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后,溫棠便向蘇家人告辭說她累了想回招待所休息,蘇母忙讓蘇寒松送溫棠回招待所休息。
溫棠推辭:“不用麻煩,我自己回招待所就可以了,我認識路?!?/p>
"小溫,就讓我家臭小子送你!你一個漂亮姑娘家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p>
不等溫棠再開口,蘇寒松就說,“溫同志,我送你回去?!?/p>
“溫棠姐,就讓我哥送你回去吧,這樣安全點?!碧K綿綿笑瞇瞇說著。
溫棠聽他們這樣說,沒有再說什么,任由蘇寒松送她回去。
……
到了招待所門口,溫棠下了車,轉頭對蘇寒松說,“蘇同志,就送到這兒吧,我自己進去,謝謝你送我回來?!?/p>
蘇寒松道:“好好休息,別想太多?!?/p>
溫棠輕輕應了一聲,轉身走進招待所的大門。
蘇寒松目送著她的身影遠去,直到她身影看不見后,才開車離去。
溫棠并沒有回到自己房間休息,而是來到一個無人角落,從空間拿出隱身藥水喝下,將自己身形隱去后,溫棠便離開了軍區招待所,前往陳文軒的家。
……
陳文軒家是一棟三層小洋樓,雕花鐵門緊閉著,從里鎖著。
溫棠直接穿過雕花鐵門,進入了陳家院子里,徑直往亮著燈的陳家客廳走去。
走到客廳外面,就聽到里面傳來女人生氣的聲音,“溫家那死丫頭竟然敢把你打成這樣,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不放過我,哼,我先把你家給搬空,讓你褲衩都沒有穿的!
“嘶~疼!媽你輕點!”陳文軒痛苦的聲音從大廳里響了起來。
溫棠聽著聲音邁步往大廳里走去,就見大廳里陳文軒母親陳母正在給陳文軒上藥。
陳母上藥動作瞧著十分小心翼翼,陳文軒卻齜牙咧嘴,仿佛很疼似地。
陳文軒父親陳父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坐在旁邊,陳文軒妹妹陳雪蓮滿臉怒色。
溫棠徑直走到沙發邊坐下,聽著四人聊天。
“溫棠那死丫頭,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打我哥,明天我就去找她,為我哥出氣?!标愌┣倥?。
陳文軒扯了扯嘴角,扯動傷口疼得倒抽冷氣:“雪琴你別去,你打不過她的。我已經叫表弟叫人去好好收拾那個賤丫頭了?!?/p>
陳父砰的一聲拍了下桌子,怒道:"夠了,現在這個時期,我們家成分本就敏感,你還敢叫趙無德那小子去亂來!你這是想讓我們全家都去蹲大牢嗎?”
陳文軒皺眉道:“爸,哪里有這么嚴重?你真是越活越膽小了,不就是收拾下那賤丫頭有什么大不了的?!?/p>
陳雪琴點頭附和,“就是,溫棠那臭丫頭在溫家沒有什么地位,她爸不關心她的死活,收拾了她沒什么大不了的?!?/p>
“溫棠那死丫頭把軒兒打成這樣,我不叫人打死她都是好的了?!标惸敢а狼旋X道。
陳父生氣道:“你們懂什么!現在風聲這么緊,趙無德小子三天兩頭惹事,早晚要連累我們!明天就把他送走,別讓他在滬市待著?!?/p>
說罷,陳父警告他們,“你們最近都給我老實點,別去給我惹事生非,我收到小道消息說這滬市不久后要大變革,我現在正打算偷偷轉移資產,帶全家去香江躲避風頭!”
陳文軒驚道:“滬市要大變革了?那我明天就去通知蓮兒,讓她……”
“不準去通知她。”陳父沉聲道:“到時候她知道了,把這事告訴溫宏升,溫宏升肯定也會開始轉移資產,兩家一起轉移資產,動靜鬧大了,不利于我們轉移資產?!?/p>
“可蓮兒懷了我的骨肉!總不能看著她和孩子留在這兒等死!”
“誰讓她在這里等死?等咱們把資產轉移完后,就通知溫家人轉移資產,去香江避風頭!”
陳父眼底閃過一絲陰狠,“至于那個溫家大丫頭,在咱們跑路香江之前,就雇幾個二流子把她殺了!”
把他兒子打成這樣,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陳雪琴興奮道:"我知道城東有幾個賭徒,只要給夠錢,什么事都肯干,到時候找那幾個賭徒把她給——啊——”
她話還未說完慘叫一聲,桌上的杯子憑空飛起打在她額頭上,她痛苦捂住額頭。
陳父三人驚呆了,懷疑自己看錯了,不然怎么看到杯子憑空飛起了。
不等他們作出反應,屋子里的燈突然熄滅了,窗外的銀杏樹突然劇烈搖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