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疲憊，"我們可以談談合作...""合作？"男人冷笑，

"就像三年前那樣？讓你再坑我一次？"柯銳不小心碰倒了門邊的盆栽，爭吵聲戛然而止。

會議室門猛地打開，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出來，

目光銳利地掃過柯銳："這就是你新找的天才？小心別又被偷了創意。"他湊近柯銳，

身上古龍水的氣味濃烈得刺鼻，"年輕人，建議你查查你老板的'光輝歷史'。

"梁霄站在門口，臉色蒼白："柯銳，別聽他..."林耀已經大步離開，

留下一室尷尬的沉默。梁霄揉了揉太陽穴："抱歉讓你看到這個。林耀是我前合伙人，

有些...商業糾紛。"柯銳點點頭，不知該說什么。他注意到梁霄的右手在微微發抖，

下意識地伸手握住。梁霄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有抽回手。"需要談談嗎？"柯銳輕聲問。

梁霄搖搖頭，勉強笑了笑："只是些陳年舊事。下午的測試準備好了嗎？

"柯銳知道他在轉移話題，但選擇了配合："嗯，服務器已經搭建好了。"那天晚上，

梁霄罕見地提前離開了公司。柯銳加班到深夜，經過梁霄辦公室時，發現門虛掩著，

燈還亮著。他輕輕推開門，看見梁霄趴在桌上睡著了，旁邊是半空的威士忌酒瓶。

柯銳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想叫醒他，卻注意到抽屜里露出一角的文件。

上面"訴訟""知識產權"等字眼格外醒目。他猶豫了一下，

還是忍不住抽出來看了一眼——這是一份三年前的法律文件，林耀指控梁霄竊取游戲代碼，

案件最終以庭外和解告終。柯銳的心沉了下去。他一直以為梁霄是那種光明磊落的天才，

從未想過他可能有過不光彩的過去。文件上的日期顯示，這件事發生在梁霄母親去世后不久。

"好奇的話可以直接問我。"柯銳嚇了一跳，文件從手中滑落。梁霄已經醒了，

眼神清明得不像喝過酒。"對不起，我不該..."柯銳尷尬地站在原地。

梁霄彎腰撿起文件，隨手扔回抽屜："三年前的事了。林耀是我大學同學，

我們一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