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凌霄仙宗的少宗主,最有權勢那年,作踐過現任大祭司宋念。我踩著他被廢的丹田,
嘲笑他是個廢物。失勢后,我被宋念日日往死里玩。"看看,都這樣了,還裝什么清高?
"當年在玉簫峰,我真該閹了他!1我癱軟在錦被間,渾身骨頭像是被拆散。
宋念那雙慣常執劍的手,正掐著我的腰。"抖得真厲害..."他聲音里還帶著未盡的情欲,
身下卻發了狠。"看來少宗主...很喜歡這樣?
"最諷刺莫過于此——這個曾被廢去內丹的廢人,此刻正用最原始的方式證明,
誰才是被馴服的獸。縛靈環在腕間發燙,燙碎我最后那點可笑的尊嚴。
"呃啊...混賬..."我們交疊的影子,像幅荒誕的春宮圖,
題跋寫著:凌霄仙宗少宗主,正被他的階下囚作踐地津軟無力。淚痕未干,
我嘶吼著咒罵:"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可那禽獸只是噙著笑,欣賞我的狼狽模樣。
他像對待牲畜般將我反復碾碎,眼底翻涌著病態的興奮。"屬下知錯"他嘴上告罪,
身子卻一直發力,毫無半分羞愧。是啊,以他如今權勢,何須在意我這落魄的少主?
"放松些。"他掐著我大腿的手在抖,聲音卻穩得像在馴靈獸。"您這樣用力,
是想要我的命?"我蜷在他懷里,嗓音還帶著情事后的啞:"我姐姐如何了?
""托少主的福,母子平安。"堂堂少主扒光了身子求人,只為換難產的姐姐平安。
"大祭司…"我反復咀嚼著"少主"二字,突然笑出了聲——哪還有什么少主?
不過是條喪家之犬,在舊日仆從的床榻上搖尾乞憐。醫館大門緊閉。宗主閉關不見。
每一條生路都被斬斷。阿姐難產那夜,鮮血浸透了三重錦褥。
我終于跪在了——最不該求的人門前。暴雨夜,我跪在宋念的碧落峰階前。
因為把靈力度給了姐姐保命,靈力見了底。他懷抱著雪白靈獸,
玄袍上的金線在雨中泛著冷光。"您心里清楚,宗主想要誰死,誰也救不活。
""若非走投無路......"我知道能勸動二哥的,
唯有宋念——畢竟當年力排眾議扶他上位的,正是這位心腹。"看在往日情分上。
"我終是低下頭。他忽然笑了:"情分?我與你,可還有什么情分?"有過的。現在沒了。
那場宗門內斗,宋念站在了二哥那邊。他背叛過我,我也曾羞辱過他。我們小時候那點情誼,
早就在權力斗爭中消耗光了。我僵在原地,不知該怎么辦。"求人要有求人的樣子。
"宋念撫摸著懷里的靈獸,冷冷地說,"我要是救了大小姐,你拿什么報答?
"我苦笑:"我現在還有什么能給你的?""那就脫吧。"他突然命令道。"什么?
"閃電照亮他俊美甚至有些妖艷的臉,他重復道:"把衣服脫了。""你脫得越快,
你姐姐就能少受點罪。"2那夜我褪盡最后一絲尊嚴,被他用各種手段徹底玩弄。
痛極時我咬破他的肩頭,情動時卻失控喚他名字。可自始至終,他都冷靜得可怕。
那雙眼睛里沒有欲望,只有冰冷的報復。"想要?""求我,我就給你!
"他掐著我的腰冷笑。我終于明白——他要的根本不是我,而是能夠徹底掌控我,羞辱我!
那只靈獸在他膝頭,眼珠映著我狼狽的模樣。它頸間金鈴輕響——和我腳踝上的縛靈環,
響著同樣的調子。"放肆!"我發狠咬住他的手腕,鮮血頓時溢滿唇齒。他悶哼一聲,
動作卻意外溫柔下來。滾燙的掌心撫過我的發絲,聲音沙啞帶笑。"比比看…"他狠狠發力。
"到底是誰...讓誰更疼?"3那一個月,我被囚在宋念的別院。滿月那日,
宋念終于大發慈悲放我出去。我拖著潰爛的身軀爬到姐姐院前,卻見她抱著襁褓,
正將姐夫的靈位收進行囊。那靈位上還沾著干涸的血跡。是那日內亂時,姐夫為護我留下的。
"阿姐…"我啞著嗓子喚她,卻見她猛地轉身。那雙曾溫柔似水的眼睛,
此刻淬滿了恨意:"滾開!"我踉蹌著追上去,被碎石割得滿腳是血。
眼看就要抓住她的衣角,卻被宋念一把拽住。他掐著我的下巴,
逼我看姐姐決絕的背影:"看清楚了嗎?她現在看你,就像看個死人。
"山風卷著紙錢拍在我臉上,混著宋念的冷笑。"你活著,就是對她最大的折磨。""滾!
都給我滾!"我歇斯底里地嘶吼。該消失的人明明是我...宋念突然逼近,
指腹粗暴地擦過我的眼淚。"這么離不開姐姐?""不如...我來當你哥哥?
"我猛地推開他。"誰要你可憐!"我揪住他的衣領怒吼。當初他選擇慕容偃的時候,
我的心就死了。我狠狠甩開他:"現在裝什么好人?"他僵住了,淚水懸在下頜。暴雨中,
我們相對而立,像兩個被彼此傷透的傻子。4宋念的金丹,是為我而碎的。
他一出生便身負九轉金丹,是上三宗最耀眼的天才。我們從小在宋家軍營長大,
他總愛把新得的靈丹塞進我嘴里。直到五年前那場戰役。我執意追擊魔軍殘部,落入圈套。
宋家三百親衛為護我盡數戰死,他父親被魔君親手剜出元嬰。我靈臺破碎時,
是他剖開自己的丹田,將那顆溫養了十六年的金丹生生挖給了我。
后來宋家被其余兩宗瓜分時,我拖著病體去尋他。風雪中,他獨自跪在宋家祠堂廢墟前,
肩頭落滿寒霜。"來我玉簫峰吧,之前的事,我會補償。"他卻搖頭,
說他要留在慕容偃身邊。他說:"三少主乃唯一嫡出的公子,如今又得了九轉金丹,
二少主什么都沒有,他只有我了。"從那以后,他把過去對我的好,都給了慕容偃。后來,
宗門內斗愈加厲害。我的貼身侍衛暗羽落入禁地化靈池,神形俱滅。暗羽從小陪我長大。
十歲那年我走火入魔,是他整夜不眠為我疏導靈力;十五歲初次領兵,是他替我擋下暗箭。
如今他化作池中一縷青煙,連尸骨都沒留下。暗羽是被宋念推下化靈池的。我恨宋念。
恨不能立即殺了他。5我請求父親,將宋念要回了玉簫峰,囚在暗室。"為什么殺暗羽?
"我掐著他下巴逼問。"他擋了二公子的路。"我暴怒地踹向他丹田:"慕容偃的走狗!
""沒了金丹,莫非是用后面伺候主子的?"他疼得發抖,卻仰頭露出挑釁的笑。
"二公子...是在嫉妒嗎?"我渾身一顫,突然暴起將他踹到墻角。"放肆!
本公子會稀罕你這種——"話到喉頭卻哽住。我堂堂未來宗主,
難道還要向你一個沒有內丹的下人,祈求一點疼愛嗎?"放肆!"我一把掐住他的喉嚨。
"你算什么東西?一個沒了內丹的廢人,也配揣測本公子的心思?"我俯身在他耳邊,
字字淬毒。"聽說慕容偃床上最愛用玉勢。""你這種破爛身子,當年能為我剖丹,
如今就能為別人張腿——"我發了瘋一般折磨他,鞭子抽斷三根,鐵釘楔入指骨。
我要看他痛,要他恨,要他嘗盡我受過的苦。可他只是笑。笑得渾身發抖,笑得嘔出血來。
笑得我心頭顫栗。宋念在我玉蕭峰受盡折辱整年。直到父親將他調往凌霄宮,任御前劍侍。
不知他得了什么造化,竟重塑金丹——還是九轉之上的玄天丹。從此青云直上,
成了父親最器重的凌霄使,掌三十六峰刑律。父親飛升那日,
宋念親手為慕容偃披上宗主法袍。他自始至終都未看我一眼。仿佛那年為我剖丹的少年,
早死在了魔淵血海里。6臨近三宗大比,慕容偃終于想起了我。我被帶到凌霄宮外,
殿門緊閉,卻掩不住里面的動靜。"宗主,別亂動。"宋念的聲音低緩,帶著幾分無奈。
"再動,發冠要歪了。""歪了又如何?"慕容偃輕笑,語氣卻透著一絲虛浮。
"反正今日不見外人。""可三宗大比在即,您總得——""我偏不。"慕容偃打斷他,
嗓音里竟有幾分任性。"除非…你求我。"宋念沉默了一瞬,隨后低笑:"……好,我求您。
"殿內傳來衣料摩挲的細響,和唇齒交纏的水聲。恰在此時,下人進殿通報。
所有聲音戛然而止。"屬下慕容硯,拜見宗主。宗主仙壽恒昌。
"殿內傳來慕容偃帶著笑意的嗓音。"阿硯何時這般見外了?快進來。""臣弟不敢。
"我在門邊駐足。宋念正俯身為慕容偃喂藥,修長的手指將靈丹送入那蒼白的唇間。
他動作輕柔,又端起茶盞試了溫度,才遞到宗主唇邊。我別開眼。明明早知他身心皆許他人,
可親眼見著這溫柔小意,心口仍被冰錐捅了個對穿。他從來中意的,都是慕容偃。
連宗主之位都替他奪來。我本是唯一嫡子,是板上釘釘的宗主人選。可偏偏是宋念,
手持父親遺詔,當眾指責我魔淵之過。說我:剛愎冒進,折損精銳。字字如刀。他明明知道,
我才是最適合的人選。明明知道,我為此付出過多少努力。他也知道,我若敗了,
慕容偃絕容不下我。他都知道,可他選了慕容偃。或許,他一直都是站在慕容偃那邊,
只是我被兒時的情分蒙了雙眼。我憑什么能跟慕容偃搶?如今無牽無掛,倒是干凈。
縱使修為被廢,亦或被扔進化靈池去,也算個解脫。7慕容偃端著茶盞,
狀似隨意道:"三弟該考慮道侶之事了。"我低頭應下,心里卻明白他的用意。沒過幾天,
各峰送來數十份女修名冊,全是他的心腹弟子。他這是要在我身邊安插眼線。我冷笑。
若有一天我重掌大權,定要廢去他一身修為,絕不如他這般優柔寡斷。
隨手勾了幾個名字:紫霄峰柳家嫡女柳如煙、藏劍峰白氏天才白芷、藥王谷親傳弟子蘇靈兒。
殿門突然被轟開,宋念大步踏入,一把奪過名冊。靈力暴涌間,名冊瞬間化為齏粉。
"柳如煙每日要食三斤靈谷,
浪費宗門資源;""白芷連筑基期劍法都未練;""蘇靈兒…"他冷笑一聲,"藥王谷的人,
也配?"我挑眉看他:"宋大人倒是調查得仔細。"他耳尖微紅,卻仍端著大祭司的架子。
"屬下...只是盡責。"我翻到最后一頁,
指著玉霄峰楚明瀾的名諱:"這位總該合適——""兒時她很喜歡纏著我,也快到元嬰期了。
配得上我這個少主吧!""她已與玄天宗少主定親。""什么,我怎么不知?""我剛定的!
""什么?"宋念突然打斷,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三公子不必再選了。
"我蹙眉掙動:"你究竟何意?"他一把將我按在書案上,腰間玉簫硬塞進我嘴里。
我拼命掙扎,卻被他用膝蓋壓住,動彈不得。"你選誰都沒用。
""你的金丹是我的""命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下流!"我咬緊牙關,
玉簫在口中攪動,刮得舌根生疼。他空著的手突然扯開我的衣襟。茶盞被打翻,
水漬在女修名冊上暈開。就像他強加在我身上的屈辱,怎么都擦不掉。"下作!
"我啐了一口。"怎么不去找你的慕容偃?是他滿足不了你,
還是說——"我惡意地拖長聲調。"在他那兒,你只配躺著承歡?"宋念身形猛地一僵,
扣著我手腕的指節發白。"再說一遍?"他聲音低得駭人。我勾起唇角:"我說,
你不過是慕容偃姘頭,一條......"話音未落,他突然發狠將我抵在案邊。
我笑得愈發肆意,眼底滿是譏誚。"每次被你碰,我都惡心的要死!""知道嗎?
你碰過的地方,我回去都要用靈水洗三遍。"宋念的手猛地一顫。
"慕容偃知道你這么下賤嗎?""像條發情的野狗,他見過你這放蕩的模樣嗎?
"他瞳孔驟縮,指節幾乎要掐進我的骨頭里。我疼得眼前發黑,卻仍笑得暢快。
"這就受不了了?你在我身上泄欲的時候,可比這惡心千百倍——"話未說完,
他突然狠狠咬上我的頸側,血腥味瞬間在唇齒間漫開。他眼底血色翻涌,動作卻越發狠戾。
像是要把這具身子連同那些傷人的話,一起揉碎了吞下去。我眼前陣陣發黑。
又被他粗暴地拽到銅鏡前,頭皮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不是嫌惡心嗎?"他掐著我的下巴,
強迫我看向鏡中。"可您這副模樣——""比青樓里的妓子都放蕩!"鏡中的我衣衫凌亂,
臉色盡是潮紅。他忽然扯開我最后的遮掩。"看看,都成這樣了,還裝什么清高?"事畢,
我渾身滿是不堪。污濁與汗水混在一起,在燭光下泛著腐爛的光。宋念卻忽然溫柔起來,
手指輕輕梳理著我汗濕的發。"阿硯,怎么總是不肯聽話。"我艱難地別過臉去,
卻被他捏住下巴轉回來。"再落魄..."我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
"我也是凌霄宗的少主...輪不到你一個下宗弟子來管教..."宋念竟低笑出聲,
那笑聲里帶著幾分說不清的寵溺。他起身去打了熱水,銅盆中漂浮著幾片安神的靈藥花瓣。
手巾輕輕擦過我的身體,在那些青紫的痕跡處格外小心。"是,屬下認命。
"他為我系上雪白中衣時,忽然貼近耳畔,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耳垂上。
"只是少主若總是這般倔強…"他的手掌按在我丹田處,那里還殘留著情事過后的酸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