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秦家破產那天，我正在收拾父親的遺物。霍景深站在門口，西裝筆挺，
神色冷漠地看著我跪在地上整理著散落一地的文件。"暖暖，你父親欠我的錢，
你準備怎么還？"我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這個我暗戀了十年的男人。
他眼中沒有半分憐憫，仿佛我只是一個陌生人。"我可以去霍氏工作。"我哽咽著說。
"工作？"他冷笑，"秦家欠我的可是十個億，你打算工作到什么時候？"我咬著唇，
努力保持最后的尊嚴，"那你想怎樣？""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坐牢，要么到我家當傭人，
用身體償還債務。"霍景深的話如同利刃般刺穿我的心臟。
我以為他會念在父親救過他一命的份上手下留情，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無情。"我選擇當傭人。
"我低下頭，聲音小如蚊蠅。三個月后，我穿著黑白相間的女傭制服，
恭恭敬敬地站在霍家別墅的客廳里。管家李媽正在向我介紹工作內容。"秦小姐，不，
現在應該叫你小秦了。"李媽的語氣帶著幾分輕蔑，"你的主要工作就是打掃衛生，
洗衣做飯，還有..."她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伺候好霍先生。
"我點點頭，默不作聲。這時，樓上傳來腳步聲。霍景深從樓梯上走下來，
他換了一身休閑裝，整個人看起來溫和了許多，但我知道，那只是假象。"暖暖，
適應得怎么樣？"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本能地想要躲開，
但想到自己的處境，只能強忍著厭惡任由他擺布。"很好，霍先生。""叫我景深哥哥，
就像以前一樣。"他的聲音溫柔得讓我想起小時候，那時候我總是跟在他身后，
甜甜地叫著景深哥哥。"景深...哥哥。"我勉強擠出這幾個字。他滿意地笑了，
手指輕撫著我的臉頰，"真乖。"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汽車引擎聲。管家連忙去開門，
一個身材高挑、容貌精致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穿著香奈兒的套裝，提著愛馬仕的包包，
渾身散發著上流社會名媛的優雅氣質。"景深，你怎么不接我電話？"女人嬌聲說道，
然后視線落在了我身上，"這是誰？""月瑩，這是新來的傭人，秦暖暖。
"霍景深淡淡地介紹道。白月瑩，霍景深的未婚妻，白家的掌上明珠。我們曾經是朋友，
在我家還風光的時候。白月瑩打量著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變成了幸災樂禍，"喲，
這不是秦家的千金小姐嗎？怎么淪落到當傭人了？"我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月瑩，
別為難她。"霍景深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后摟著白月瑩上樓了。我站在原地，
看著他們親密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陣酸澀。曾經，我以為他對我是特別的，
畢竟我父親救過他的命，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但現在看來，在他眼中，
我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夜里，我躺在傭人房的小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窗外的月光灑在地板上，一片清冷。我想起了父親生前對我說過的話："暖暖，
霍景深這個人心思深沉，你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當時我還不以為然，
覺得父親過于多疑。現在想來，父親說得對，我太天真了。第二天一早，
我就開始了繁重的工作。霍家的別墅有三層，光是打掃衛生就要花費大半天的時間。
更要命的是，白月瑩似乎故意找我麻煩，不是嫌我擦的玻璃不夠亮，就是說我煮的咖啡太苦。
"秦暖暖，你以前不是很會裝清純嗎？怎么現在連基本的家務都不會做？
"白月瑩坐在沙發上，優雅地品著茶，看著我跪在地上擦地板。我咬著牙，
一聲不吭地繼續工作。"說話啊，啞巴了？"她站起身，高跟鞋踩在我剛擦干凈的地板上，
留下一個個臟腳印，"重新擦，擦不干凈別想吃飯。"就在這時，霍景深從書房里走出來，
看到這一幕，眉頭微皺。"月瑩，差不多就行了。""景深，你心疼她？
"白月瑩的語氣帶著醋意，"別忘了，她只是個傭人。"霍景深沒有回答，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轉身回了書房。我繼續低頭擦地，心中滿是屈辱。但我知道，
這一切才剛剛開始。2霍氏集團年會那天，白月瑩特意挑了一套暴露的女傭裝讓我穿上。
"今晚你負責端茶倒水，記住，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曾經高高在上的秦家千金，
現在只是個下人。"白月瑩惡毒地笑著。我穿著薄如蟬翼的黑色制服，胸前的領口開得極低，
下擺短得幾乎遮不住大腿。鏡子里的自己狼狽不堪，哪里還有半分昔日千金的模樣。
宴會廳里燈火輝煌，衣香鬢影。我端著托盤穿梭在賓客之間，努力讓自己隱形。但很快，
就有人認出了我。"那不是秦家的千金嗎？怎么穿成這樣？""聽說秦家破產了，
她現在在霍家當傭人呢。""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竊竊私語聲不絕于耳，
我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正當我想要逃離時，
一只肥胖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回頭一看，是霍氏的合作伙伴李總，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平時就以好色著稱。"小美人，過來陪叔叔喝一杯。
"李總醉醺醺地說著，手還在我身上游走。我掙扎著想要逃脫，但他力氣很大，
我根本掙脫不開。"李總，請您自重。"我咬著牙說。"自重？"李總放聲大笑，
"你一個破產千金，現在不過是個傭人，還跟我裝什么清高？"周圍的人都在看熱鬧，
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我絕望地環顧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坐在主桌上的霍景深身上。
他就那樣冷漠地看著我，眼中沒有半分波瀾，仿佛看的不是我，而是一個陌生人。"景深，
救救我。"我用唇語對他說。霍景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別過頭去，選擇了視而不見。
我心如死灰。原來，在他眼中，我真的什么都不是。就在李總準備進一步動手時，
白月瑩站了起來。"李總，這個傭人還有用，您就別玩壞了。"她笑著說，
但眼中卻閃著惡毒的光芒。李總不甘心地松開了手，"那就先放過你，下次沒這么好運了。
"我踉蹌著離開了宴會廳，躲在洗手間里抱頭痛哭。曾經被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小姐，
如今卻淪落到被人隨意欺辱的地步。更讓我心痛的是，霍景深的冷漠。我以為無論如何，
他都會看在父親的份上保護我，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絕情。回到霍家已經是深夜，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準備回房休息，卻被李媽叫住了。"小秦，霍先生讓你去書房一趟。
"我心中一緊，但還是硬著頭皮去了書房。霍景深坐在辦公桌后，正在看文件。聽到敲門聲，
他抬起頭看向我。"進來。"我小心翼翼地走進去，站在離他三米遠的地方。"今晚的事，
你怨我嗎？"他突然問道。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我不敢。
"我低著頭回答。"不敢，還是不愿？"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沉默不語。"暖暖，
你知道嗎？當年你父親救我，是有條件的。"霍景深突然說道。我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
"什么條件？""他希望我能照顧你一輩子。"霍景深的語氣帶著幾分嘲諷，"可惜，
他死得太早，沒看到我是怎么'照顧'你的。"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所以，
你這樣對我，就是對我父親的報答？""報答？"霍景深冷笑，"秦暖暖，你未免太天真了。
你父親當年救我，不過是投資，他希望我能成為秦家的靠山。可惜他投資失敗了。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你胡說！我父親不是那樣的人！""不是那樣的人？
"霍景深走到保險柜前，取出一份文件遞給我，"你自己看看吧。"我顫抖著接過文件，
看到上面的內容后，整個人都傻了。那是一份股權轉讓協議，上面清楚地寫著，
我父親要將秦氏集團的百分之三十股權轉讓給霍景深，作為救命之恩的回報。
"這...這不可能..."我喃喃自語。"沒什么不可能的。"霍景深冷冷地說，
"你父親從一開始就打著利用我的主意，只是沒想到最后偷雞不成蝕把米，
把整個秦家都搭進去了。"我跌坐在地上，感覺天都塌了。原來，
我一直以為的父女情深、青梅竹馬，在霍景深眼中都是一場利益交換的游戲。"所以，
你現在這樣對我，就是在報復？"我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報復？"霍景深彎下腰，
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不，這是讓你認清現實。秦暖暖，你永遠都只是我的一個玩具。
"3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傭人房的小床上，我想起了很多往事。
記憶中的畫面如電影般一幕幕閃過，卻都蒙上了一層陰霾。十歲那年，霍景深第一次來我家。
當時他還是個瘦弱的少年，被幾個混混追著跑。是父親出手救了他，還把他帶回家養傷。
我記得他當時看向我的眼神，干凈純真，像個受傷的小動物。我偷偷給他送吃的，陪他聊天，
照顧了他整整一個月。分別的時候，他握著我的手說："暖暖，等我長大了，
一定會保護你的。"那時候的我信以為真，還天真地以為我們會是彼此的唯一。可現在想來，
也許從一開始，他就在演戲。第二天一早，我照常起床工作。白月瑩比平時更加苛刻，
不停地挑我的錯。"秦暖暖，你擦的玻璃上還有水漬！""這個花瓶擺得不對，重新擺！
""咖啡太燙了，重新泡！"我機械地按照她的要求重復著工作，心中卻空蕩蕩的，
仿佛失去了靈魂。中午，霍景深回來了。他看起來心情不錯，還帶了白月瑩最喜歡的馬卡龍。
"月瑩，這是從法國空運過來的，你嘗嘗。"他溫柔地對白月瑩說。
白月瑩嬌笑著撲進他懷里，"景深，你真好。"我在旁邊默默地收拾著餐具，
努力讓自己隱形。但白月瑩似乎故意要讓我看到他們的親密。"景深，我們什么時候辦婚禮？
"她撒嬌地問。"很快了，等我把手頭的項目處理完。"霍景深吻了吻她的額頭。
我手中的杯子差點滑落。雖然早就知道他們要結婚，但親耳聽到還是讓我心如刀絞。
就在這時，霍景深的手機響了。他接完電話后，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我要出趟差，
大概一周后回來。"他對白月瑩說。"這么久？"白月瑩不滿地嘟著嘴。"放心，
我會想你的。"霍景深安撫道。他收拾行李的時候，我正在樓上打掃衛生。路過他房間時，
看到他在整理文件，桌上放著一張照片。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我小時候的照片。
照片上的我扎著兩個小辮子，笑得天真爛漫。霍景深注意到我的視線，迅速將照片收了起來。
"看什么看？還不快去工作。"他冷冷地說。我慌忙低頭離開，心中卻掀起了巨浪。
如果他真的對我無情，為什么還要保留我的照片？霍景深走后，白月瑩的真面目徹底暴露了。
她開始肆無忌憚地折磨我，不僅增加了我的工作量，還經常無緣無故地打罵我。"秦暖暱，
你這個賤人，以為景深不在就可以偷懶了？"她拿著鞭子狠狠地抽在我背上。
我咬著牙忍受著疼痛，不敢出聲。"你知道嗎？景深之所以留你在這里，
就是想看你痛苦的樣子。"白月瑩惡毒地笑著，"他最討厭的就是你們秦家人，
因為你父親當年的貪婪差點害死了他。""你胡說！"我終于忍不住反駁。
白月瑩一巴掌扇在我臉上，"我胡說？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當年你父親救霍景深，
根本不是偶然。那些混混就是你父親派去的，目的就是要霍景深欠下人情。"我瞪大眼睛，
不敢相信她的話。"不可能...父親不會這樣做的...""不會？"白月瑩冷笑，
"你太天真了，秦暖暖。你以為你父親是什么好人？他就是個奸商，
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來。"我跌坐在地上，腦海中一片混亂。如果白月瑩說的是真的，
那么我這些年的堅持又算什么？那天晚上，我偷偷潛入了霍景深的書房，想要尋找真相。
在他的保險柜里，我找到了一份調查報告。報告上詳細記錄了當年的事情經過。
確實如白月瑩所說，那場"英雄救美"完全是我父親策劃的一場戲。他收買了那些混混，
讓他們在特定的時間地點"偶遇"霍景深，然后他再出現救場。我捂著嘴，
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原來，我一直引以為豪的父親，竟然是這樣的人。那么，
霍景深現在對我的仇恨和報復，也就理所當然了。就在我沉浸在絕望中時，
房門突然被推開了。霍景深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得可怕。"偷看我的東西，膽子不小啊。
"他冷冷地說。我慌忙站起身，想要解釋，卻被他一把推倒在地。"現在知道真相了？
感覺如何？"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中滿是嘲諷。我咬著唇，不敢看他的眼睛。"秦暖暖，
你父親的所作所為，就要你來償還。"他彎下腰，強行抬起我的下巴，"從今天開始，
你就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想怎樣就怎樣。"說完，他不顧我的掙扎，強行將我拖到了沙發上。
4三個月后，我發現自己懷孕了。看著驗孕棒上的兩道紅線，我整個人都傻了。
我和霍景深的關系說不清道不明，我只是他泄欲的工具，這個孩子的到來對誰都不是好事。
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告訴他。那天晚上，霍景深照例來到我的房間。
我鼓起勇氣開口："景深，我有話要跟你說。""說。"他頭也不抬地回應。
"我...我懷孕了。"霍景深的動作停住了，他慢慢轉過頭看向我，
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你確定？"我點點頭，拿出驗孕棒給他看。霍景深沉默了很久，
最后說道："打掉吧。"我心中一痛，雖然早有預料，但親耳聽到還是很難受。"為什么？
"我問。"你覺得我會讓一個仇人的女兒給我生孩子？"他冷笑道。我低下頭，默默流淚。
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但它畢竟是一個生命。"我需要考慮一下。"我說。
"沒什么好考慮的，明天我就安排醫生。"霍景深不容拒絕地說。第二天，
白月瑩知道了我懷孕的事。她氣得發瘋，沖到我面前就是一巴掌。"賤人！
你竟然敢懷上景深的孩子！"我捂著臉，默默承受著她的怒火。"我告訴你，
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生下來！"白月瑩惡狠狠地說，"我絕不允許有任何人威脅到我的地位！
"下午，醫生來了。是霍景深私人聘請的，醫術精湛，能夠確保手術過程萬無一失。
我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看著頭頂刺眼的白燈，心如死灰。"開始吧。"霍景深站在一旁，
面無表情地說。醫生準備動手時，我突然開口："等等。"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想知道，
如果我父親當年沒有那樣做，你會愛我嗎？"我看著霍景深問。霍景深怔了一下，
隨即冷笑："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回答我。"我堅持道。"不會。
"他毫不猶豫地回答，"從一開始，你對我來說就只是一個工具。"我閉上眼睛，
心徹底死了。"繼續吧。"我對醫生說。手術很快就結束了。我失去了這個孩子，
也失去了最后一絲希望。術后的幾天，我一直在發燒。白月瑩不僅不讓我休息，
還變本加厲地折磨我。"裝什么病？不就是流個產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冷嘲熱諷道。
我虛弱地躺在床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就在我以為自己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
霍景深突然出現在我房間里。"你怎么樣？"他問。我虛弱地看著他，"關你什么事？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醫生說你需要好好休息。""現在知道關心我了？
"我苦笑道，"晚了。"霍景深的臉色變得復雜起來，"暖暖...""別叫我暖暖。
"我打斷他，"那個暖暖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只是你的傭人，秦暖暖。"他似乎想說什么，
但最終什么也沒說，轉身離開了。從那天起，我變了。我不再像以前那樣逆來順受，
開始有意無意地反抗白月瑩的無理要求。"秦暖暖，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白月瑩氣得跳腳。
我冷冷地看著她，"我只是在做一個傭人該做的事。"白月瑩拿我沒辦法，
只能去向霍景深告狀。"景深，你看看她現在的態度！越來越不像話了！
"霍景深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只要她把工作做好就行了。"白月瑩氣得說不出話來。
夜里，霍景深又來找我了。但這次不是為了那種事，而是單純地坐在我旁邊。"暖暖，
你恨我嗎？"他突然問。我看著窗外的月亮，平靜地說："恨過，但現在不恨了。
""為什么？""因為恨一個人太累了。"我轉過頭看著他，"霍景深，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你知道的。"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但很快就被冷漠掩蓋了。"你說得對。"他站起身，準備離開。"等等。"我叫住他，
"我有個請求。""說。""我想要自由。"我看著他的眼睛說，"給我一筆錢，
讓我離開這里，從此我們不再見面。"霍景深沉默了很久，最后搖搖頭："不行。
""為什么？""因為...因為我還沒有玩夠。"他說完這句話，匆匆離開了。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陣悲涼。也許，我永遠都逃不出他的掌控了。
5白月瑩的報復來得比我想象的更快更狠。那天早上，我正在廚房準備早餐，
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里，
身邊圍著幾個陌生的男人。他們看我的眼神讓我感到惡心和恐懼。"醒了？
"為首的男人露出猥瑣的笑容，"美人，好好伺候我們哥幾個，少不了你的好處。
"我想要逃跑，卻發現手腳都被綁住了。我拼命掙扎，大聲呼救，但這里似乎與世隔絕，
沒有人聽到我的聲音。就在我絕望的時候，房門突然被踢開了。霍景深出現在門口，
臉色陰沉得可怕。"滾！"他怒吼道。那幾個男人看到霍景深，立刻變了臉色，
灰溜溜地跑了。霍景深快步走到我身邊，為我解開繩子。我的手腕已經被磨破了，鮮血直流。
"沒事了，沒事了。"他輕撫著我的后背，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我靠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