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我被家暴死的當晚重生了。看著丈夫揚起的巴掌,我抄起搪瓷缸就砸:“打啊!
打完我就去婦聯告你性無能!”婆婆逼我喝符水?我反手灌進她親兒子嘴里。
小姑子搶我工作?我直接睡了她暗戀的港商大佬。這一世,我要當最瘋的惡女,賺最多的錢,
讓那家畜生跪著叫我祖宗!1 重生在家暴夜我死了。被李強一拳打在太陽穴上,
后腦勺磕到桌角,血糊住了眼睛。臨死前最后看到的,是他猙獰的臉,
和婆婆站在門口冷笑的模樣。“不下蛋的母雞,死了干凈。”這是我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然后——我猛地睜開眼,熟悉的搪瓷缸砸在臉上,火辣辣的疼。“裝什么死?飯呢?
”李強的聲音。我愣了兩秒,突然笑了。多熟悉的場景啊。1997年6月30日,
香港回歸前夜,李強因為廠里發的一箱可樂被我娘家弟弟拿走了一瓶,第一次對我動手。
我重生了。“笑你媽笑!”李強抬腳就踹我肚子,和上輩子一模一樣的角度。
上輩子這一腳讓我子宮大出血,從此再不能生育。但這次,我抄起地上的搪瓷缸,
用盡全力砸在他腦袋上。“砰!”血濺到我臉上,熱乎乎的。李強懵了,
捂著腦袋不敢置信地瞪著我。結婚五年,我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看什么看?
”我抹了把臉上的血,“打老婆的廢物,難怪生不出兒子!”這句話像捅了馬蜂窩。
婆婆張翠花尖叫著沖進來:“賤人你敢打我兒子?!”我轉身從抽屜里掏出一沓紙,
甩在他們臉上。“瞪大你的狗眼看看!你兒子精子活性0.1%,連蟑螂都不如!
”這是我偷偷用他的分泌物去檢查的報告,我一直沒告訴他結果,為了保護他那男性的尊嚴。
李強的臉瞬間慘白。張翠花瘋了似的撕報告:“你放屁!
我兒子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我冷笑,“你兒子天天喝酒抽煙,
那玩意兒早廢了!”門外已經圍了一圈鄰居。我故意提高嗓門:“大家評評理!
自己不行還天天打我,說我生不出孩子!”李強氣得渾身發抖,掄起椅子要砸我。
我直接扯開衣領露出肩膀上的淤青,沖出門外大喊:“殺人啦!李強要打死老婆啦!
”這一嗓子,整棟筒子樓都驚動了。2 發瘋才是王道半小時后,婦聯主任和廠領導都來了。
我坐在椅子上哭得梨花帶雨,把袖子擼起來給他們看手臂上的煙頭燙傷。
“五年了......他天天打我......”李強在旁邊暴跳如雷:“放屁!
明明是你......”“我什么?”我猛地抬頭,眼淚說收就收,“李強,你敢發誓嗎?
要是你打過我,你就斷子絕孫!”他瞬間噎住。婦聯主任的眼神立刻變了。張翠花還想撒潑,
我直接祭出大招:“媽,您上個月是不是讓我喝符水?說能生兒子?”“那又怎樣!
”我從兜里掏出個小瓶子:“我留了一點,要不咱們去衛生所驗驗?我懷疑里面摻了避孕藥!
”現場瞬間炸鍋。張翠花臉色劇變——她確實這么干了。上輩子我流產后醫生說的。
廠領導當場拍板:“李強停職檢查!家暴是嚴重作風問題!”趁亂我溜進臥室,
把早就收拾好的包袱拎出來。路過廚房時,我順手把那剩下的一箱可樂拎走了。
上輩子弟弟因為這事愧疚多年,這次,我要讓他喝個夠。3 初遇貴人我直接回了娘家。
爸媽看到我滿臉是血回來,嚇得差點暈過去。弟弟林小軍紅著眼睛就要去找李強拼命,
我攔住他:“別急,姐有更好的主意。”我把那箱可樂塞給他:“喝,姐請客。
”然后拿出從李家順走的存折——上面有三千塊,是李強準備給姘頭買金項鏈的。“小軍,
明天陪姐去趟深圳。”“干啥?”“進貨。”我笑得像個瘋子。上輩子死前我才知道,
李強的姘頭王艷就是靠倒賣走私牛仔褲發的家。現在,這條財路歸我了。第二天一早,
我們直奔羅湖口岸。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我一眼就看到了陳志明——那個改變李梅命運的男人。上輩子他是李梅的相親對象,
港商侄子。李梅因為他飛黃騰達,還來我面前炫耀過。這次,我要截胡。
當他被小混混偷錢包時,我“恰好”挺身而出。“謝謝小姐。”他操著港普,
“不知怎么報答?”我露出最燦爛的笑容:“教我怎么做生意吧。
”4 夜市風云深圳回來的火車上,我死死抱著那個蛇皮袋,里面裝著三十條走私牛仔褲。
“姐,這褲子真能賣出去?”林小軍啃著面包,眼睛卻盯著我手里的袋子。
我摸了摸褲子上的銅紐扣,笑了:“知道這條褲子在香港賣多少錢嗎?兩百港幣。”“多少?
!”小軍差點被面包噎住。“咱們賣八十,搶著要。”火車駛過農田,
我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胳膊上的淤青。李強打的傷還沒好全,
但已經不疼了。上輩子這個時候,我應該正跪在地上擦他吐的酒漬。
“前方到站——”廣播聲把我拉回現實。我拎起蛇皮袋,拍了拍小軍的肩膀:“走,賺錢去。
”夜市人聲鼎沸。我支了個簡易衣架,把牛仔褲掛上去。
旁邊賣襪子的大媽斜眼看我:“姑娘,這褲子這么緊,能有人買?”我沒說話,
拿起一條進了公廁。三分鐘后,我穿著包臀牛仔褲走出來,把襯衫下擺打了個結,露出腰線。
大媽手里的瓜子都掉了。“這、這成何體統......”我笑了,
拿起喇叭就喊:“香港最新款牛仔褲!顯腿長顯屁股翹!”不到十分鐘,
我的攤子前就圍滿了年輕姑娘。“這褲子......真的顯瘦?
”一個扎馬尾的姑娘怯生生地問。我直接把她拉過來,塞了條褲子給她:“試衣間在那兒,
不滿意不要錢。”姑娘紅著臉從公廁出來時,整個人都在發光。
她同伴驚呼:“小芳你腿怎么變這么長了!”“我要兩條!”“給我也拿一條!
”......天還沒黑透,三十條褲子就賣光了。
我數著手里厚厚一沓鈔票——兩千四百塊,頂李強半年工資。小軍眼睛都直了:“姐,
咱們發財了......”我抽出一張五十塞給他:“去買點肉,今晚加餐。”剩下的錢,
我仔細分成三份。一份進貨,一份藏鞋底,還有一份......我摸了摸兜里的紙條,
上面記著陳志明留下的電話。剛到家門口,我就聽見屋里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那個賤人把我家錢都偷走了!”是李強的聲音。“她肯定回娘家了!”這個尖利的聲音,
化成灰我都認得——王艷,李強的姘頭,上輩子就是他倆一起把我打死的。
我推門的手頓住了。“姐?”小軍緊張地看著我。我搖搖頭,從兜里掏出鑰匙,
輕輕打開隔壁張嬸家的門。“張嬸,幫個忙。”我塞給她二十塊錢,“去派出所報個案,
就說有人入室搶劫。”張嬸捏著錢,眼睛滴溜溜地轉:“這......”“再加十塊。
”“我這就去!”十分鐘后,兩個警察跟著張嬸來到我家門口。我掐準時機,
裝作剛回來的樣子。“警察同志!就是他們!”我指著屋里的李強和王艷,“他們撬我家門!
”李強看見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放屁!這是我......”“你什么你?
”我打斷他,“離婚協議都簽了,這房子是我爸的!”王艷想溜,我一把抓住她手腕:“喲,
這不是紡織廠的王會計嗎?上個月廠里丟的那批布,是不是你......”“你胡說什么!
”王艷臉色瞬間慘白。我湊近她耳邊,
用只有我們倆能聽見的聲音說:“李強床底下有個鐵盒子,你猜里面是什么?
”王艷猛地抬頭,眼里全是驚恐。她當然知道——那里頭全是她偷廠里布倒賣給李強的票據,
上輩子她就是靠這個威脅李強離婚的。警察把兩人帶走時,李強還在罵罵咧咧。我站在門口,
舉起手揮了揮:“明天記得去民政局,遲到一分鐘,我就把鐵盒子交給你們廠長。”深夜,
我撥通了陳志明的電話。“林小姐?”他的港普帶著笑意,“這么快就想我了?”“陳先生,
”我直奔主題,“我想再進一批貨,但錢不夠。”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多少?”“五千。
”我說了個大膽的數字。出乎意料,他爽快地答應了:“明天來我辦公室簽合同。
”掛掉電話,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上輩子我死的那天,
電視里正在播陳志明的新聞——他成了香港十大富豪之一。而現在,這個未來的億萬富翁,
正在幫我。第二天一早,我剛到夜市就發現不對勁。我的攤位被人潑了紅油漆,
衣架也被砸爛了。“誰干的?”我冷著臉問旁邊賣襪子的大媽。
大媽欲言又止:“是個年輕姑娘,帶著幾個二流子......”正說著,
一陣刺耳的笑聲傳來。“喲,這不是我嫂子嗎?”李梅穿著條嶄新的牛仔褲——我的貨,
趾高氣揚地走過來。她身后跟著三個混混,手里都拿著棍子。“聽說你賣褲子發財了?
”她一腳踢翻我的包,“偷我們家的錢做生意,要不要臉?”我慢慢站起來,
拍了拍褲子上的灰:“李梅,知道為什么陳志明看不上你嗎?”她臉色一變:“你胡說什么!
”“因為你——”我故意拖長音調,“屁股太扁,穿牛仔褲像麻袋。
”圍觀的人群爆發出一陣哄笑。李梅氣得滿臉通紅:“給我砸!”三個混混剛要動手,
一陣急促的哨聲響起。“干什么呢!”是工商局的人。
李梅得意地笑了:“我舅舅是工商局的,你完了!”她沒想到的是,帶隊的那個人看見我,
突然變了臉色:“林小姐?陳先生讓我來看看您這邊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李梅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工商局的人不僅沒沒收我的貨,
反而把李梅以擾亂市場秩序的名義帶走了。臨走前,我聽見她尖叫:“舅舅!我是小梅啊!
”那個被稱為“舅舅”的男人頭都沒回。我蹲下來收拾被砸爛的衣架,
突然發現地上有張紙條。「明晚八點,和平飯店,帶你見個大客戶。——陳」我捏著紙條,
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游戲,才剛剛開始。5 和平飯店的鴻門宴我站在和平飯店門口,
攥緊了手里的包。這家飯店是城里最豪華的,上輩子我只在電視里見過。今天,
我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配一件白襯衫——昨天剛賣的貨,特意留了一件給自己。
門童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帶著輕蔑。
我直接從包里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遞過去:“陳志明先生的包廂。
”他的表情立刻變了:“林小姐是吧?這邊請。”包廂門一開,煙霧繚繞。陳志明坐在主位,
旁邊是個禿頂的中年男人,正翹著二郎腿吞云吐霧。我腳步一頓。趙廠長。李強的頂頭上司,
上輩子就是他收了王艷的好處,把李強提拔成車間主任的。“林小姐來了。
”陳志明笑著起身,自然地攬過我的肩膀,“趙廠長,這就是我跟您提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