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三年前,我穿著潔白的婚紗嫁給了顧氏集團的繼承人顧景琛。
所有人都說我是灰姑娘遇到了王子,殊不知這場婚姻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
他要的從來不是我,而是用我來證明給他的白月光看——沒有她,他一樣能找到替代品。
三年來,我以為自己的溫順和付出能換來他的回心轉(zhuǎn)意。直到那天夜里,
我聽到了那通致命的電話。"琛哥,你真的要為了一個替身放棄我嗎?" "怎么會,筱雅,
你才是我的唯一。" 原來,我不過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既然如此,
那我就徹底消失給他看。第一章醫(yī)院的走廊里,我雙手緊緊攥著那張化驗單。妊娠反應(yīng)陽性。
我懷孕了。三年的婚姻,終于有了結(jié)果。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顧景琛這個好消息。
手機響起,是他的來電。"喂,景琛,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晚晚,
我今晚不回家了,公司有個緊急項目要處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沒關(guān)系,
那我等你回來再說。" 掛斷電話,我滿心歡喜地回到家中,精心準(zhǔn)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時鐘滴答作響,從七點等到十點,從十點等到十二點。飯菜早已涼透,他依然沒有回來。
我給他發(fā)了幾條微信,都石沉大海。正準(zhǔn)備收拾桌子時,手機突然收到一條朋友圈動態(tài)推送。
是顧景琛發(fā)的。照片里,他和一個女人坐在高檔餐廳里,女人穿著香檳色長裙,笑容甜美。
定位顯示:米其林三星餐廳。配文:重逢的喜悅。我的手開始顫抖。這個女人我認識,
池筱雅,他的初戀,三年前出國留學(xué)的白月光。所以他今晚不是在加班,而是在陪她。
我立刻撥通了他的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背景音嘈雜,像是在酒吧。"晚晚?
怎么這么晚還不睡?" "景琛,你在哪里?"我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在公司啊,
剛開完會準(zhǔn)備回家。" 謊言。赤裸裸的謊言。"那你朋友圈..." "朋友圈?哦,
那是下午拍的,忘記刪了。晚晚,你是在查崗嗎?"他的語氣帶著不悅。
我深吸一口氣:"沒有,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 "我..." 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甜膩的女聲。"琛哥,
服務(wù)員說包廂準(zhǔn)備好了。" 顧景琛明顯愣了一下,然后匆忙說道:"晚晚,我真的在開會,
明天再說好嗎?"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我站在偌大的客廳里,
四周的奢華裝飾此刻都顯得那么冰冷。手機里的化驗單還在,上面清楚地寫著:妊娠六周。
我們的孩子。可他卻在陪著別的女人。眼淚不爭氣地落下來,滴在化驗單上,
暈開了一片水漬。第二章第二天清晨,顧景琛回來了。他換了一身衣服,
身上還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牌子。"晚晚,昨晚開會太晚了,就在公司休息了。
"他輕描淡寫地說著,一邊整理著袖扣。我坐在餐桌旁,看著他表演。
"昨天你說有好消息要告訴我?"他忽然想起來問道。我看著他,這個我愛了三年的男人,
此刻卻感到如此陌生。"沒什么,就是公司的項目有進展。"我淡淡地說。"哦。
"他明顯松了一口氣,"對了,筱雅回國了,她想見見你。" 我的心狠狠一跳:"池筱雅?
" "嗯,我的朋友,之前跟你提過的。她剛從美國回來,舉目無親的,
我想著請她到家里吃個飯。" 朋友? 昨晚他們在餐廳里的樣子,像是朋友嗎? "好啊。
"我揚起嘴角,"什么時候?" "今晚怎么樣?你準(zhǔn)備幾個菜,我們在家吃。
" "沒問題。" 顧景琛吃完早餐就去公司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家。我坐在沙發(fā)上,
手撫摸著還很平坦的小腹。寶寶,你知道嗎?媽媽很想要你,
可是你的爸爸... 手機響了,是我最好的朋友蘇薇。"晚晚,你老公的緋聞上熱搜了,
你看到了嗎?" 我的心一沉:"什么緋聞?" "顧氏集團總裁深夜密會神秘美女,
疑似婚外情曝光。照片拍得很清楚,就是昨晚你老公和一個女人在餐廳和酒吧的照片。
" 我打開微博,果然看到了那些照片。雖然拍得不是很清楚,
但能認出來確實是顧景琛和池筱雅。評論區(qū)已經(jīng)炸了: "這不是顧總嗎?他不是結(jié)婚了嗎?
" "有錢男人都這樣,在外面養(yǎng)小三。" "他老婆也挺可憐的,豪門真不是那么好嫁的。
" 我關(guān)掉手機,苦笑一聲。可憐嗎? 也許吧。但更可憐的是,
我還在為這樣的男人懷著孩子。下午,我去了醫(yī)院。"韓太太,您確定要做這個手術(shù)嗎?
"醫(yī)生再次確認。"確定。"我的聲音很平靜。"那您丈夫知道嗎?
這種事情最好還是夫妻雙方商量..." "不用商量,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做主。
" 醫(yī)生看了我一眼,不再多問,開始安排手術(shù)。手術(shù)很快就結(jié)束了。躺在病床上,
我感受著身體的疼痛,心里卻出奇地平靜。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
與其讓他降生在一個沒有愛的家庭里,不如不要來到這個世界。對不起,寶寶。
媽媽不夠勇敢。第三章晚上六點,我準(zhǔn)時回到家中。顧景琛還沒回來,我開始準(zhǔn)備晚餐。
手術(shù)的后遺癥讓我有些虛弱,但我還是堅持做了四菜一湯。七點半,門鈴響了。
我整理了一下儀容,去開門。站在門外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身材高挑,五官精致,
穿著一條價值不菲的小黑裙。池筱雅。她比照片上更加美麗。"你好,你就是韓晚吧?
我是筱雅。"她大方地伸出手。我握了握她的手:"你好,快進來吧。
" "景琛還沒回來嗎?"她環(huán)顧四周。"他有個會議,應(yīng)該快到了。
" "這房子裝修得真漂亮,你的品味很好。"她贊美道。"謝謝。
" 我們坐在客廳里聊天,她很健談,說著在美國的見聞,偶爾提到顧景琛大學(xué)時的趣事。
"對了,你知道嗎?景琛大學(xué)的時候特別有趣,有一次為了追我,
竟然在女生宿舍樓下唱了一夜的歌。" 她笑得很開心,眼中有著回憶的甜蜜。"是嗎?
"我勉強笑了笑。"當(dāng)時我們都以為會一直在一起的,
沒想到后來我要出國...如果當(dāng)時我沒有走,現(xiàn)在坐在這里的應(yīng)該就是我了吧。
"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的心被刺了一下,
但表面依然平靜:"是啊,人生沒有如果。" 就在這時,顧景琛回來了。"筱雅,
你到了啊。"他的臉上立刻綻放出我從未見過的笑容。"琛哥,你老婆人真好,
我們聊得很開心。"池筱雅站起來,走到他身邊。"那就好。"顧景琛看向我,"晚晚,
辛苦你了。" "應(yīng)該的。" 餐桌上,池筱雅不停地夾菜給顧景琛,
說著"這個是你最愛吃的"、"那個你要多吃點"。而顧景琛也很配合,不時回應(yīng)著她的話。
我坐在一旁,像個外人。"晚晚,你怎么不吃菜?"池筱雅忽然關(guān)心地問我。
"我有點不舒服,沒什么胃口。" "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顧景琛難得關(guān)心了一句。"沒事,可能是有點累。" "那你先去休息吧,
我送筱雅回酒店。" 我點點頭,起身上樓。在樓梯轉(zhuǎn)角,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琛哥,
你老婆看起來不太開心。" "可能是工作壓力大吧,她就是這樣,有點敏感。
" "你要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女人都需要哄的。" "我知道,筱雅,你呢?
在美國這些年過得怎么樣?" "還行吧,就是有點孤單。琛哥,
你說如果當(dāng)年我沒有出國..." "別說這些了,都過去了。" 他們的聲音漸漸遠去,
我靠在墻上,感覺心臟被狠狠撞擊。當(dāng)年她沒有出國的話,確實就沒有我什么事了。
第四章接下來的幾天,池筱雅成了我們家的常客。她總是找各種理由來家里,
有時說是想學(xué)中式料理,有時說是想看看裝修風(fēng)格。而顧景琛總是很歡迎她來。
"筱雅一個人在國內(nèi)不容易,我們多照顧照顧她。"這是他的原話。今天又是如此。
池筱雅坐在客廳里,和顧景琛聊著工作上的事情。原來她在美國學(xué)的是金融,
還獲得了MBA學(xué)位。"景琛,你說我該去哪家公司比較好?摩根大通向我伸出了橄欖枝,
但我想留在國內(nèi)發(fā)展。" "要不來顧氏集團吧,正好我們需要有海外背景的金融人才。
"顧景琛毫不猶豫地說。"真的嗎?那太好了!"池筱雅興奮地拍手。"當(dāng)然,以你的能力,
做個投資部的總監(jiān)完全沒問題。" 我在廚房里聽著他們的對話,手中的杯子差點摔在地上。
投資部總監(jiān)? 那可是顧氏集團的核心部門,年薪至少百萬。
他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許諾給了她。而我在顧氏集團的子公司工作了三年,
至今還是個普通的項目經(jīng)理。"晚晚,過來一起聊聊。"顧景琛叫我。我走過去,
坐在他們對面。"筱雅要來顧氏工作了,你們以后就是同事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我皮笑肉不笑。"晚晚,到時候你要多多指教哦。"池筱雅甜甜地說。"當(dāng)然。" 這時,
顧景琛的手機響了。"我去接個電話。"他起身走到陽臺。客廳里只剩下我和池筱雅兩個人。
她忽然湊近我,壓低聲音說:"韓晚,我們開誠布公地聊聊吧。" 我看著她:"什么意思?
" "你很清楚我和景琛的關(guān)系。三年前我出國,是因為家里有急事,并不是我們分手了。
" "所以呢?" "所以我回來了,是想和他重新在一起的。"她的眼神很認真,
"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和景琛從大學(xué)就在一起了,我們有七年的感情基礎(chǔ)。
"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主動退出?" "我想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選擇。
我可以給你一筆錢,足夠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我看著她,
這個表面溫柔實則強勢的女人。"池小姐,你似乎弄錯了什么。顧景琛是我的丈夫,
我們是合法的夫妻關(guān)系。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她冷笑一聲,"韓晚,
你真的以為景琛愛你嗎?他娶你,不過是賭氣罷了。因為我出國的時候拒絕了他的求婚,
他覺得沒面子,所以隨便找了個替代品。" "你胡說!" "我胡說?那你問問他,
為什么你們結(jié)婚三年了,他從來沒有說過愛你?為什么你們的婚房里,連一張合影都沒有?
" 她的話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確實,顧景琛從來沒有對我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
我們的家里,確實沒有任何夫妻合影。就連我們的婚禮,也只是走了個流程,
沒有任何溫馨的環(huán)節(jié)。"韓晚,你是個好女人,值得一個真正愛你的人。但那個人不是景琛。
"池筱雅的聲音軟了下來,"何必呢?放過他,也放過你自己。"第五章那天晚上,
池筱雅走后,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她的話在我耳邊反復(fù)回響。真的是這樣嗎?
我只是一個替代品? 第二天清晨,顧景琛要去公司的時候,我鼓起勇氣問他:"景琛,
你愛我嗎?" 他正在系領(lǐng)帶的手停頓了一下:"怎么突然問這個?" "就是想聽你說。
"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說:"晚晚,愛是什么?我們是夫妻,我對你負責(zé),這不夠嗎?
" 不夠。當(dāng)然不夠。我想要的是那種熾熱的、專一的、不摻雜任何雜質(zhì)的愛。
就像他看池筱雅時眼中的光芒。"我知道了。"我點點頭。"別胡思亂想,我去上班了。
"他在我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然后離開。這個吻,溫度剛好,不冷不熱。就像我們的婚姻。
下午,我接到了蘇薇的電話。"晚晚,你在哪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我在家,
怎么了?" "你先坐下,我怕你受不了。" "什么事情這么嚴重?
" "我剛剛路過君悅酒店,看到你老公和一個女人從電梯里出來。他們...他們拉著手。
" 我的心臟狠狠跳了一下:"你確定是他嗎?" "我很確定,我還拍了照片。晚晚,
那個女人是不是池筱雅?" "是。"我的聲音很平靜。"晚晚,你還好嗎?
"蘇薇擔(dān)心地問。"我很好。" 掛斷電話后,我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君悅酒店。
那是這個城市最豪華的酒店之一。他們?nèi)ツ抢镒鍪裁矗?答案不言而喻。手機響了,
是顧景琛發(fā)來的微信:「今晚有個應(yīng)酬,不回家吃飯了。」 應(yīng)酬。又是應(yīng)酬。這三年來,
他有過多少次"應(yīng)酬"? 我起身走到書房,打開電腦,開始查閱離婚的相關(guān)法律程序。
既然這個婚姻注定是個錯誤,那就趁早結(jié)束吧。正在我專心研究的時候,手機又響了。
是池筱雅的電話。"喂。"我接起來。"晚晚,我想和你見個面,我們好好談?wù)劇? "好,
在哪里?" "明園咖啡廳,半小時后。" 我換了身衣服,開車趕到咖啡廳。
池筱雅已經(jīng)在那里等我了,她今天穿得很簡單,但依然很美。"晚晚,謝謝你愿意見我。
"她站起來。"坐吧。"我在她對面坐下。服務(wù)員過來點單,我只要了一杯白水。"晚晚,
我想你已經(jīng)猜到了,我和景琛...我們重新在一起了。"她直接開門見山。"是。
"我點點頭,"蘇薇看到你們了。" "我很抱歉事情變成這樣,
但是我和景琛是真心相愛的。這三年來,我們一直有聯(lián)系,他在郵件里說過,
他娶你只是一時沖動。" 她從包里拿出一個平板電腦,打開郵箱給我看。
屏幕上確實是顧景琛的郵箱,里面有很多發(fā)給池筱雅的郵件。我隨便點開幾封: 「筱雅,
今天又想你了。晚晚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里脊,但是味道不如你做的。」 「筱雅,
如果時光能倒流,我一定不會讓你走。」 「筱雅,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每一封郵件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我心上。原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他們一直在暗通款曲。原來,他娶我,真的只是一時沖動。"韓晚,
我知道這些對你來說很殘忍,但是我覺得你有權(quán)知道真相。"池筱雅的語氣很溫柔,
但說出來的話卻字字誅心。"所以你想要我怎么做?"我合上平板電腦。"離婚吧。
我會說服景琛給你一筆補償金,足夠你重新開始生活。" "如果我不同意呢?
" "那你就只能繼續(xù)做一個不被愛的妻子,繼續(xù)忍受他對你的敷衍和冷漠。韓晚,
你覺得這樣的生活有意義嗎?" 我看著她,忽然笑了:"池筱雅,你說得對。
這樣的生活確實沒有意義。"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悅:"所以你愿意..." "但是,
"我打斷她,"我為什么要成全你們?"第六章池筱雅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回答,
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了。"韓晚,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端起水杯,
慢慢地喝了一口,"我是顧景琛的合法妻子,如果要離婚,也應(yīng)該是他主動提出來,
而不是你來找我。" "可是你明明知道他不愛你..." "不愛又怎么樣?
"我放下水杯,"池小姐,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婚姻不是過家家,
不是你說不玩就不玩的游戲。你們想要在一起,就要承擔(dān)相應(yīng)的后果。" "你想要什么?
"她的聲音冷了下來。"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是想看看,一個男人為了心愛的女人,
能夠做到什么程度。"我站起身,"池小姐,游戲才剛剛開始。" 說完,我離開了咖啡廳。
開車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出奇地平靜。既然他們想要玩,那我就陪他們玩。
三年的忍氣吞聲,是時候結(jié)束了。回到家,我開始收拾東西。不是搬走,
而是把顧景琛的東西都收拾起來。衣服、書籍、個人用品,全部裝進行李箱里。然后,
我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你的東西我放在門口了,今晚不用回來了。」 做完這些,
我洗了個熱水澡,換上最漂亮的睡衣,躺在床上等他回來。果然,不到半小時,門鈴就響了。
我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顧景琛站在外面,臉色很難看。"晚晚,開門!"他用力敲門。
我沒有理他。"晚晚,你到底想干什么?快開門!" 他的聲音越來越急躁。我坐在沙發(fā)上,
悠閑地看著電視。敲門聲持續(xù)了十幾分鐘,然后停了。我以為他走了,
結(jié)果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顧景琛走進來,看到地上的行李箱,臉色更加難看。"韓晚,
你這是在鬧什么?" 我繼續(xù)看電視,沒有理他。他走過來,
直接關(guān)掉了電視:"我在跟你說話!" "哦,你回來了。"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行李箱在門口,你可以搬走了。" "為什么要這樣做?" "為什么?"我站起來,
直視著他的眼睛,"顧景琛,三年了,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 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你在說什么?" "君悅酒店,池筱雅,還有你們的郵件往來。
"我一字一句地說,"需要我繼續(xù)說下去嗎?" 顧景琛的臉色變了,
沉默了很久才說:"晚晚,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解釋你們是去酒店談工作?
解釋那些郵件都是朋友之間的正常交流?"我冷笑一聲,"顧景琛,別把我當(dāng)白癡。
" "晚晚..."他想要拉我的手。我后退一步,避開了他的觸碰:"別碰我,
我覺得惡心。" 這句話顯然傷害了他,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韓晚,你太過分了。
" "我過分?"我簡直要笑出聲來,"顧景琛,你出軌了,然后說我過分?
" "我沒有出軌!"他提高了聲音,"我和筱雅只是朋友關(guān)系!" "朋友會去酒店?
朋友會發(fā)那樣的郵件?" "那些郵件..."他張了張嘴,最終說不出話來。"承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