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命攥住衣領(lǐng),瘋狂踢打他,聲音尖利:
“我不想看見你!也不想聽你解釋,你滾吶!”
“滾!”
傅硯辭最終沒有留下,而是守在門口,我氣憤不已,卻只能先換洗。
但等我再出來時,傅硯辭卻不見了。
趁機(jī),我趕緊拉上行李箱,擺脫掉保姆保安的阻攔,從后門上了提前預(yù)定的專車。
本以為萬事大吉。
可坐上車的那一刻,我卻在后視鏡里看到了許之吟扭曲的臉。
下一秒,口鼻被死死捂住,我眼前一黑。
再睜眼,我癱在地上,渾身像是被拆卸過的疼,只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眼前晃過好幾張熟悉的臉,是傅硯辭的那群兄弟。
他們摩拳擦掌,個個興奮的看向我,宛如一群看到獵物的豺狼虎豹。
眼底是赤果果的占有欲。
“你就瞅瞅這白凈的大長腿,怪不得辭哥能看上她呢,身材真辣啊!”
“這要是能上一回,那滋味可別提多銷魂了!”
聽著他們露骨的話,我神思瞬間清明。
低頭卻愕然....我...竟然被脫光了!
脖子上拴著狗鏈,手腳都被捆住,甚至身后都被插上了狗尾巴。
見我醒來,許之吟掂著一塊大骨頭,蹲下身朝我叫喚:
“嘬嘬嘬,狗狗,爬過來。”
我沒動,氣憤地剛想說話,卻在下一秒,后背就挨了一鞭,疼的驟然慘叫。
“許之吟!我到底跟你多大仇啊?你要這么羞辱我!”
我強(qiáng)忍疼痛,朝許之吟怒吼。
可她卻像是聽不見,繼續(xù)逗狗一樣逗弄我:
“你想知道我為什么報復(fù)你是嗎?陪我玩,我就告訴你!”
可我依舊沒動,身后又立刻甩來鞭子,火辣辣的疼。
周而復(fù)始,直到許之吟玩夠了,我后背也是血淋淋一片后,她才鉗住我下巴道:
“溫迎,大二那年全國歌唱比賽,你憑什么搶了我冠軍?我tmd給評委塞了那么多錢,憑什么你一來,冠軍就成你了。”
可我卻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蒼白的唇扯出質(zhì)疑:
“就...因?yàn)檫@個?”
“不然呢?憑什么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喜歡你?我只有辭哥了,你為什么還是要搶我的?”
許之吟眼里透露著瘋狂,對著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