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秦兆川沖我做著口型:“宋梔禾,要學會保護自己。”十七歲那年燥熱的風漂流好久,
最終隱入煙塵,無聲無息。如同一場夢,夢醒了,我該走了。
秦兆川仍在安撫地拍著我的肩膀,可是那曾經給我無數安全感的手如今卻陌生得可怕。
“不管如何,我會永遠記得你的好。”我抹掉眼淚隱藏起情緒,聞言卻險些笑出來。
他把我當什么?付出一切來脅迫他接受我的感情的惡人嗎?我深吸一口氣,
努力用平靜的聲音說:“不必了。”“秦兆川,不必記得我的好,既然不再有愛,
那就把這三年當作交易吧。”“你父親給了我不少股份,想取消婚約的話也一樣,拿錢來賠,
”我盡力維持著自己的尊嚴,哪怕每吐出一個字,心都滴血一般疼。
秦兆川臉色驟變:“宋梔禾,你照顧我只是為了錢?”他的臉色一瞬間黑到極點,
攥著我胳膊的兩只手也不自覺加大力氣。我疼得一顫,奮力掙開他:“放手,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