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不同意給我一個孩子,但是你可不可以過來抱抱我,我真的好害怕我再也站不起來。”
她眼眶濕潤,摸著后腰。
看著就像真的把那一個腎給溫時擇了,還傷上加傷。
溫時擇也未曾想過,怎么可能會那么巧,剛好摔在了腰上。
他眼神染上幾分心疼:“有我在,別害怕。”
溫時擇這時就像放下尋找我,他拉她進懷里依偎在一起。
秦玥茗低頭抽泣:“明天就是你哥哥的頭七了,我一個人去就好,我總該適應一下,畢竟沒有孩子的我,十年后還是我一個人去看你哥。”
“我知道是我連累了你,方姐姐還被我氣得離家出走,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溫時擇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來了:“我往后都會陪著你去看望我哥,那等我找到她后,我問她能不能給你試管?”
秦玥茗埋進他懷里:“嗯,那你在我床邊睡好不好?我害怕。”
“好。”
這天晚上,我眼睜睜地看著秦玥茗穿著若隱若現的睡衣,不停地在溫時擇身邊晃來晃去。
假裝不經意地摔進他懷里,衣服底下的風光展露在他的眼底下。
這次,溫時擇沒有任何閃躲,緩緩上手扶住:“小心點,別受傷了。”
曖昧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還是動心了。
我諷刺一笑,秦玥茗好一招的以退為進。
直到第二天早上。
管家趕來匯報。
溫時擇立馬問道:“怎么樣了?”
“溫總,我查了一晚上的監控,看見方沅沅去參加葬禮的路上,進了一家會所,然后……”
溫時擇逐漸臉色難看:“然后呢?快說!”
管家唯唯諾諾地遞上手機:“您看,這是里面的視頻。”
視頻里,我一進去就猴急地找到一個少年,拉去樓梯間就開始熱吻起來。
畫面逐漸不可描述。
“方沅沅!”
溫時擇怒不可遏:“她就那么饑不可耐?!那天可是他兒子的忌日!她怎么敢。”
我愣住了,那分明是我的臉。
看著那攝像頭上的時間,剛好是溫時擇結婚那天。
但是那天的我已經死三天了。
“看著方姐姐很熟悉這條路線啊,都不帶猶豫的,難道他已經來過這里很多次了?”
她先發現了什么大秘密驚呼:“難道別墅了的那個尸體是他放在那里的?偽造她已經死了,就可以擺脫你,自己快活。”
溫時擇臉越來越綠,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方沅沅,你怎么敢這樣對我!”
秦玥茗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眼神里都是得意。
我沒有!
我大聲地反駁,甚至想質問秦玥茗為什么那么狠毒,把我和我兒子弄死后,還要毀掉我。
想推動他們的手透過他們的身體,但是他們聽不見分毫。
他氣得給助理打電話:“那句尸體還在嗎?”
助理沉默一會說:“溫總,我要告訴你一件不好的消息。”
溫時擇不耐煩:“有事快說,快告訴我那個尸體還在別墅嗎?”
助理說:“那具尸體剛生孩子,還有她缺了一個腎,法醫鑒定就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