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人親自給我做了手術,取出了肚子里的子彈頭項鏈,我終于安安穩穩的睡了個好覺。
可一大早,卻得知秦執將基地封死,地毯式找了我一整晚。
畢竟這是秦執的地盤,權衡再三,我還是出了地下室,掩護裴厭先離開。
剛走上大街,一輛越野突然別停在我面前,秦執大步下車,雙眼布滿血絲,十足憔悴。
他氣喘吁吁,猛地將我摟進懷里,像是要將我揉進骨髓。
我不及防的被他撞到傷口,疼的皺著眉冷嘶一聲,秦執小心放開我,聲音緊張顫抖:
“泱泱,你的傷怎么樣?昨晚你沒回來,我擔心的找了你一晚上...”
秦執現在深情的摸樣和昨天恨不得我死時,簡直判若兩人。
見我肚子上涌出血跡,他竟自責的哭了:
“醫生都告訴我了,說你還是處子身,沒懷孕,是我腦子有病,對不起!”
“我娶軟軟是因為鬧自殺我,我真的沒辦法,泱泱,那是一條人命,我不能不管她。”
“但你放心,我不和她領證也絕不碰她,用婚禮安撫好她以后,我們就去愛爾蘭結婚好嗎?這輩子我只娶你一個人。”
他說的那么信誓旦旦,可無名指上那枚婚戒,卻刺痛了我的雙眼。
我看向秦執,眼神悲涼,問:
“秦執,這么多年,你愛過我嗎?”
他一瞬怔楞,大手摟我入懷,極盡深情:
“愛,我只愛你,泱泱。”
回別墅后,得知我自己剖腹取出了項鏈,秦執心疼極了,叫來好多醫生給我治療。
可醫生剛進房間,卻直接將我綁上床,一針麻醉劑下去,我陷入昏迷。
隱約間卻聽到了秦執的冰冷的命令聲:
“趕緊給她抽血,要是耽誤了軟軟的治療,我弄死你們這群廢物!”
手臂刺痛,殷紅的血線在我眼前輕晃,卻令我更清醒幾分。
秦執走了,醫生們小聲抱怨著,我這才得知,原來昨天我走后,蘇軟軟和秦執吵架了,激憤之下竟拿刀捅了自己,血濺當場。
秦執想起我和蘇軟軟血型相同,這才一夜沒睡到處找我。
他不是擔心我,找我只是為了救蘇軟軟。
麻醉劑漸漸生效,身體隨著血液流失也逐漸冰冷,我撐不住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