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司厭發現我偷了戒指,大概會要了我的命吧....
我擦了把嘴角的血,艱難起身,趁他不察將黑戒藏好。
本以為司厭該走了,可他卻叼著煙深吸一口。
盯著空氣嗓聲喑啞:
“再等會,我親眼看著這野種流了再走,省得你催吐。”
他還....真是謹慎。
陰暗的房間里,一時沉寂。
不過很快,腹部一陣絞痛,藥效猛地發作,我疼的干嘔。
晃動間,嫣紅的血水從雙腿間留下。
瞬間身下一片赤紅。
司厭將墮胎藥吃多后的的刺激性出血,認成了我流產的征兆。
見狀,他心滿意足的轉身走了,我這才松了口氣。
卻不想,他習慣性摩挲黑戒,卻一瞬摸空后,已經要跨出房門的半只腳驟然頓住!
只是兩秒。
司厭猛地轉身,啪的一巴掌扇的我耳鳴,咆哮聲接踵而至。
“賤人!我戒指呢?!!”
他指節泛著紅,呼吸急促,黑眸翻涌著從未有過的暴戾。
見我沒說話,他也不想再問,像是認定了戒指肯定在我身上一樣。
他指著我,命令兩個手下,嗓音低沉而狠戾:
“扒光她!!給我找戒指。”
2
話落,他甚至不想看我骯臟破爛的裸體,守在門外。
兩個手下面面相覷,不知該不該上手,只能小聲嘟囔:
“扒...扒嗎?她可是老大的女人,咱們把她摸光了,事后不會被老大殺人滅口吧?”
“狗屁老大的女人!厭哥明天要娶洛小姐,婚禮場地都布置好了,她,就是個被人玩爛的破鞋,老大惡心她都來不及呢!”
厭哥明天要娶洛小姐....婚禮場地都布置好了....
聽著他們的話,我腦子一陣嗡鳴。
他....明天就要娶洛棠梨了?
內心不可抑制的絕望酸楚。
我陪司厭黑白兩道生死十年。
他答應我只要勢力穩定后,他就金盆洗手,娶我當他的司太太,平淡生活。
多少次我試探著向他求嫁,他話還未至,吻先密密麻麻落下:
“秦梢,再等等,好嗎?”
“等我解決完這些仇家,為你掃清危險,就娶你好嗎?我只想讓你平安...”
可我換來的只有謊言。
不能娶我,不是因為仇家太多,而是因為他想娶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