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易怒又不知禮法的惡人,就只配孤獨終老。”我忍不住冷笑一聲。看錯我?
娶了她的那年,相府因為官場糾紛被全府下獄,是我,用滿身的軍功幫相府扭轉乾坤,
助他們全府無恙。成親這些年,我對寧荷有求必應,專心無二,事事以她為先。
可如今她卻說是看錯我了。當真讓人笑掉大牙。賀妙卻眼睛一亮,得意洋洋的看向我。
“女兒自當聽母親的安排!”林凌舟更是面上一喜,隱晦的看著我,勾起挑釁的笑。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我沒有絲毫憤懣或挽留的意思,只是笑得嘲諷。“你既與我說禮法,
那我也想問問,你與謝柔幾十載情誼,你自稱與她莫逆之交。”“可如今她身死不過一日,
你便抱著她的夫君說要進門,甚至她的棺槨還停在你們面前。”“寧荷,這就是你說的禮法,
故人靈堂前向一個死人的夫君獻媚?”我的話輕淡卻擲地有聲。
寧荷被我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漆黑的棺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