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奢靡的娛樂方式,就是世界首富都不這么玩。
林苗苗仗著有張黑卡,恨不得把整個世界都鬧翻了。
可我還是遵循著她的吩咐,把球場里的保齡球瓶都換成了茅臺。
林苗苗率先拿起一個保齡球,對準排列整齊的茅臺滾出去。
下一秒,清脆的碎裂聲響起,濃烈的酒香充斥著整個保齡球場。
酒精一下子就點燃了所有人的激情,鄭明浩爭著搶著也去扔了一個球。
“太爽了,我這輩子都沒這么爽過,沒想過還能把茅臺當保齡球玩!”
全班四十個人,三兩下就把酒窖里近百箱茅臺全部嚯嚯完了。
林苗苗還嫌不過癮,不但要我把酒窖里82年的拉菲搬出來做保齡球,還要我拿部分去做成小型瀑布。
既能觀賞又能喝得暢快。
我依照她的指示照做。
“林疏月,酒瓶子碎了一地,你還不趕快去清理一下。”
鄭明浩氣喘吁吁地下場,換上了林苗苗。
喝酒的間隙,他對我頤氣指使道。
看著被他們搞成一片狼藉的場地,我嘆口氣拿來了掃把。
“別拿你這個臟掃把靠近我,我對灰塵過敏,你是想害死我嗎?”
林苗苗發(fā)瘋地揮舞著雙手,對我大聲尖叫。
鄭明浩立即一個箭步上前,拽走我的掃把又用力把我推倒在地。
尖銳的玻璃一下刺破我的掌心。
大片的血噴涌而出。
“窮鬼!沒有公主命還有公主病,你不會跪下去把玻璃撿走嗎,拿什么掃把。”
“要是害苗苗過敏,我跟你沒完!”
要我跪下去把玻璃撿走?
可笑,我活到現(xiàn)在十八年,在家連掃把都沒拿過。
給你們一點好臉色就給我蹬鼻子上臉了。
我無視他們的震怒,慢悠悠地走到醫(yī)藥箱旁邊拿出紗布給自己包扎。
“你還不快點過來收拾?這讓我們怎么玩!”
見我無動于衷,林苗苗叉著腰大聲怒吼。
“林疏月你不想干了是嗎?我現(xiàn)在就讓經理開除你。”
真可惜,經理還真沒這個權利開除我。
我不疾不徐地回復道:“你們也玩不少了,賬單是不是得結一下?”
“不然你要是付不起,那我們游輪豈不是虧大了。”
我掃了他們一眼,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金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