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
謝全州“嗯”了一聲,回應道:“我說的,我一定會一直在你的身邊。”
尚音音其實也不知道謝全州離開后她能不能活,但是起碼要先把話說出來先。
“你渴不渴,我給你倒水?”尚音音送來謝全州,擦干眼淚問謝全州。
“不渴。”謝全州撩起尚音音的小碎發(fā),看著尚音音的模樣,他說:“音音別哭,女孩子就是要開開心心的,開心了,所有的憂愁都會離開你的,我一定會陪著你到老。”
尚音音點點頭,含羞帶笑的。
謝全州又關(guān)心的問:“身體怎么樣啦?”
“我沒事啦,不疼。”尚音音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次來月事竟然一點都不疼了。
謝全州不信,想從她的眼中看到尚音音在說謊的異常。
“真的,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疼,我早上吃了好多東西,念念給我煮的雞蛋紅糖水,中午還吃了好多肉,全身能力滿滿,下午能去田里幫你一起干活呢。”
“可不行,田里都是蟲子,你身體不舒服,就讓念念在家里陪著你就行,晚上幫忙把晚飯做好,今天再干一下午,這麥子就收的差不多。”謝全州叮囑尚音音說。
尚音音只能默默的點頭。
“等你好些了,我們就進城,一起去領(lǐng)證,到時候我們就是真的夫妻。”謝全州雙手攬著尚音音纖細的腰,貼著她的額頭。
弄得尚音音害羞的不行。
這個時候,門外的有人過來。
“尚音音,你這個騙子,你竟然敢騙我們。”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欺騙我們老萬家,你真是殺千刀的。”
這個聲音尚音音記得,村長的媳婦王春花,上輩子,謝全州要帶她走的時候,王春花死活不愿意。
想到這個女人,尚音音只覺得惡心不已。
人前是溫柔善良的村長媳婦,背地里,卻是一個蛇蝎心腸的惡女人。
上輩子被逼著嫁給傻子,尚音音死活不愿意同房,傻子也不懂這些,王春華就給尚音音下藥,讓她傻子的堂哥幫傻子傳宗接代。
好在尚音音得知王春在在她的飯菜里面下了藥,她不敢吃飯,連水也不敢喝。
趁著家里沒人,直接來強的,好在嬸嬸拿著花生去看望她,然后制止了這一幕,后來王春華求饒,這個事情才過去。
可尚音音卻留下了陰影。
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那些塵封的記憶浮現(xiàn)在尚音音的腦海里。
這個差點毀了她一輩子的惡女人。
這個仇,她不報不行。
“你給我出來,收了我們家的彩禮,竟然不愿意嫁給我兒子,你真是想兩邊吃。”
陳翠花一聽這個聲音,生氣的走出來指著王春花怒罵:“誰收了你的彩禮了,你別胡說。”
“什么胡說,你收了我們家一百五十塊錢的彩禮,不愿意嫁給我家兒子,退親就拿兩匹布料就打發(fā)了,你休想,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我就要去找領(lǐng)導為我做主,說你們……你們騙婚。”
陳翠花氣的,擼起袖子反駁:“你胡說什么,我們沒收你們家彩禮,再說了,音音是有丈夫的,你鬧什么。”
“我鬧,我鬧什么了,我就是想給我兒子娶一個媳婦,我能有什么錯。”王春花哭的那是一個可憐,帶著自己的傻兒子過來。
尚音音在屋子里,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要解釋。
“我知道,沒收彩禮,我相信你。”
“你留在這里,不要出去。”謝全州不想讓尚音音面對這些。
謝全州出門,將門給關(guān)上。
在屋子的尚音音,看著謝全州的背影。
王春花這么一鬧,聽到聲音的人過來看看熱鬧。
王春花得知謝全州回來了,聽說在部隊里,還是一個官來的,一定賺不少錢,原本就不甘心,現(xiàn)在的她更加不甘心,兒子討不到媳婦兒,也要讓尚家脫一層皮。
陳翠花氣的指著王春華怒罵:“你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是你的同意了這一門親事的,錢你們也收了,現(xiàn)在就兩匹布料就打發(fā)掉我。”王春花睜眼睛說瞎話,也是絕對厲害的。
趁著丈夫在大隊開會,她就是過來討要說法的。
尚音音在屋子里,很是著急,謝全州為什么不讓她出去,為什么不讓她正面剛。
謝全州走出來,看向王春華,還將她的兒子帶了過來。
謝全州似乎已經(jīng)明白王春華想要干嘛。
“你胡說,我沒收你們家的彩禮,之前是以為全州離開這里另娶她人我才會答應著一門婚事的,我自始至終都沒收過你們家的彩禮,那兩匹布料是我單獨給你們的,你真的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陳翠花要被氣死,當初上門來提親的時候,說她的侄女這里不好,那么不好的,一個棄婦嫁給她的兒子算是高攀,現(xiàn)在又來鬧事。
謝全州才走出來,傻子就上前拉著謝全州的衣領(lǐng)。
“你把媳婦兒還給我,把媳婦兒還給我。”
村長的傻兒子上前就要鬧著謝全州把尚音音還給他。
陳翠花想要上前阻攔,王春花眼疾手快,直接上前擄走陳翠花的頭發(fā)就扭打起來。
“哎呀,尚家欺負人,騙婚還不讓我們說理,竟然欺負我母子倆,欺負我的兒子說傻子,救命啊。”
這王春花一邊揪著陳翠花的頭發(fā),一邊大喊起來。
姜大嬸最先過來的,看見這一幕,也是著急的要上前,卻不知道該幫誰。
謝全州見傻子這般糾纏,反手就將傻子控制住,抓住他的兩只手。
“大寶,媳婦跟糖果,你要哪一個?”謝全州從口袋里掏出兩顆糖果,遞到傻子跟前。
看到糖果的傻子,露出開心的笑容。
“我要糖果?”大寶開心的問謝全州。
“好,都給你。”謝全州笑瞇瞇的說。
陳翠花這邊,也不吃素的,反手就將王春花的頭發(fā)揪住,指甲扣住王春花手臂上的肉。
哎呀……哎呀……”
“你們尚家欺負人。”
王春花戰(zhàn)力不敵陳翠花。
“欺負人,到底是誰欺負人,我去你們家里也說的清清楚楚,這是一場烏龍,這們親是就此作罷,你還上門來欺負我們,還吊打一把說我們尚家欺負人,我倒要看看,誰欺負你了。”
陳翠花一腳踹倒王春花,直接坐在王春花的身上就開始打。
“妹子,翠花妹子,趕緊親手,不能再打啦。”姜大嬸見狀趕緊阻止了陳翠花。
扶著陳翠花起來,王春花這才狼狽的站起來。
卻看見自己的兒子正開心的吃著謝全州給的糖果。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媽媽被欺負。
“大寶,你干嘛呢?”王春花喊道。
“媽媽,媽媽,糖果比媳婦兒好,我要吃糖果。”大寶笑嘻嘻的走到媽媽的身邊,將糖果遞給她。
“吃什么,媳婦兒都沒了。”
王春花恨鐵不成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