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一笑。現在才想起我,可惜一切都晚了。秦玥茗急著上前說:“我可以給你生兒子,
我們不要她好不好。”溫時擇眉頭一皺:“秦玥茗,我們結婚前就說好了,
我只是名義上給你一場婚禮。”秦玥茗繃不住了,
尖銳的聲音響起:“那我們昨晚的溫情算的了什么!
”溫時擇語氣冷淡極了:“我只是說過問問方沅沅能不能試管,請記住你的身份,嫂子。
”他沒有再給她留下一個眼神,轉身離開溫時擇再次在附近找了一個一摸一樣的別墅。
物品按照記憶中的樣子擺放。還親手的給兒子布置嬰兒房:“沅沅說過,
嬰兒房要有藍色調的,墻壁上繪畫大海,希望兒子像大海一樣自由。”他似乎篤定我會回來。
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布置,心里沒有一點波動。三天后,我還是沒有出現。
溫時擇正要發脾氣的時候,醫生打來了電話。“溫先生,您的妻子我還是聯系不上誒,
記得喊她過來復查一下,本來懷孕就對腎負擔比較大了。”一而再,再而三打來電話,
溫時擇愣住了。“真的是我的妻子給我捐腎的?不是秦玥茗?
”到那邊的醫生頓住了:“是您的妻子方沅沅捐給您的腎啊,
那動手術那幾天沒有一個人照顧她,麻醉醒來之后,就立刻下床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