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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在七周年紀念日這天和女友求婚。
卻發現她身旁有了別人。
“小澈陽光開朗,趙清潯那個老男人比不上你半分。”
“和他在一起七年,我早就膩了?!?/p>
聽著她冷漠至極的話,我如墜冰窟。
七年的風風雨雨,竟然只換來了膩了兩個字。
既如此,我也沒必要再執著下去了。
「趙清潯這個人,說好聽了是溫柔,說難聽了是窩囊,我早就受夠了。」
我端著蛋糕,通過門敞開的縫隙聽見里面張樂儀和她的狐朋狗友們哄堂大笑。
頓住腳步,里面的聲音還在繼續。
「愛吃的菜吃七年也會膩的?!?/p>
「更何況,趙清潯還比不上一盤菜,無趣至極?!?/p>
我站在門口,有些艱難的喘息,我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我愛了七年的女人口中說出來的。
「樂儀姐姐,趙清潯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他不能給的,我也能給。」
蛋糕瞬間脫手,砸到地板上,爛成一攤。
那是一道清澈的男聲,聽聲音就能知道人長得有多么干凈陽光,只是蛋糕摔在地上的聲音太大,讓這道聲音戛然而止。
包廂內所有聲音都消失了,我推開門,輕而易舉的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而我的視線,緊緊盯著抱著張樂儀的男人。
如我所想,確實是一個清澈又陽光的人,看起來年輕又有朝氣,他攬著張樂儀姿態像極了野獸虎視眈眈占有著已經到手的獵物。
我沒移開視線,木訥開口:「張樂儀,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周圍一片寂靜,像是都想起今天的局,原本就是我組起來的,為的就是慶祝我和張樂儀在一起七周年紀念日。
我執拗的重復了一遍問題。
張樂儀的手還貼在男人緊實的小腹上,她漫不經心的撩起眼皮,語氣敷衍:「什么日子?我和你坦白的日子?」
我嘴唇顫了顫,不死心一般繼續開口:「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的七周年紀念日,我——」
張樂儀仰起臉,吧唧一聲親在男人的下巴上,用動作打斷了我的話。
「趙清潯,如果我是你,在門口聽到這些話時就應該離開,而不是推開門自取其辱。」
我聽到這句話時,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