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貧困生林小滿,18歲生日那天被車撞了。醒來后發現自己躺在豪華病房里,
脖子后面多了個閃藍光的芯片。醫生說我是陳雨欣,千金大小姐。鏡子里的臉精致美麗,
可靈魂卻是我的。更可怕的是,我的記憶正在一點點消失。
直到遇見另一個“我”——穿著我身體的真正陳雨欣。“你也被換了?”她顫抖著問。
身后響起溫柔的聲音:“孩子們,媽媽來接你們回家了。”可這個“媽媽”眼中閃爍的,
分明是惡魔的光芒。01疼。腦袋像被人用錘子砸過一樣疼。我費力地睜開眼睛,
刺眼的白光讓我不由得瞇起眼。醫院的消毒水味鉆進鼻子里,讓我想吐。“病人醒了!
”一個護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腳步聲匆忙地遠去。我想抬手揉揉太陽穴,
卻發現脖子后面有什么東西在發燙。手指摸到那里的時候,我愣住了。
一個硬硬的小東西貼在皮膚上,還在一閃一閃地發著微弱的藍光。“陳小姐,您醒了。
”一個穿白大褂的男醫生走了進來,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
“剛才那一撞還好沒什么大問題,這個定位器也沒有受損。”定位器?我皺著眉頭想要說話,
可是從嘴里發出的聲音讓我瞬間僵硬。那不是我的聲音。那是一個清脆甜美的女聲,
完全不是我林小滿那帶著一點沙啞的嗓音。“我…我不是陳小姐。”我顫抖著說道。
醫生笑了笑:“陳小姐,撞擊可能讓您有些意識模糊,但您確實是陳雨欣,這里是您的病歷。
”他將一份病歷放在我面前。上面清清楚楚寫著“陳雨欣”三個字。我的手在發抖。“鏡子,
給我一面鏡子。”護士遞過來一面小鏡子,我接過來的時候手差點抓不穩。
鏡子里的人讓我的世界瞬間崩塌。那是陳雨欣的臉。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膚,
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漂亮的杏眼。但那雙眼睛里的恐懼和絕望,
卻是完全屬于我林小滿的情緒。“不,不可能…”我摸著鏡子里的臉,“這不是我,
這不是我的臉。”醫生和護士交換了一個眼神,護士小聲說:“撞傷可能影響了她的認知。
”認知?我想要反駁,想要告訴他們我是林小滿,一個窮得連學費都交不起的普通女生。
可是話到嘴邊,我突然發現一件更可怕的事情。我的記憶在模糊。關于貧困生活的那些記憶,
像是被人用橡皮擦擦過一樣,只剩下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我記得媽媽的手很粗糙,
記得家里那張破舊的飯桌,記得為了省錢走路上學的日子…但是這些記憶越來越淡,
像是隨時會徹底消失。我抓住醫生的白大褂:“我的記憶怎么了?為什么我想不起很多事情?
”醫生輕輕拍了拍我的手:“別擔心,這只是暫時的。腦部受到撞擊后出現記憶混亂很正常,
休息幾天就會好的。”可我知道這不是撞擊造成的。脖子后面的那個“定位器”越來越燙,
仿佛在吞噬著什么重要的東西。“咚咚咚。”病房門被敲響了。“請進。”護士說道。
門推開,走進來一個女孩。她穿著我最熟悉的那件洗得發白的T恤,頭發有些凌亂,
臉上帶著怯生生的表情。那是我的身體,我的臉。可是那雙眼睛里閃爍的情緒,
卻帶著陳雨欣特有的那種小心翼翼。我們四目相望,空氣仿佛凝固了。她慢慢走過來,
聲音輕得像羽毛:“你…你也…”“嗯。”我點點頭,“我是林小滿。”“我是陳雨欣。
”她坐到床邊,眼眶有些紅,“我們真的…交換了。”醫生和護士還在旁邊,
我們只能用眼神交流。但那種絕望和恐懼,不需要言語就能傳達。“雨欣,你的記憶呢?
”我壓低聲音問。她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在消失,很多關于我家里的事情,
我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一些零碎的片段。”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就在這時,
病房門再次被推開。一個優雅的女人走了進來,她有著精致的妝容和得體的衣著,
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孩子們。”她的聲音像春風一樣溫柔,“我是白莉娜,
你們母親的老朋友。聽說你們出了事故,我特地來看看。”陳雨欣的身體微微顫抖,
我感覺到她的恐懼。白莉娜走到我們身邊,眼中閃過一絲我無法理解的情緒。
她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別怕,孩子們。
”她的聲音里帶著某種奇異的安撫力量,“這只是暫時的,媽媽會治好你們的。”媽媽?
我和陳雨欣都愣住了。她什么時候成了我們的媽媽?但更讓我恐懼的是,
當她的手碰到我脖子后面的“定位器”時,那個東西的藍光突然變得更加強烈。
02從醫院離開后,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在門口等著我。司機恭敬地為我拉開車門,
我怯生生地坐進去。真皮座椅的觸感,車內淡淡的香薰味,這些都是我從未體驗過的奢華。
陳家的別墅坐落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三層樓高的歐式建筑在夕陽下閃閃發光。
我站在鐵藝大門前,心情五味雜陳。這應該是每個女孩都夢想過的生活,
可我卻感到無比空虛。“小姐,您回來了。”管家林叔迎了上來,臉上帶著熟悉的笑容。
我點點頭,走進這棟豪華的房子。水晶吊燈,大理石地面,墻上掛著價值不菲的油畫。
每一樣東西都精致得讓人窒息。“雨欣,你終于回來了。”陳母從樓上走下來,
臉上的關懷讓我有些不自在。她是雨欣的養母,但眼神里總有一種我無法理解的距離感。
“媽。”我勉強笑了笑。“身體還好吧?醫生說撞得不輕。”她伸手想摸我的額頭,
我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陳母的手僵在半空中,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我去休息一下。
”我匆忙上樓。雨欣的房間在二樓,推開門的瞬間,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房間足足有五十平米,粉色的主調溫馨而夢幻。書桌上擺滿了各種獎狀和證書,
書架上放著厚厚的專業書籍。這個女孩不僅漂亮,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學霸。我走到梳妝臺前,
鏡子里還是那張精致的臉。可我知道,鏡子后面的靈魂已經不再是陳雨欣了。剛想躺下休息,
房門就被敲響了。“雨欣?”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我打開門,
看見一個帥氣的男生站在門口。他有著完美的五官,身材高大,穿著定制的襯衫。
這應該就是江承軒,雨欣的未婚夫。“承軒?”我試探著叫了一聲。他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走過來輕撫我的臉頰:“聽說你出了車禍,嚇死我了。”他的手很溫暖,眼神也很深情。
如果我是真的陳雨欣,也許會被這樣的溫柔打動。“我沒事。”我輕聲說道。“那就好。
”他吻了吻我的額頭,“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今晚有個應酬,明天再來看你。
”江承軒離開后,我終于可以松一口氣。可沒想到,他剛下樓就傳來了說話聲。
我悄悄走到樓梯口,聽見江承軒在和他的朋友通電話。“沒錯,就是陳雨欣那個花瓶。
”他的聲音里帶著輕蔑,“她除了長得漂亮,還有什么?腦子空空如也,一問三不知。
”朋友在電話那頭笑著問:“那你還娶她?”“當然要娶。”江承軒冷笑,
“陳家的財產可不是小數目。等我拿到手,再找個理由離婚,到時候什么美女找不到?
”“你可真是個天才。”朋友哈哈大笑。“廢話,我江承軒什么時候吃過虧?
”他們的對話像一把刀子刺進我心里。雨欣為了這個男人放棄了多少,
可他卻把她當成賺錢的工具。江承軒離開后,我躲在樓梯間,心情久久無法平靜。夜深了,
我準備回房間,卻聽見樓下傳來陳父的聲音。“白女士,計劃進行得怎么樣?”我渾身一震,
白莉娜還在這里?“很順利。”白莉娜的聲音依然溫柔,
“那個孩子已經開始遺忘過去的記憶了。再過幾天,她就會完全接受新的身份。
”“那個林小滿呢?”陳母問道。“放心,等她徹底適應陳雨欣的身份后,
我們就讓她簽署財產轉讓協議。然后送她去精神病院,就說是車禍后遺癥導致的精神分裂。
”我差點驚叫出聲,趕緊捂住嘴巴。“會不會有什么風險?”陳父擔心地問。“不會。
”白莉娜的聲音里帶著詭異的自信,“我研究這個技術十幾年了,從來沒有失敗過。
等她的記憶完全被替換,就再也想不起真實的自己了。”“那雨欣那邊呢?
”“那個孩子更好控制。她從小就渴望母愛,現在我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庭,她會很感激的。
”我的手在發抖,原來這一切都是陰謀。他們要用我的身體去毀掉陳家的財產,
然后讓我永遠消失。而雨欣,她還不知道自己也是棋子。對話聲逐漸遠去,
我躡手躡腳回到房間。心臟跳得像要爆炸一樣,我需要找到線索,找到拯救我們的方法。
我開始翻找雨欣的房間,希望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在書桌的抽屜里,
我找到了一個小小的相冊。翻開第一頁,我的呼吸停止了。那是一張兒童照片,
照片里的小女孩大概五六歲,穿著破舊的小裙子,正在對著鏡頭甜甜地笑。那是我。
那是小時候的我。我翻過照片背面,上面用顫抖的字跡寫著:“小滿,姐姐永遠愛你。
”姐姐?我的手在顫抖,繼續翻看相冊。里面有很多我小時候的照片,
每一張背面都有類似的話語:“妹妹,姐姐會保護你。”“小滿,等姐姐長大了接你回家。
”“我們是雙胞胎,永遠不會分開。”雙胞胎?我和陳雨欣是雙胞胎姐妹?
那為什么一個在豪門,一個在貧民窟?我拿起筆,顫抖著開始在紙上寫字。
我要記錄下所有關于真實自己的記憶,趁著它們還沒有完全消失。“我叫林小滿,
今年十八歲。我住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媽媽在工廠打工。我喜歡讀書,
夢想考上好大學改變命運。我有一個秘密,我一直覺得自己在尋找什么,
或者說在尋找誰…”寫到這里,我突然明白了。那種一直以來的空虛感,
那種覺得生活中缺少什么的感覺,原來是因為失去了雙胞胎姐姐。而陳雨欣眼中的孤獨,
也許也是因為同樣的原因。我們是彼此缺失的那一半。但現在,有人想要徹底摧毀我們,
讓我們永遠找不到真正的自己。脖子后面的芯片突然發燙,我感覺到又有一些記憶在模糊。
我拼命寫著,寫下每一個還記得的細節。媽媽粗糙的手,家里那張搖搖晃晃的飯桌,
為了省錢走路上學的日子,還有那個一直在尋找什么的感覺…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我的記憶也在一點點消失。但我不會放棄,我要找到真相,救出我和雨欣。門口傳來腳步聲,
我趕緊把相冊和紙張藏起來。白莉娜推門進來,臉上依然是那個溫和的笑容。“孩子,
還沒睡?”她走過來,眼神里閃著某種我無法理解的光芒,“明天媽媽帶你去見一個人,
她會幫你徹底忘記那些痛苦的記憶。”03黑色勞斯萊斯在城中村入口停下,
司機打開車門的瞬間,一股潮濕混雜著各種氣味的空氣撲面而來。
我望著眼前這片密密麻麻的低矮建筑,心情復雜得無法言喻。
這里就是林小滿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小滿!”一個中年女人從巷子里跑出來,
臉上帶著擔心和責怪,“你怎么坐這么貴的車回來?是不是又被人騙了?
”她就是小滿的媽媽。粗糙的雙手,花白的頭發,穿著洗得發白的圍裙。她伸手想摸我的臉,
我本能地想躲開,但最終還是任由她的手貼在我的臉頰上。“媽。”我輕聲說道,
聲音里帶著陌生的顫抖。“怎么了?臉色這么蒼白?”她上下打量著我,
“醫院的檢查做完了嗎?醫生怎么說?”我點點頭,跟著她走進那條狹窄的巷子。
兩邊都是握手樓,樓與樓之間的距離近得伸手就能碰到對面的窗戶。地面濕漉漉的,
偶爾有水滴從樓上滴下來。“小滿回來了?”住在對面的李嬸探出頭來,“車禍沒事吧?
我們都擔心死了。”“謝謝李嬸。”我勉強笑了笑。“這孩子,瘦成這樣,
一定是又沒好好吃飯。”李嬸搖著頭,“等會兒嬸子給你燉點雞湯補補身子。”一路上,
鄰居們紛紛探出頭來關心我的情況。雖然這里環境簡陋,
但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卻比任何豪華別墅里都要溫暖。推開那扇破舊的鐵門,我愣住了。
房子只有三十平米左右,客廳、臥室、廚房全擠在一起。墻皮有些剝落,
地面是老式的水泥地。那張我在記憶里見過的飯桌真的在搖搖晃晃,上面擺著幾樣簡單的菜。
“快坐下吃飯,菜都涼了。”媽媽忙碌地給我盛飯,“醫院里肯定沒吃好,
我特意買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我看著碗里那幾塊瘦多肥少的紅燒肉,眼眶突然濕潤了。
這就是小滿家里最好的菜了吧。“媽,你也坐下一起吃。”“我不餓,你多吃點。
”她依然站在旁邊,不停地給我夾菜,“醫生說了什么?有沒有什么后遺癥?”我搖搖頭,
埋頭吃飯。每一口都帶著家的味道,雖然簡單,卻比陳家那些山珍海味更讓我感動。夜里,
我躺在那張只有一米二寬的小床上,聽著隔壁傳來的電視聲和樓上孩子的哭聲。
這些在陳家看來是噪音的聲音,在這里卻讓我感到莫名的安心。我是陳雨欣,
從小生活在無菌般的豪華環境里。可現在,我竟然覺得這里更像家。第二天一早,
我背著小滿那個縫縫補補的書包走進校園。剛進教室,幾個女生就圍了上來。“喲,
我們的窮公主回來了?”為首的女生叫張娜,是班里的小霸王,
“聽說你昨天坐勞斯萊斯回家?是不是又去勾搭哪個老男人了?”其他女生哄笑起來。
以前的小滿只會低著頭默默承受,但我不是小滿。“你說什么?”我抬起頭,
直視著張娜的眼睛。“喲呵,還敢瞪我?”張娜伸手想推我,“一個窮鬼,裝什么清高?
”我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握緊。張娜疼得齜牙咧嘴。“我可能是窮,但我有尊嚴!
”我的聲音在安靜的教室里清晰地響起,“貧窮不是我的錯,但欺負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全班同學都愣住了,他們從沒見過這樣的林小滿。“你…”張娜想掙脫,但我握得更緊。
“以后離我遠點,不然我不保證還會這么客氣。”我松開手,張娜捂著手腕不敢再說話。
下課后,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教室門口。“小滿。”蘇暮白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柔。
我跟著他走到天臺上,他遞給我一盒牛奶和幾個面包。“今天表現不錯。”他笑著說,
“你的善良從未改變,只是更勇敢了。”我接過牛奶,心里涌起一種奇妙的感覺。這個男生,
似乎從一開始就在默默關注著小滿,保護著她。“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忍不住問。
蘇暮白愣了一下,臉上飛過一絲紅暈:“因為…因為你值得被溫柔對待。”我的心跳加快了。
這種被人真心關懷的感覺,在陳家從未體驗過。晚上回到家,我開始翻找小滿的東西,
希望能找到更多關于我們身世的線索。在床底下的一個舊鞋盒里,我找到了一堆發黃的照片。
最下面的一張讓我徹底震驚。那是一張嬰兒照,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嬰兒躺在一起,
粉嫩嫩的小臉幾乎一模一樣。我翻到背面,看見用藍色圓珠筆寫著的幾個字:“雨欣,
妹妹會保護你。”妹妹?我顫抖著又翻找其他照片。里面有很多我小時候的照片,
但大部分都是一個人的。偶爾有幾張兩個孩子在一起的合影,
但另一個孩子的臉都被故意涂掉了。“小滿,在找什么?”媽媽端著一杯熱水走進來。
我拿起那張嬰兒照,聲音顫抖:“媽,這個照片…”媽媽看見照片的瞬間,臉色變得蒼白。
她一把搶過照片,眼中閃過恐懼。“這個…這個是你小時候的照片。”她結結巴巴地說。
“可是這里明明有兩個嬰兒。”我追問道,“我是不是有個姐姐或者妹妹?
”媽媽的手在顫抖,她看著我的眼神帶著某種我從未見過的復雜情緒。“小滿,
有些事情…媽媽不能告訴你。”她的聲音像在哭泣,“答應我,不要再追問了,好嗎?
”看著媽媽痛苦的表情,我不忍心再逼問下去。但心里的疑惑卻越來越重。那晚,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脖子后面的芯片時不時發燙,提醒著我這個身體的秘密。
我是陳雨欣,卻生活在林小滿的身體里。而現在我發現,我和小滿可能本來就是姐妹。那么,
我們為什么會被分開?誰是姐姐,誰是妹妹?白莉娜到底有什么目的?想著想著,
我竟然開始擔心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能夠換回來,我還愿意回到那個冰冷的豪門嗎?
這里的生活雖然貧困,但每一天都充滿了真實的溫暖。媽媽的關懷,鄰居們的善良,
蘇暮白的守護…這些都是我在陳家從未感受過的。我閉上眼睛,
心中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我是不是正在失去真正的自己?
房間里傳來媽媽輕微的嘆息聲,她還在為那張照片的事情擔心。明天,
我一定要想辦法聯系到真正的林小滿。04一周后,白莉娜終于約我們見面。
地點在一家高檔西餐廳的包間里,桌上擺著精致的燭臺和鮮花。她穿著優雅的米色套裝,
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看起來就像任何一個慈愛的母親。“孩子們,坐下吧。
”她招呼我們坐到她身邊,“媽媽今天準備了一些特別的東西給你們看。
”我和雨欣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緊張。這幾天我們偷偷見過面,互相交流了各自的發現。
雨欣告訴我,她在小滿家里找到了我們小時候的合影,而我也把陳家地下室的事情告訴了她。
白莉娜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個精美的相冊,放在桌子中央。“這里面都是你們小時候的照片。
”她輕撫著相冊封面,眼中閃過某種奇異的光芒,“你們知道嗎?你們本來就是一家人。
”她翻開第一頁,里面是一張我們嬰兒時期的合影。兩個粉嫩的小嬰兒緊緊抱在一起,
臉上都掛著天真的笑容。“這是你們剛出生時拍的。”白莉娜的聲音變得溫柔,
“小滿是姐姐,雨欣是妹妹,只差了三分鐘。”雨欣握住我的手,我能感覺到她在顫抖。
“那為什么我們會分開?”我忍不住問道。白莉娜的笑容凝固了一秒,
很快又恢復正常:“因為一些復雜的原因,媽媽不得不把你們分開撫養。但現在好了,
我們終于可以團聚了。”她繼續翻著相冊,里面有很多我們童年的照片。在那些照片里,
我們總是手拉著手,形影不離。“看,這是你們五歲生日時的照片。”她指著一張照片說,
“雨欣說要保護姐姐,小滿說要照顧妹妹。你們是世界上最相愛的姐妹。”看著那些照片,
我的眼眶濕潤了。原來我們真的有過那么美好的童年,那么為什么現在會變成這樣?
“那現在呢?”雨欣小聲問道,“這種身體交換的情況什么時候能解決?”白莉娜放下相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