
我就是覺得外面的世界可太新奇了,我想去長長見識。而且我身手也不差,
說不定還能在關鍵時刻幫您一把呢!”長老白了他一眼,雙手抱在胸前:“喲呵,
就你那點本事,我還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可不像咱們花國這么太平,到處都是麻煩事兒。
你要是跟著去,指不定還得我照顧你呢!”林悅拍著胸脯保證:“長老,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我肯定聽話,絕對不給您添亂。要是我犯錯誤了,您隨便罰我,
讓我去打掃一個月的花房都行!”這時候啊,
他們已經跨出了花國那閃爍著淡粉色微光的結界,離花國有了一段距離。結界外的世界,
空氣聞著那叫一個清新,微風一吹,還帶著一股怪味,就跟放了好幾天的水果味兒似的,
又香又有點怪怪的。長老吸了吸鼻子,嘟囔道:“瞧瞧這外面的味兒,跟咱花國就是不一樣。
悅公主,從現在起,你可得機靈點,別遇到啥事兒都咋咋呼呼的。
”林悅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知道啦,長老!我肯定跟緊您,就像您的影子一樣!
”長老無奈地嘆了口氣,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滿是擔憂,但也只能帶著林悅繼續前行。
突然,一股陌生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們沒走多遠,就看到了蘇然。
此時的蘇然正站在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邊緣,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身上,
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他身著玄清派的藍色道袍,道袍隨風輕輕飄動,
腰間束著一根白色的絲帶,顯得英姿颯爽。他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緊抿,
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毅和自信??吹搅謵偤烷L老時,他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驚喜,
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澳銈兪腔▏娜??”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仿佛每一個字都經過了精心的斟酌。長老警惕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戒備。
他微微挺直了身子,猶如一棵歷經風雨的蒼松,雙手不自覺地握拳,
指節因為用力而泛出了白色,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危險。他的目光緊緊地鎖住蘇然,
仿佛要將他看穿?!澳闶呛稳??為何在此處?”長老的聲音低沉而威嚴,
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如同深山古寺中敲響的鐘聲,在山谷中回蕩。
林悅好奇地躲在長老身后,探出小腦袋,眼睛睜得大大的,像兩顆晶瑩剔透的黑寶石,
充滿了對未知的渴望。她打量著蘇然,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充滿了好奇和興奮,
仿佛眼前的蘇然是一個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新奇生物。她的臉頰因為興奮而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小巧的鼻子微微聳動,嗅著空氣中那陌生而又新鮮的氣息。蘇然連忙恭敬地作揖,
他的動作流暢而自然,盡顯玄清派弟子的風范。“在下玄清派弟子蘇然,偶然路過此地,
見二位從神秘地方而來,便冒昧詢問?!彼恼Z氣誠懇,
眼神中卻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尋。林悅好奇地打量著蘇然,她從未見過外面的人,
蘇然的模樣和花國的男子很是不同。他的臉龐棱角分明,眼神深邃而堅定,透著一股英氣。
蘇然趁機看向林悅,他發現林悅就像玄清道長描述的那般美麗動人。
她的眼睛清澈得如同花國里最純凈的湖水,仿佛能倒映出世間的一切美好;肌膚白皙如玉,
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俏皮的笑意?!肮媚铮?/p>
你可就是花國之人?聽聞花國是個宛如仙境的地方?!碧K然溫和地對林悅說道,
他的聲音輕柔,仿佛生怕驚擾了這美好的畫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希望能從林悅口中得到更多關于花國的信息。長老察覺到了蘇然的試探,他立刻拉了拉林悅,
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告,示意她不要多說。長老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他深知花國的神秘和重要性,絕不能輕易將花國的信息透露給外人。林悅雖然有所警惕,
但還是覺得蘇然看起來很友善,而且她對外面的人充滿了好奇,想要多聊幾句。
她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輕輕扇動,
回答道:“我們只是從一個小山村來的,出來游歷罷了。”她的聲音清脆悅耳,
帶著一絲天真無邪,但話語中卻刻意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蘇然微微皺眉,心中有些懷疑,
但并沒有表現出來。他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小山村也一定有它獨特的風景。
不知二位此番游歷,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試圖通過聊天,
從他們的話語中找到更多關于花國的線索。長老警惕地看著蘇然,
冷冷地說道:“不過是些平凡瑣事,不足為道。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與你多聊了。
”說著,他拉著林悅就要離開。林悅有些不舍地看了蘇然一眼,
心中對這個外面的男子充滿了好奇。她輕聲說道:“那我們先走了,后會有期。
”蘇然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思索。
他知道想要從他們口中得到花國的信息并不容易,但他并沒有放棄,決定暗中跟隨他們,
尋找更多的線索?;氐交▏?,林悅整日神思恍惚,滿腦子都是外面精彩的世界,
還有偶遇的蘇然。蘇然那挺拔的身姿、溫和的笑容都讓她難以忘懷。而蘇然則回到玄清派后,
心里也一直惦記著林悅。他開始謀劃著下一次與林悅的相遇,
在腦海中不斷設想見面時的場景和要說的話。4 玄清派的誘惑終于,機會來了。
在一處風景秀麗卻略顯荒僻的山林間,林悅獨自漫步其中,欣賞著周圍的花草樹木。
她身著一襲淡粉色的長裙,裙擺隨著微風輕輕飄動,宛如一朵在風中搖曳的花朵。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映出斑駁的光影。就在這時,蘇然從一旁的小徑轉了出來。
他一襲月白色長袍,頭戴藍色束發帶,腰間束著一條黑色的腰帶,腳蹬黑色靴子,身姿挺拔,
氣質不凡。他遠遠就看到了林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加快腳步走上前去,
輕輕拱手,溫聲說道:“姑娘,好巧啊?!绷謵偮牭铰曇?,驚喜地轉過頭,看到是蘇然,
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頰也泛起了紅暈。她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裙擺,
聲音帶著一絲激動:“蘇大哥,你怎么在這里?”她的眼神中滿是意外和欣喜,
仿佛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光明。蘇然雙手背在身后,目光關切地上下打量著林悅,
笑著說道:“我來這附近采藥,聽聞這一帶生長著一些珍稀的草藥,
對修煉和療傷都有很大的幫助。姑娘,你一個人出來嘛?不怕這荒郊野嶺的有危險?
”他微微皺起眉頭,眼中流露出擔憂。林悅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滿不在乎地笑著回答:“不怕,我就是想出來看看附近的風景,我還沒看夠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雙手,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情。蘇然看著林悅那充滿朝氣的模樣,
心中一動,笑著問道:“對了,不知姑娘如何稱呼?”林悅歪著頭,甜甜一笑:“叫我林悅。
”“原來是悅姑娘?!碧K然輕聲重復著她的名字,仿佛在細細品味。
林悅迫不及待地拉著蘇然的衣袖,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上次你說你來自玄清派,
快給我講講你們那是什么樣的?!彼纳眢w微微前傾,耳朵也不自覺地湊近。
蘇然清了清嗓子,雙手在空中比劃著山的形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豪,
開始說道:“我們玄清派呀,坐落在一座云霧繚繞的山峰之上?!彼穆曇舻统炼挥写判裕?/p>
仿佛帶著一種魔力?!澳亲礁呗柸朐?,常年被如紗般的云霧環繞,仿佛是神仙居住的地方。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下,云霧就像被鍍上了一層金邊,美極了。陽光穿透云霧,
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灑在山間的樹木和石頭上,就好像給它們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林悅微微張著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蘇然,雙手托著下巴,完全被他的描述吸引住了。
她的呼吸變得輕柔而緩慢,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蘇然繼續說道:“山上有宏偉的建筑,
道觀殿宇錯落有致。那道觀的大門高大而莊重,上面的銅釘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
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走進道觀,里面的回廊曲折幽深,墻壁上繪著精美的壁畫,
講述著一個個古老的傳說。有關于仙人斗法的,有關于神獸救世的,每一幅壁畫都栩栩如生,
讓人仿佛置身于那個神奇的世界之中?!绷謵偮牭萌肷?,
忍不住輕聲問道:“那玄清派的弟子們都在做些什么呢?”她的聲音很輕,
生怕打破了這美好的氛圍。蘇然神秘地笑了笑,故意停頓了一下,
才說道:“弟子們都在刻苦修煉法術。清晨,天還沒亮,弟子們就會來到練武場上,
在師父的指導下練習劍術、施展法術。那一道道絢麗的法術光芒,在山間閃爍,
就像夜空中的流星一樣。而且啊,我們還有很多有趣的歷練。有時候會去深山里降妖除魔,
與那些邪惡的妖怪斗智斗勇。妖怪們形態各異,有的像巨大的蟒蛇,有的像兇猛的老虎,
每一次戰斗都充滿了驚險和刺激。有時候會到各地去幫助那些受苦的百姓,
用我們的法術為他們排憂解難??吹桨傩諅兡樕下冻龅母屑ばθ?,
我們也會覺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绷謵偟难劬υ奖犜酱?,眼中滿是向往,
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仿佛自己已經置身于玄清派的歷練之中。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小聲說道:“蘇大哥,我真的好想去玄清派看看。
”蘇然看著林悅那滿是憧憬的模樣,心中暗自竊喜,臉上卻不動聲色,
反而故作沉吟道:“悅姑娘,我看你骨骼清奇,若是能到我們玄清派當弟子,
定能習得一身好本領。在玄清派,有高人為你傳授仙法,還有眾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平日里,
大家一同修煉、一同探討法術心得,相互切磋技藝,共同進步。在這樣的氛圍中,
你的修為定會一日千里?!绷謵偟难凵裼l熾熱,緊緊抓住蘇然的衣袖,
急切地問道:“蘇大哥,那我真的有機會去玄清派嗎?”蘇然看著林悅那急切的樣子,
知道自己的計劃有了成效,嘴角微微上揚,接著說道:“不瞞悅姑娘,
近日我們玄清派正準備招收一批新弟子。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只要通過了入門考核,
就能正式成為玄清派的一員?!绷謵偟男奶溉患涌欤樕戏浩鹋d奮的紅暈,
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蘇大哥,那考核難不難?我能通過嗎?”蘇然拍了拍林悅的肩膀,
安慰道:“悅姑娘不必擔心??己穗m有一定難度,但以你的資質,只要好好準備,
定能順利通過。考核主要分為三個部分,一是考察你的根骨天賦,
玄清派向來注重弟子的根基,根骨好的人修煉起來事半功倍;二是測試你的悟性,
學習法術需要有足夠的悟性才能舉一反三;三是考驗你的毅力,修煉之路漫長而艱辛,
沒有堅定的毅力是難以堅持下去的?!绷謵傉J真地聽著,不住地點頭,
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蘇大哥,我不怕困難。只要能去玄清派,
我一定會努力通過考核?!碧K然看著林悅堅定的模樣,心中暗喜,
繼續說道:“悅姑娘有這份決心自然是好。若是你能加入玄清派,我定會在旁多多照應你。
而且玄清派資源豐富,有各種珍貴的丹藥、秘籍,這些都能助你在修煉之路上走得更遠。
到時候,你就能像我們玄清派的其他弟子一樣,降妖除魔、匡扶正義,成為人人敬仰的英雄。
”林悅一聽,心中一動。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自己在玄清派修煉法術,
然后仗劍天涯、行俠仗義的畫面。她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一直被母親保護在花國,
就像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鳥兒,雖然花國美麗安逸,
但外面的世界對她來說充滿了誘惑和未知?,F在,
蘇然描述的玄清派聽起來是一個那么有趣、那么充滿挑戰的地方,
她的內心涌起一股強烈的沖動,渴望去那里開啟新的生活。然而,
笑容漸漸從林悅的臉上褪去,她微微低下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和擔憂。
她深知母親對她的保護欲極強,從小到大,母親都不舍得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若是自己提出要去玄清派,母親肯定不會答應,說不定還會大發雷霆。
想到母親那擔憂的眼神和堅決反對的模樣,林悅心中有些發怵。
蘇然敏銳地察覺到了林悅的情緒變化,關切地問道:“悅姑娘,可是有什么顧慮?但說無妨。
”林悅咬了咬嘴唇,輕聲說道:“蘇大哥,我雖想去玄清派,
可我母親那邊……她肯定不會同意的?!碧K然微微一笑,安慰道:“悅姑娘,
此事你不妨先與母親好好商量。你可將玄清派的好處一五一十地告知于她,
再表明你想要出去歷練、增長見識的決心。我想,只要你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你母親定會理解你的。況且,玄清派是名門正派,你在那里定會得到妥善的照顧,
你母親也無需太過擔心?!绷謵偮犃颂K然的話,心中稍感寬慰,她抬起頭,
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她雙手緊握,眼中滿是斗志:“蘇大哥,你說得對。
我應該去試試,不能連爭取都不爭取就放棄。我這就回去準備,好好跟母親商量,
爭取早日通過考核,加入玄清派。時間不早了,我先要回去了?!碧K然點了點頭,
笑著說道:“好,悅姑娘,我相信你定能說服母親。我在玄清派等你的好消息。
”林悅向蘇然告別后,轉身朝著花國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她的心中既充滿了期待,
又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該如何向母親開口。她下意識地放慢了腳步,一邊走著,
一邊偷偷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每聽到一點細微的聲響,她都會緊張地停下腳步,
警惕地四處張望,生怕被外人發現自己私自外出的事情。當她走到花國結界邊緣時,
更是小心翼翼,左顧右盼,確定沒有其他人后,才輕輕地撥開結界,像一只受驚的小鹿一樣,
快速而又悄無聲息地溜進了花國。然而,她的行蹤還是被巡邏的守衛發現了。
守衛立刻將此事稟報給了花國國主林歆。林歆得知女兒偷溜出去后,又氣又急,
立刻讓人把林悅帶到了她的面前。林悅低著頭,乖乖地站在母親面前,不敢直視母親的眼睛。
林歆看著女兒,眉頭緊皺,語氣嚴厲地說道:“悅兒,你怎么又私自偷溜出去了?
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危險,你難道不知道嗎?萬一出了什么事,讓為娘如何是好?
”林悅聽著母親的訓斥,心中有些愧疚,她輕輕地拉著母親的衣袖,撒嬌道:“母親,
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偷溜出去了。我就是太好奇外面的世界了,想出去看看,
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绷朱Э粗畠耗强蓱z兮兮的模樣,心中的怒氣消了幾分,
但還是嚴肅地說道:“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以后若是再私自偷溜出去,定不輕饒。
”林悅連忙點頭,然后試探性地問道:“母親,您是否知道玄清派?”林歆微微一怔,
說道:“玄清派乃是江湖中的名門正派,在修仙界頗有威望。你問這個做什么?
”林悅心中一喜,鼓起勇氣說道:“母親,如果有機會,能否讓我去玄清派學藝?
聽說那里有很多厲害的高手,還有豐富的修煉資源,我想去那里提升自己的實力。
”林歆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她察覺到了女兒的心思,直接表明態度:“悅兒,
你莫要再提此事?;▏瞬辉S外出,更不許去其他幫派學藝。花國是我們的家,
這里有我們需要守護的一切。你只需安心留在花國,好好學習花國的法術和規矩即可。
”林悅一聽,心中有些失落,但她還是不死心地說道:“母親,我已經長大了,
我想出去歷練一番,增長見識。而且玄清派是正派,不會對我不利的。
”林歆打斷了林悅的話,語氣堅決地說道:“不行就是不行。外面的世界復雜多變,
人心叵測,你涉世未深,很容易受到傷害。為娘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林悅看著母親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就像被迎頭潑了一盆冷水,滿心的期待瞬間被澆滅。
她張了張嘴,還想再爭取一下,可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她知道,此刻母親心意已決,
自己再說什么都是徒勞。她低著頭,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聲音低沉又帶著些許失落,輕聲說道:“知道了,女兒告退?!闭f完,
她緩緩轉身,每一步都顯得那么沉重,仿佛腳上綁了千斤重的沙袋。她的肩膀微微下垂,
原本靈動的步伐也變得拖沓起來。走到門口時,她忍不住偷偷回頭看了一眼母親,
只見母親端坐在主位上,神情嚴肅而堅定。林悅心中一陣酸澀,眼眶也微微泛紅,
但她還是強忍著淚水,輕輕咬了咬嘴唇,轉身走出了房間?!鞍?!
”林歆看著林悅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著頭嘆息。她的眼神中滿是擔憂和心疼,
輕輕嘆了口氣,嘴里喃喃自語道:“悅兒啊,你還太天真,不明白這外面的世界有多兇險。
為娘這么做,都是為了保護你啊。等你再長大一些,經歷得多了,就會明白為娘的苦心了。
”她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望著林悅遠去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惆悵。
她深知女兒渴望出去闖蕩的心,可作為一國之主,她更清楚外面世界的復雜和危險。
她害怕女兒受到傷害,所以只能狠下心來拒絕女兒的請求。林歆在窗邊站了許久,
直到林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她的視線中,才緩緩收回目光,坐回了主位上。她閉上眼睛,
揉了揉太陽穴,心中暗自思量,該如何讓女兒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
又該如何更好地保護她的安全。林悅回到了自己的寢室,一進門便一屁股坐在了床邊,
滿臉的不高興。丫鬟素心看到林悅這副模樣,趕忙走上前,關切地問道:“公主,
您這是怎么了?誰惹您不高興啦?”林悅氣鼓鼓地說道:“還能有誰,就是母親!
我跟她提想去玄清派學藝的事情,她死活都不同意,還把我說了一頓。”素心輕輕嘆了口氣,
溫柔地勸道:“公主,國主也是為了您好呀。外面的世界可不像咱們花國這么太平,
有很多未知的危險。萬一您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國主得多心疼啊。
”林悅不滿地撅起嘴:“我都已經長大了,能照顧好自己。而且玄清派是名門正派,
我去那里學藝,能學到更多的東西,提升自己的實力,以后也能更好地守護花國。
”素心微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公主,咱們花國的法術也很了得呀。您看國主,
她的法術高強,把花國治理得井井有條。您只要好好跟國主學習花國的法術,
將來一定也能成為像國主一樣厲害的人,又何必非要去其他幫派學呢?!绷謵偘欀碱^,
不服氣地說:“花國的法術是不錯,可外面的世界那么大,
肯定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法術和修煉方法。我不想一輩子都待在花國這小小的地方,
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增長自己的見識?!彼匦哪托牡貏竦溃骸肮?,您的想法是好的,
可國主也是出于對您的愛護。您就先聽國主的話,安心在花國修煉。說不定以后時機成熟了,
國主會改變主意呢。”林悅無奈地嘆了口氣,心中雖然還是有些不甘,
但也知道素心說得有道理。她靠在床頭,眼神有些迷茫,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說服母親,
實現自己去外面世界歷練的夢想。5 愛恨交織的玄清派林悅無奈地嘆了口氣,
心中雖然還是有些不甘,但也知道素心說得有道理。她靠在床頭,眼神有些迷茫,
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說服母親,實現自己去外面世界歷練的夢想。接下來的半個月里,
林悅表面上消停了下來,不再提去玄清派學藝的事情,也不再鬧著要外出。
她每天都乖乖地待在花國,跟著母親學習花國的法術和禮儀,可內心深處,
那團想要去外面世界闖蕩的火焰始終未曾熄滅。而蘇然自從上次與林悅分別后,
便一直惦記著她。他每天都會來到和林悅之前相遇的地方蹲守,希望能再次見到林悅,
探索花國秘密。終于,在半個月后的一天,蘇然遠遠地就看到了林悅的身影。
她身著淡藍色的長裙,如同一只輕盈的蝴蝶,在山林間緩緩走來。蘇然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快步迎了上去。“悅姑娘,
可算把你盼來了,這半個月你做什么去了,可讓我擔心壞了。”蘇然快步走到林悅面前,
臉上掛著假裝出來的擔憂,眼神中滿是關切,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又松開,
似乎真的為林悅的安危憂心不已。林悅看到蘇然,原本略顯黯淡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心中涌起一陣喜悅,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臉頰上還泛起了兩朵紅暈。
她雙手無意識地揪著裙擺,輕聲說道:“蘇大哥,我沒事。只是母親不讓我出門,
我只能乖乖待在家里?!绷謵傄琅f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和來自花國的事情,
眼神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仿佛隱藏著一個不能說的秘密。蘇然微微皺眉,
隨即假裝恍然大悟的樣子,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不出門也好,外面有時候不太安全。
對了悅姑娘,之前你說要和母親商量去玄清派拜師的事,怎么樣,說服你母親了嗎?
”他微微探身,眼神專注地看著林悅,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信息。
林悅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她輕輕搖了搖頭,
嘆了口氣說道:“母親說什么都不同意,怕我受傷害,我怎么勸都沒用。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低了下去,雙手無力地垂在兩側。蘇然輕輕拍了拍林悅的肩膀,
假裝安慰道:“悅姑娘,你也別太難過了。令堂她可能也是擔心你的安危,
畢竟外面的世界復雜多變。說不定過段時間,她想通了就會同意你去玄清派了。
”他的語氣溫和而舒緩,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感同身受”的無奈。
看到林悅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蘇然接著說道:“既然今天出來了,
就別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我就帶你在這附近好好游玩一番,散散心。
說不定等你心情好了,再回去和阿姨好好說說,事情會有轉機呢。”他伸出手,
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試圖驅散林悅心中的陰霾。林悅猶豫了一下,
然后輕輕點了點頭,抬起頭,眼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她深吸一口氣,
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好吧,蘇大哥,那就麻煩你帶我逛逛了。”蘇然笑著說道:“不麻煩,
能陪悅姑娘游玩,是我的榮幸。”說完,
他便帶著林悅朝著山林深處走去……蘇然帶著林悅來到了一條清澈的小溪邊。溪水潺潺流淌,
水底的石頭和魚兒清晰可見。蘇然從旁邊的樹上折下一根樹枝,簡單地做了一個釣魚竿,
然后遞給林悅:“悅姑娘,咱們來釣魚吧,看看誰釣得多?!绷謵偱d奮地接過釣魚竿,
學著蘇然的樣子,將魚餌掛在魚鉤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將魚鉤放入水中。
她眼睛緊緊地盯著浮漂,眼神中充滿了期待。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浮漂突然動了一下,
林悅激動地大喊:“蘇大哥,有魚咬鉤了!”她連忙用力拉起魚竿,
一條活蹦亂跳的小魚被釣了上來。林悅高興得跳了起來,
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我釣到魚啦!”蘇然看著林悅那開心的模樣,
也跟著笑了起來:“悅姑娘真厲害?!彪S后,兩人又繼續釣魚,不一會兒,
就釣到了好幾條魚。接著,蘇然又帶著林悅來到了一片樹林里打獵。
他教林悅如何識別動物的蹤跡,如何隱藏自己的身形。林悅學得很認真,
很快就掌握了一些基本的技巧。不一會兒,他們就打到了一只肥美的兔子。天色漸晚,
蘇然和林悅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生起了火。他們將釣到的魚和打來的兔子處理干凈,
然后用樹枝串起來,放在火上烤。不一會兒,空氣中就彌漫著陣陣香氣。“悅姑娘,
嘗嘗我烤的魚,味道很不錯的?!碧K然將烤好的魚遞給林悅。林悅接過魚,咬了一口,
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哇,真好吃!蘇大哥,你好厲害?!眱扇艘贿叧灾竞玫氖澄?,
一邊開心地聊天。突然,林悅不小心崴到了腳,疼得她“哎喲”一聲叫了出來。林悅接過魚,
輕輕吹了吹還帶著熱氣的魚肉,隨后咬了一口,鮮嫩的魚肉在舌尖散開,
那鮮美的滋味瞬間在味蕾上炸開,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滿是驚喜:“哇,真好吃!
蘇大哥,你好厲害?!迸婧娴捏艋鹩痴罩鴥扇说哪橗?,兩人一邊愜意地吃著烤好的食物,
一邊開心地聊天,笑聲和著柴火噼里啪啦的聲響,在靜謐的環境里傳得很遠。
林悅越聊越興奮,時不時手舞足蹈一番,她站起身來,
想要給蘇大哥比劃一下今天看到的一只野兔是如何奔跑的。
也許是因為吃得太滿足有些放松了警惕,又或許是腳下的石頭被烤得有些發燙讓她沒有站穩,
林悅在蹦跳著模仿野兔的動作時,一腳踩在了一塊凸起的石頭邊緣。那塊石頭表面有些光滑,
她的腳剛一搭上便瞬間失去了平衡。身體猛地向一側傾斜,
林悅本能地想要調整姿勢穩住身形,可卻為時已晚。她的腳踝在扭轉的瞬間傳來一陣劇痛,
整個人也不受控制地往地上跌去?!鞍眩 绷謵偺鄣萌滩蛔〗辛顺鰜?,
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神情。她雙手撐在地上,努力想要坐起來,
可受傷的腳只要稍微一動,那鉆心的疼痛就如潮水般襲來,疼得她直冒冷汗。
蘇然連忙放下手中的食物,走到林悅身邊,關切地問道:“悅姑娘,你沒事吧?疼不疼?
”他小心翼翼地將林悅的腳抬起,仔細查看傷勢?!坝悬c疼。”林悅皺著眉頭,
眼中泛起了淚花。蘇然輕輕地幫林悅按摩著腳踝,一邊按摩一邊說道:“悅姑娘,別擔心,
我幫你按摩一下,過一會兒就會好的。”他的動作很輕柔,眼神中滿是心疼。
林悅看著蘇然專注的樣子,他低垂著眼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側臉的輪廓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柔和,鼻尖上還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專注做事的他身上仿佛散發著一種無形的魅力,讓林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就這么靜靜地凝視著他,眼神里滿是欣賞。蘇然原本正專注地幫林悅按摩,不經意間抬眼,
目光與林悅交匯。他發現林悅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藏著星星一樣,正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
他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而就在他微微愣神仔細對上林悅目光的過程中,
眼角的余光掃到了林悅的嘴角。那一塊肉沫,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明顯,
就像潔白畫布上的一點墨漬。蘇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動作輕柔得仿佛怕驚擾到什么。
他的手指慢慢靠近林悅的臉頰,指尖微微顫抖著。在即將觸碰到林悅皮膚的那一刻,
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心臟的劇烈跳動。最終,他的手指輕輕落在林悅的嘴角,
帶著一絲小心翼翼,一點點地將那污漬擦去。他的手指溫熱而干燥,觸碰在林悅臉頰上,
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林悅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像被染上了一層絢麗的晚霞,
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有一只小鹿在胸腔里亂撞。而蘇然在擦完污漬后,
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像是突然被火燙到一樣,觸電似的收回了手。
他不敢去看林悅的眼睛,慌亂地將頭轉向一旁,可即便如此,
林悅還是看到了他耳根處迅速染上的一抹紅暈??諝夥路鹪诖丝棠?,
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而尷尬。蘇然的手指還殘留著林悅臉頰的溫度,他的心也還在怦怦直跳。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嘴……嘴角有東西。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林悅此時也還沉浸在剛才那觸電般的感覺中,她的臉依舊滾燙,心跳也還未恢復正常。
聽到蘇然的話,她才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嘴角,眼神有些慌亂,
像一只受驚的小鹿。她的聲音輕柔而羞澀,輕聲說道:“哦,謝謝蘇大哥。”說完,
她微微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輕輕顫動,不敢與蘇然對視。
蘇然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回答道:“不客氣。
”可他的雙手卻不自覺地捏緊了衣角,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林悅,只見她低垂著頭,臉頰緋紅,模樣可愛極了。
蘇然只覺得自己的心又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起來,他急忙清了清嗓子,移開了視線,
試圖讓自己從這令人心慌意亂的氛圍中解脫出來。正當兩人的氛圍還有些微妙時,
遠處傳來焦急的呼喊聲:“悅公主,你在哪?”蘇然聽到這喊聲,眉頭微微一皺,
疑惑地看向林悅,眼中滿是不解。林悅心里“咯噔”一下,眼神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便鎮定下來。她勉強擠出一抹微笑,解釋道:“蘇大哥,那是我的小名啦。
因為我家中只生了我一人,父母從小便把我當公主養,所以他們喊我悅公主。”她說話時,
眼神有些躲閃,不敢直視蘇然的眼睛。蘇然顯然不太相信林悅的話,他微微瞇起眼睛,
仔細觀察著林悅的神情。只見林悅臉頰緋紅,眼神閃爍,說話的語氣也帶著一絲緊張。
但他并沒有立刻拆穿林悅,畢竟大家相識時間尚短,他覺得沒有必要把氣氛弄得太尷尬。
于是,蘇然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這樣啊,原來還有這么有趣的緣由。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他心里已經起了疑心,暗暗猜測林悅的身份肯定不簡單?!皭偣?,
你在哪?”喊聲越來越近,素心和侍衛們的身影也漸漸出現在視線中。素心跑得氣喘吁吁,
發髻有些凌亂,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慌亂,一邊跑一邊呼喊著公主的名字。
侍衛們也個個神情緊張,手握劍柄,警惕地查看周圍的每一處角落,生怕公主遭遇什么不測。
聽到這越來越近的呼喊聲,林悅才從剛才那有些慌亂的解釋中緩過神來。
她如夢初醒般抬起頭,臉上還殘留著一抹淡淡的紅暈,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她看向蘇然,
眼中滿是不舍,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么。蘇然看著林悅,心中暗自盤算著。
他臉上裝作擔憂的樣子,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輕聲說道:“悅姑娘,
我送你回去吧,這么晚了,我不放心。”其實,他心里更多的是想著找個借口送林悅回去,
這樣就能有機會探聽到進入花國的秘密。這段時間,他一直苦于找不到進入花國的辦法,
若是能跟著林悅,說不定能摸清其中的門道。林悅猶豫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
臉上露出一抹柔和的微笑,聲音輕柔而堅定:“蘇大哥,不用了。你看,素心她們都找來了,
有他們陪著我,不會有事的。而且,天色也晚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她的眼神中滿是感激與體貼。蘇然還是不肯放棄,眉頭微皺,裝作很為難地說:“可是,
這么黑的路,我怕他們也有疏忽的時候。我送送你,多個人也多份保障嘛。
”他緊緊地盯著林悅的眼睛,試圖從她的神情中找到一絲松動的跡象。
林悅似乎察覺到了蘇然的堅持,她心中有些感動,但還是不想讓蘇然涉險。她輕輕嘆了口氣,
認真地說道:“蘇大哥,真的不用了。他們武藝高強,
足以可以保護我回去”她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蘇然心中有些失落,
但又不好再強行堅持,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
你路上一定要小心。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讓人告訴我?!彼焐线@么說著,
心里卻在盤算著等林悅走后,自己能不能偷偷跟上去。林悅重重地點了點頭,
說道:“蘇大哥,我會的。謝謝你今晚的陪伴,還有美味的食物,我很開心?!闭f完,
她又有些羞澀地低下了頭。就在這時,素心和侍衛們循著聲音找了過來。素心一眼看到林悅,
旁邊還有一個陌生男子,她先是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為了不暴露林悅的身份,她快步跑到林悅身邊,上下打量著她,眼中滿是心疼,
聲音急切又帶著哭腔:“小姐,可算找到你了,你沒事吧?可擔心死我們了?!闭f著,
她還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了蘇然一眼,像是在觀察他的反應。林悅笑著拍了拍素心的手,
說道:“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比缓螅謵傆洲D頭看向蘇然,輕聲說道:“蘇大哥,
那我先走了,后會有期?!闭f完,她在素心和侍衛們的簇擁下,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一路上,她的心思還時不時飄回到與蘇然相處的時光中,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蘇然望著林悅遠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才緩緩轉身。
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心里想著:“這次沒機會,下次一定要找個辦法進入花國。
”隨后,他帶著一絲悵然若失地往回走去。可當林悅踏入花國的那一刻,
看到國主林歆那陰沉得好似暴風雨前夕的臉,她的心瞬間沉入了谷底。林歆怒目圓睜,
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壓抑著的怒火仿佛隨時都會噴涌而出。他聲如洪鐘,在空曠的宮殿中回蕩:“悅兒!
你可知你這次私自外出,究竟給花國帶來了多大的隱患!你身為花國公主,
承載著花國上下無數子民的希望與安危。你這一任性之舉,
就如同在平靜的湖水中投入了一顆巨石,激起的漣漪將會引發怎樣的驚濤駭浪,你可曾想過?
花國歷經了多少代人的努力,才在這亂世中站穩腳跟。無數的先輩們為了守護這片土地,
拋頭顱、灑熱血,才有了如今花國的繁榮昌盛。而你卻如此輕率地將這一切置于危險之中,
你讓那些為花國犧牲的英靈們如何安息?你讓我如何向花國的子民們交代?”話音剛落,
林歆便下令道:“從今日起,將公主禁足在她的房間,增派侍衛嚴加看管,不得有任何閃失。
同時,加強結界的防護,絕不能再讓此類事情發生!”聽到這番話,林悅先是一怔,
隨即反應過來,連忙走到林歆面前,雙手拉住她的衣袖,微微低頭,
聲音帶著一絲討好與歉意:“母親,是女兒的錯,女兒不該私自外出,讓您擔心了。
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女兒這一回吧,女兒保證以后不會再犯了。”見林歆依舊面色鐵青,
不為所動,林悅開始辯解起來。她挺直了身子,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母親,
女兒也只是想出去透透氣。您看,我這不是平平安安地回來了嘛,也沒出什么事呀。
而且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女兒一直被困在這花國之中,實在是憋悶得慌?!绷朱Ю浜咭宦暎?/p>
打斷了她的話:“你還狡辯!外面人心險惡,你以為你能應付得來嗎?
若不是素心他們及時找到你,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呢!”林悅見辯解無用,
索性耍起了脾氣。她跺了跺腳,雙手叉腰,眼中閃爍著淚花,大聲說道:“母親,
您就是不理解我!您總是把我當成小孩子一樣,這也不讓我做,那也不讓我做。
我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斷能力,您為什么就不能給我一點自由呢?
”林歆被她的態度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林悅,怒道:“你這是什么態度!
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好,為了花國的安危著想。你若是再如此任性妄為,就休怪我不客氣!
”說完,林歆拂袖而去,留下林悅在原地又氣又惱。她狠狠地踢了一腳旁邊的花瓶,
花瓶“哐當”一聲倒地,碎片散落一地。素心趕忙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勸道:“公主,
您消消氣吧。國主也是擔心您,您就先在房間里待一段時間,等國主氣消了,
說不定就會放您出來了?!绷謵傎€氣地轉過身去,背對著素心,說道:“我才不要!
我偏要出去,我才不管什么禁足不禁足的!”但話雖如此,在眾多侍衛的看守下,
她也只能無奈地回到房間,心中滿是委屈和不甘。林悅被禁足在房間,四周侍衛森嚴,
那緊閉的房門和厚重的結界就像一道無形的枷鎖,將她牢牢困住,
讓她根本無法邁出房門一步。她心中滿是憤懣與不甘,一氣之下,干脆開始絕食。
她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與蘇然相處的點點滴滴。他們一起在篝火旁分享美食,
蘇然專注烤魚的模樣,還有他那溫暖而輕柔地為自己擦去嘴角污漬的瞬間,
都如同電影般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放。每一個細節都讓她的心變得柔軟,
也讓她對蘇然的思念愈發濃烈。一連幾天過去了,林悅偷偷觀察著林歆的反應,
可母親依舊沒有軟下心來的跡象。無奈之下,林悅明白再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
于是開始改變策略。她深知自己要是見不到蘇然,這心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揪著,
難受得厲害。她滿心期待著能和蘇然一起去玄清派拜師,開啟新的生活。于是,
林悅開始假裝溫順。她不再像之前那樣耍脾氣,而是乖乖地待在房間里,按時吃飯,
對前來探望的林歆也是恭順有加,說話輕聲細語。林歆見她這般轉變,逐漸放下了戒備,
以為她真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開始變得懂事起來。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但對于滿心思念蘇然的林悅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不過,
她也一直在耐心等待著溜走的機會。終于,機會來了。這一天,
林悅得知林歆要去處理花國的一些重要事務,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而負責看守她的侍衛們也因為長時間的看守而有些松懈。林悅心中暗喜,
她悄悄地拿出事先打包好的衣物,那里面裝著她日常的換洗衣物和一些重要的小物件。
她又在桌上留下了一封信,信中寫道:“母親,我知道您是為我好,
但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請您不要擔心?!钡鹊揭鼓唤蹬R,
整個花國都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林悅小心翼翼地打開窗戶,趁著月色,悄悄地溜了出去。
她輕手輕腳地避開了巡邏的侍衛,像一只敏捷的小貓一樣,迅速地朝著花國的邊界跑去。
出了花國,林悅按照蘇然之前告訴她的路線,朝著玄清派的方向走去。月光灑在她的身上,
為她照亮前行的道路。她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蘇然在玄清派一起學習、生活的畫面。她加快了腳步,
仿佛已經看到了蘇然在玄清派的門口等著她,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
6 花國主的牽掛在花國那華麗輝煌的宮殿之中,
鎏金的殿頂在陽光映照下閃耀著迷人的光芒,翡翠色的簾幕隨風輕輕擺動。
花國國主林歆正端坐在那鋪著錦緞的主位上,手中緊緊握著一封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