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里,她突然哎呀一聲,捂著嘴眨巴眨巴眼。“霍公子您別誤會,
公主在府里荒淫無度都是過去的事了,等你們成了親,
她一定會收心的……啊……”話沒說完,她臉上挨了一鞭子。裴觀幾人看到臉上的紅印子,
心疼得差點暈過去,個個怒目圓睜。霍崢似笑非笑,居高臨下看著她們。“怎么?
前駙馬不行了,又想勾搭新駙馬來給你的突厥賣力?”婉茹眼前霍崢不好糊弄,
干脆當街勾引起來。“霍公子說什么呢,婉茹聽不懂,要不讓婉茹上馬仔細聽聽。”“再說,
公主跋扈風流,這可是人盡皆知啊。”我冷笑一聲。“比不得婉茹你為突厥鞠躬盡瘁,
你的功績,很快會被傳回突厥。”說著,我一聲令下,幾個侍衛一擁而上抓住婉茹。
拉扯期間,婉茹衣衫裂開,露出肩膀上的突厥圖騰。裴觀原本掙扎著要來保護她,
可看到圖騰的一瞬間,整個人僵在原地。“婉茹,難道,你真的是……”凌喬立刻湊過去看,
甚至還用手摸了摸,確認那圖騰是刺上的。婉茹慌了,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不不,
是公主找人給我刺上的,就是為了陷害我。”婉茹一邊說,
一邊掙扎著往唯一一個沒罵她的人——謝庭的身邊靠。
卻在剛靠近謝庭的一瞬間被謝庭一腳踹開。她哀號一聲捂著肚子痛哭,直說自己懷孕了,
懷的是謝庭的。而謝庭等人卻看都沒看一眼,只是死死盯著我剛扔出去的當年剿匪的名冊。
當年剿匪之前,早就打探好了突厥人的人數。最后清算的時候卻少了一個人,
此人的畫像與婉茹一模一樣。“婉茹,原來當年你與我換衣服,不是為了救我,
而是為了栽贓給我?”人群中,衣衫襤褸的沈衍失魂落魄地走出來,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