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想盡辦法折磨我,以為我是被迫屈辱承受。卻想不到我樂在其中。
直到有一天偷聽到我的聊天。“從小到大就只有季川那小子被玩弄股掌的份,
欺負我他還嫩了點兒。”他又又又破防了!好家伙,我 真的“服”了。1裴氏集團破產了。
曾經不可一世,蠻橫無理的我,一夜之間成為人人可欺的打工妹。
被我得罪過的富家少爺小姐趁此機會落井下石,我更是成為他們爭相出價爭奪的玩物。
“金枝玉葉的裴大小姐工作那么辛苦,幫我把項鏈找回來就給你 100 萬小費。
”說著陸知雪隨手把項鏈扔進游泳池里。我站在游泳池邊,猶豫再三。
即使不會游泳還是跳了下去,一百萬,夠我們一家人生存好久。半個小時過去,
功夫不負有心人,項鏈還是被我找回來了。陸知雪接過我手里的項鏈,
邪魅一笑:“我騙你的。”惡狠狠地伏在我的耳邊:“你不值一百萬。
”但好在她還是將一沓小費撒向空中,我看著紅彤彤的票子,
就像狗見了屎一樣趴在地上撿了起來。“哈哈哈,現在的她真像個喪家之犬。
”“裴大小姐當我的情人吧,一個月給你一百萬怎么樣?”“你小子怎么不講武德,
明明是我先看上的,我出兩百萬!”周圍全是嬉笑調侃落井下石。季川直接走了過來,
硬生生將我從地上撈起來,淡淡開口:“一千萬。”對視的那一刻我終于忍不住了,
一直在眼里打轉的眼淚珍珠一樣滾落下來。“季川,看到我這樣你很解氣吧。
”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從小就不對付。他的生日宴上,我擱那兒又跳又唱。他早戀我告狀,
最后他被打得半死。我甚至大肆宣揚說他不舉,他恨透我了。
周圍人都在期待季川會怎么報復我。“我包你,一個月一千萬。”“你這是在羞辱我嗎?
”我越想越委屈,早知道當初不處處樹敵了。“我才不要你施舍!
”周圍人跟著起哄:“裴大小姐,那就看看我!”季川眼神從我身上挪開,冷冽地掃了一圈。
所有人都噤聲之后,他目光又重新放回到我身上,而后又有些不自然地挪開。
冷著臉把外套披在我身上:“那就兩千萬,我敢相信沒人比我出更高。
”我最終還是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屁顛屁顛地跟著他離開。2他把我帶回了家,
但并不是老宅。他出身名門,清貴世家。想必他不想讓他父母知道他“包?養”了我,
他早戀都能被打個半死,更何況包養這么有辱門風的事。“你先去洗澡。
”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露出誘人的鎖骨。我瞳孔放大,洗澡?!就那么直接?!
但還是照做,畢竟金主的話不得不聽。我怕他久等,裹了條浴巾就出來,忸怩地走到他面前。
早死晚死都得死,老娘跟你拼了。心一橫就把浴巾扯掉,餓狼撲食般撲向他。那一刻,
我竟然在一個雷厲風行、殺伐果斷的商業奇才臉上看到了驚慌。沒錯,就是驚慌夾雜著羞赧。
我就這么赤裸裸地將腿跨在他身上,他因為慣性而往后仰。凸起的喉結致命的誘惑,
我學著電視劇里的劇情。在他耳后吹氣,手掌若有似無地從他脖頸滑過。
他喘著粗氣咬牙切齒:“裴景,誰教你這么做的?”他用食指頂著我的腦袋,
讓我和他保持著距離。他眼尾微微發紅,想必被我這個惡心的舉動嚇得不輕。
“我看電視劇里潛規則都是這么干的,我……我這個是做為一個金絲雀的自覺。
”我有些委屈,從小到大只有別人取悅我份,還還從來沒有那么卑微的取悅過別人。
越想越委屈,小聲抽泣:“你嫌棄我,我還嫌棄你呢,你清高還包?養我。
”季川嘆了口氣:“你別后悔就行。”隨手抓起浴巾將我裹了起來,抱著我向房間走去。
身體突然的失重感,讓我不由得抱緊了他,他身體突然僵硬,抱著我的力道加重。
我被扔在床上,隨之而來就是他鋪天蓋地的吻,霸道又野蠻,我的呼吸亂了節奏。
我雙手緊張地掐著他精瘦的公狗腰。只見他輕嘆一聲就從我身上彈起,我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他整理已經脫到一半的襯衫:“我去洗個澡,你先睡。”他急匆匆地走進了浴室。
我突然意識到:他不舉!有哪個男人箭在弦上還能全身而退,那必定是他不行!一個小時后,
他才從浴室里緩緩出來,剛洗完澡全身氤氳,發紅的俊臉秀色可餐。奈何他不舉!
我盯著他的下半身無奈地搖搖頭。他瞬間理解我的意思,臉紅了又紅:“裴景,
你腦子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睡地板上去。”我閉嘴:被戳穿還惱羞成怒。
3隔天季川起床去上班,我還窩在被窩里,日上三竿才起。
我突然意識到其實當金絲雀也還不錯。只需要單純睡覺,不用上班,每個月還能領工資。
就是有點屈辱,從前都是我懟得他說不出話,現在我連還嘴都不敢。
但作為一個合格的金絲雀,我勵志要治好他的不舉,不能白瞎了他這副皮囊,
我享受不了沒關系,但造福其他姐妹啊。某度搜索上都是:為什么不舉?如何治療不舉?
治療不舉成功的機率是多少?為此我還特意向之前的家庭醫生詢問方法。日上三竿起來的我,
便開始在廚房里忙碌起來,又是煲湯又是炒菜。在我忙碌了一個下午之后,廚房一片狼藉。
差點沒被炸了!季川回來的時候,瞳孔驟縮,不可置信地退至屋外,
確認是自己的房子才敢踏進來。我諂媚地朝他笑了笑:“我認錯態度好就別再罵我咯。
”但他卻一反常態:“你沒吃東西?”我摸了摸肚子,確實沒吃。
但還是違心地說:“吃過了!”奈何肚子不爭氣咕嚕咕嚕地叫,小臉逐漸紅溫起來。
他什么也沒說,默默地把外套脫了,襯衫袖口挽至手臂中間,露出精瘦有力的小臂。
他有條不紊地收拾一片狼藉的廚房,又順手幫我煮了碗面。“你真是上得天堂,
下得廳堂的絕世好男人,就是身體不行。不過沒關系,醫生說了只要積極地治療,
有很大幾率會好的。”季川的臉肉眼可見地黑了下去,此刻我終于意識到自己不太禮貌。
他自尊心那么強,而且男人一般對這種事都很敏感,我這不是往傷口上撒鹽嗎?小嘴巴,
不說話。“不過你手藝還不錯,如果你開店我肯定第一個投資……”突然想到我家已經破產,
沒有錢投資,頓時悲從中來。季川看著我嘆了口氣:“要是開起來也輪不到你投資,
吃飽了自己把碗洗了。”他起身回書房,只留給我浮想聯翩的一個背影。
看著他天上人間只有一副的完美身材,治好他的病迫在眉睫。
好在我在老中醫那里抓的中藥沒熬壞,趕緊給他喝才行。我敲了敲書房的門,
沒聽到回應我便推門而入。他帶著黑色半框眼鏡,棱角分明的輪廓微微透著冷峻,
深邃的眼眸盯著電腦屏幕,專注而認真地工作。聽到響動也僅僅抬了個眸,
又繼續沉迷于工作。“可別說我不照顧你啊,其實針對你陽痿的問題,我問過醫生。
他說這種問題首先要保持良好的心態,再加上你常年鍛煉,
他說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可以治愈,你趕緊把這個藥喝了,保準你生龍活虎。
”季川薄唇微微抿了起來,見他久久不回應,我走到他身邊。天塌了,他在開視頻會議。
我對著他的合作伙伴,盡可能扯出一個微笑。“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他臉色極其難看,
一副你覺得呢的表情,我逃似地離開了書房。4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
眼見季川的帥臉放大在眼前。我嘟囔著:“你開完會了?”“剛結束,晚安。
”他的聲音溫柔繾綣。睜開眼時,天亮了。果然是個夢,他怎么可能對我那么溫柔。
我翻了個身,準備換個姿勢玩手機,卻被他從身后抱住,下巴搭在我的脖頸上。
我頓時僵住了,一動也不敢動。“再陪我睡一會兒。”沒一會兒我就聽到他有節奏的呼吸聲。
不是?怎么越聽越困,就這樣兩個人雙雙睡到下午。雖然他羞于承認他不行的事實,
但我作為他合格的金絲雀,當然不能讓他諱疾忌醫。讓他保持心情愉悅,保持良好的作息,
才能積極地接受治療。那既然他那么討厭我,肯定不想見到我。所以我提出睡客房,
可剛提出來就被他拒絕。“你覺得作為一個合格的金絲雀和金主分房睡正常嗎?
那這樣我還不如養只小貓小狗省心多了。”說話的時候眼睛甚至舍不得抬一眼,
果真是厭惡我到了極致。我小聲嘟囔:“我愿意你也不行,空有一身皮囊,我也很苦惱。
”我剛說完,季川蹙了蹙眉:“秦景,你要不要聽聽你說些什么,
這種話能在一個姑娘家嘴里說出來嗎!”“還說我,你也不是什么良家婦男,
還搞包養這一套,你自己不行還耽誤我。”他的臉黑了又黑,眼神恨不得要把我大卸八塊。
為了對得起我月薪兩千萬,我可謂事無巨細地照顧他的生活起居。5就連他洗澡也不例外。
他前腳剛進去,我后腳就跟進去。“你進來干嘛?”他語氣冷淡而疏離,
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我雙手叉腰理直氣壯:“幫你搓澡,我搓澡的技術沒得說,
我家狗大狼你知道吧,可喜歡我幫它洗澡了。”季川挑了挑眉,他不語,
只是一味地褪去上衣,露出健碩的腰身。這樣的完美身材也只在偷偷在短視頻里看到過,
真的直面這種旖旎的場景,我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季川彎腰看著我:“怎么?這就害羞了?
”“誰……誰害羞了,你太高了我夠不到。”我依舊死鴨子嘴硬,不承認被他的美色所吸引。
他微微彎下腰,那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帶著笑:“開始吧。”我咽了咽口水,
拿著浴球揉搓出泡沫,從脖子一路往下,從胸肌再到腹肌。此刻的季川眼角微微發紅,
不茍言笑的臉上也開始出現了紅暈。他狹長的雙眸微瞇,聲音有些沙啞:“秦景,
你真的覺得我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嗎?”“嗯?你說什么?
”此刻的我已經聽不進他在講什么,一味地給他擦拭每一塊腹肌。他挑起我的下巴,
一手扣著我的后腦勺,一步一步把我逼到墻角。這個吻不同于上一次,明顯更具攻略性,
正當我意亂情迷的時候突然清醒。他邪魅一笑,擺正我的臉又加深這個吻。
我頓時緊張到顫抖,他埋在我的肩膀上低聲笑了起來:“就這點實力?
”然后將我拎小雞似的放在浴室門口,緊接著浴室門被他重重關上。我才緩過神來,
紅著臉鉆回了被窩。都到那個程度還能忍住,可見他是多么討厭我。6自從那次之后,
我也不再作天作地為他調理身體了。那天拿著他的兩千萬去購物,
由衷的感覺花男人的錢真的爽,花帥男人的錢更爽。
陸知雪帶著他的小姐妹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地走了過來:“這不是被包?養的秦大小姐嘛。
”“我要是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真的是丟臉死了。”“雖然說被季少包了,
但應該也好不到哪里去,當初你那么作,都把人家未婚妻陸冉作跑了,人家正主已經回來,
你遲早會被掃地出門的。”我看著她們一唱一和笑了笑:“如何呢?你們就算是倒貼,
他也不會要的,更何況他那臉蛋那身材那技術每個月按時發工資,我又不虧。
”陸知雪本想給我難堪,沒想到我會這么說,臉都氣綠了:“秦景你不要臉!
”等導購幫我把東西打包好,我便揚長而去,絲毫沒理會身后氣得直跺腳的陸知雪。
回到家后我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太虧,吃不到他心里難安。“我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吃到他,
不然怎么對得起我這幾個月的屈辱。”當天晚上我就以各種理由慫恿他喝酒,酒過三巡之后,
投有些暈。我捧著他的臉大聲質問:“季川,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箭在弦上哪里還收回的道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季川紅著臉看著撒潑打滾的我,
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個弧度。什么時候了就知道嘲笑我。“包?養我,又什么事都不做,
你這樣會讓我感覺自己很沒有魅力,你知道嗎?”季川掐著我的脖頸,
反客為主:“你要讓我做什么?”“當然是成年人該……”“你確定不后悔?
”不等我說完就欺身而上。酒精上頭我大聲叫囂著:“后悔是狗!
”不出半個小時我就后悔了。我苦叫連連,在我毫無還擊之力后俯在我耳邊:“怎么樣,
后悔了嗎?”我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后悔了!后悔死了!
他在身后低沉地笑:“后悔了該怎么做?”“我是小狗。
”他笑意更甚:“晚了……”“季川,你不講武德!”……7叔可忍嬸不可忍!太屈辱了!
錢難掙屎難吃,我要跑路!我正在收拾行李準備跑路,季川的媽媽找到了我,
雍容華貴的她眼神滿是鄙夷。當年家里突然發了財,因為做生意來到江都,成了季川的鄰居,
一開始季川媽媽只是客套地和我們說要多來往。我神經大條的父母當了真,
一有事就把我送到他們家。他媽媽并不怎么喜歡我們家和我,
她是書香之家教養出來的大小姐,看不慣我們這些急功近利賺快錢的暴發戶。
總是在我面前有意無意地貶低我的父母,后來漸漸長大,我終于能理解她的話里有話。
所以就很少上他們家,見到季川也跟見到仇人一樣。她坐在我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小口抿著茶:“小景,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但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雖然她不怎么喜歡我,
我也不喜歡她。但因為她是季川的媽媽,我還是給她應有的尊重。“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