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粉絲不分青紅皂白地攻擊我的妹妹,任憑她如何解釋都不肯放過她,甚至她的死忠粉竟然潛伏到我家里,企圖侵犯我的妹妹,就連學校也聽信她一面之言,取消了妹妹的入學資格,妹妹精神恍惚,整日以淚洗面。
爸爸媽媽一夜白了頭,帶著精神恍惚的妹妹搬了家。
彼時的我正在南極科考,零下幾十度的地方因為磁場的關系手機沒有信號,國內的事情我一無所知。
本來他們是有機會有更好的生活的,只因宋之琰不忍看到青梅竹馬受到欺負,便開始降罪于他們。
他利用人脈關系攪黃了我爸媽的工作,一輩子兢兢業業恪盡職守的老師竟被造謠與學生有染,體罰學生,亂收學費,甚至逼著學生跳樓。
我爸媽咽不下這口氣,在去警察局的路上,車子的剎車失靈出了車禍,當場死亡,妹妹得知消息后,認為是自己把不幸帶給了爸爸媽媽,一個寂靜的夜晚,割腕自殺了。
當時我的學術研究終于初具成果了,喜悅還來不及分享就收到了親人們一個接著一個去世的消息。
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我放聲大笑,眼眶通紅,看起來瘋魔極了,可我卻知道,我報仇的機會來了。
三年前,我接受不了親人一個接著一個離世,打算從媽媽最愛的青蔥山上一躍而下在地府團聚,卻在山腳下遇到,出了車禍的京圈太子爺宋之琰。
我真想讓他一個人在這里自生自滅啊,可是以宋家的實力,找到這里是遲早的事情,我不能讓他們太如意,所以我帶走了他。
面對讓我一家分崩離析的兇手,我恨不得直接手刃了他。
但腦海里突然想起外公的話:「解恨,一刀致命是最不可取的方法,不光解決不了最根本的問題,反而讓罪犯瞬間解脫,不必承擔傷害他人后的痛苦悔恨以及反噬。
求死太過容易,偏偏不能遂他的愿,要讓他清醒的沉淪,清醒的痛苦,要讓他反思自己的過錯,千倍百倍承擔后果,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外公年輕的時候是當地的地頭蛇,面對敵人不擇手段,陰狠至極,但在我母親出生后他便改邪歸正回歸家庭了,如今的小老頭年到古稀還依然健康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