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后,我養的綠茶黑化了我穿成修仙爽文里的惡毒女配,日常就是大嘴巴抽人。
直到遇見被霸凌的林清淮,小白花般柔弱可憐。我當即拍桌:“以后我罩你!
”從此帶他橫行宗門。某天他失控暴露本性,陰戾掐著仇人脖子:“姐姐看見了?
”他紅著眼等我宣判死刑,我卻興奮揉他腦袋:“乖狗狗,咬人的樣子真帶勁。
”后來他把我按在墻上發狠親吻:“姐姐就喜歡我這樣,對不對?”正文:沈妙,沈大小姐,
青云宗掌門獨女。修仙界著名毒瘤,行走的人形麻煩精。這是沈妙穿過來三天后,
對自己這具新身份最精準的定位總結。此刻,青云宗外門弟子飯堂,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空氣中彌漫著靈米飯的焦糊味和某種燉肉靈獸湯的油膩香氣。
以及……一種名為“沈妙不爽”的低氣壓風暴。風暴中心,
沈妙翹著二郎腿坐在唯一一張沒被掀翻的飯桌前。面前擺著幾碟精致小菜,
與她那張明艷張揚卻寫滿“老娘很不爽”的臉格格不入。她指尖捏著一塊桂花靈米糕,
慢條斯理地嚼著,仿佛周圍兵荒馬亂是場背景音樂。
一個穿著外門灰色弟子服的少年捂著半邊迅速腫起的臉頰,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狼狽地癱坐在湯水淋漓的地上。眼神驚恐地看著沈妙腳邊碎成八瓣的粗瓷碗。
剛才就是這玩意兒,盛著滾燙的靈獸雜碎湯,
被他“不小心”潑向了沈妙價值不菲的流云錦裙擺。
代價就是沈妙反手一個干脆利落的大耳刮子,附帶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喝:“你TM眼瞎啊?
走路不看道,眼睛長腳底板上了?知道老娘這裙子多貴嗎?把你賣了都賠不起一條邊兒!
”聲音清亮,穿透力十足,震得整個嘈雜的飯堂都詭異地安靜了一瞬。無數道目光,有畏懼,
有鄙夷,有幸災樂禍,齊刷刷聚焦過來。那少年嚇得一哆嗦,哭腔更濃:“沈、沈師姐饒命!
弟子真不是故意的!是…是有人絆了我……”他下意識地往人群某個方向瞟了一眼。
沈妙順著那視線瞥過去,幾個同樣穿著灰衣、面相油滑的外門弟子迅速低下頭,
假裝無事發生。但嘴角那點沒來得及收起的惡意弧度,沈妙看得清清楚楚。哦,霸凌現場,
拿她當槍使,順便潑她一身湯?有點意思啊。沈妙氣笑了。她慢悠悠站起身,
流云錦裙擺上那片礙眼的油污格外刺眼。她沒再看地上那倒霉蛋,
目光像釘子一樣釘在那幾個縮頭縮腦的弟子身上。“行,不是故意的。”她點點頭,
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甜膩。“那現在,誰絆的他?給老娘自己滾出來!
別逼我一個個扇過去問!”鴉雀無聲。沈妙耐心告罄,漂亮的眼睛危險地瞇起:“都沒長嘴?
很好。”她活動了一下手腕,指節發出細微的咔噠聲,邁步就朝那幾人聚集的方向走去。
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
帶著一股子“今天不抽爛幾個狗頭這事沒完”的煞氣。那幾人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腿肚子開始轉筋。沈妙的巴掌,那可是青云宗一絕,專治各種不服和“不小心”。抽在臉上,
十天半個月都消不了腫,關鍵還附帶精神羞辱效果MAX。
就在這千鈞一發、沈妙的手掌即將鎖定第一個目標之際。飯堂角落,
靠近泔水桶那個最陰暗潮濕的位置,傳來一聲壓抑的悶哼,還有幾聲猥瑣的嗤笑。
沈妙的動作頓住了,雷達瞬間轉向。角落里,光線昏暗。
幾個身形壯碩些的外門弟子正圍著一個清瘦的身影推搡。被圍在中間的少年背脊單薄,
穿著一身洗得發白、明顯不合身的舊灰衣。他低著頭,露出的脖頸線條脆弱得像一折就斷。
一個空了的、散發著餿味的食盒被故意踢到他腳邊,油膩的殘羹濺了他一身。“喲,林清淮,
今天這點靈米渣滓夠塞牙縫嗎?”一個粗嘎的聲音嘲笑道,伸手用力推搡少年的肩膀。
少年被推得一個趔趄,撞在冰冷的石墻上,發出一聲悶響。他依舊死死低著頭,緊抿著唇,
一聲不吭,只有緊握成拳、指節泛白的手泄露著屈辱和極力隱忍的憤怒。
另一個弟子笑嘻嘻地,故意用沾滿油污的靴子去碾地上幾粒散落的靈米:“浪費糧食可不好,
咱們林師弟最‘懂事’了,來,趴下,舔干凈!”哄笑聲更大了。
那叫林清淮的少年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不是因為害怕,
沈妙敏銳地捕捉到那是一種瀕臨爆發的、火山熔巖般的恨意,
卻被某種更強大的力量死死按在沉默的殼子里。他依舊沒抬頭,
但沈妙仿佛能看見他咬破的下唇。一股邪火“噌”地竄上沈妙的天靈蓋。欺凌弱小?
在她眼皮子底下?還玩得這么下作?!剛才潑湯那點破事瞬間被她拋到九霄云外。
沈妙腳下生風,幾步就跨到角落那圈人面前,
特制法靴踩在油膩的地面上發出清脆又壓迫的“噠噠”聲。“都給老娘滾開!
”沈妙一聲斷喝,堪比驚雷。圍毆林清淮的幾人嚇得魂飛魄散,看清來人是誰后,
臉唰地一下全白了。比剛才那幾個慫包還要白上三分,下意識地就要作鳥獸散。“站住!
”沈妙聲音不大,卻帶著冰碴子,“誰讓你們動了?”那幾人僵在原地。沈妙看都沒看他們,
徑直走到那個靠著墻、幾乎蜷縮成一團的少年面前。離得近了,更能看清他的狼狽。
清瘦的身形裹在破舊灰衣里,臉上沒什么血色,沾著幾點污漬。額發有些凌亂地垂著,
遮住了部分眉眼,只露出一個線條干凈卻透著脆弱的下頜。他垂著眼,
長長的睫毛不安地顫動著,像暴風雨中被打濕翅膀的蝶。嘖,真TM可憐。
沈妙心里那點“路見不平一聲吼”的江湖氣,
混合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類似看到流浪小動物淋雨的詭異保護欲,瞬間爆棚。她伸出手,
不是去扶,而是用指尖,帶著點嫌棄又理所當然的力道,戳了戳少年單薄的肩膀。“喂,你,
”沈妙揚著下巴。語氣是她慣有的囂張,卻少了點平時的戾氣,
多了點…奇特的“大姐頭”意味,“叫什么?林清淮?”少年身體猛地一僵,
像是受驚的小獸,終于緩緩地、極其艱難地抬起頭。沈妙看清了他的臉。那一瞬間,
飯堂里廉價靈燭昏黃的光線似乎都亮了幾分。少年生得極好,
是那種剔透干凈、毫無攻擊性的俊秀。皮膚是久不見陽光的冷白,鼻梁挺直,唇色很淡,
形狀卻很好看。最要命的是那雙眼睛,眼尾微微下垂,瞳仁是濕潤的墨色,
此刻因為驚惶和強忍的屈辱,蒙著一層薄薄的水汽。濕漉漉地望過來,
帶著一種無辜又易碎的茫然,
直擊沈妙那顆自認早已在職場(穿書前)和宗門斗爭中淬煉得百毒不侵的心臟。轟隆!
沈妙腦子里名為“理智”的弦,應聲而斷。
取而代之的是一排金光閃閃的大字在顱內刷屏:保護他!罩著他!
誰敢動他一根頭發老娘把他頭擰下來當球踢!“就你了!
”沈妙猛地一拍旁邊那張油膩膩、布滿陳年污垢的破飯桌。“啪!”一聲巨響,
本就搖搖欲墜的桌子徹底宣告壽終正寢,碎成一堆爛木頭。整個飯堂死寂一片,
連呼吸聲都幾乎消失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在沈妙和她面前那個蒼白脆弱的少年身上。
沈妙渾不在意,她甚至覺得這一巴掌拍得氣勢十足,非常符合她此刻“英雄救美”(?
)的定位。她伸手,這次不是戳,而是一把攥住了少年冰涼的手腕,
那手腕細得她都不敢用力。“聽著。”沈妙環視一周,眼神睥睨,聲音擲地有聲,
確保飯堂里每一只嗡嗡叫的蒼蠅都能聽清楚。“林清淮,以后我沈妙罩了!
誰再敢碰他一根手指頭,就是跟我沈妙過不去!跟我過不去的下場——”她故意拖長了調子,
目光陰森森地掃過那幾個早已面無人色的施暴者,還有之前潑湯那伙人,“剛才那巴掌,
還有這張桌子,就是榜樣!懂?”沒人敢吭聲。死一樣的寂靜里,
只有林清淮手腕上傳來的細微顫抖,和他壓抑極致的呼吸聲。沈妙很滿意。
她拉著林清淮的手腕,像牽著一只剛撿到受驚過度的珍貴小動物。他們轉身就走,
流云錦裙擺掃過地面污漬,留下一個囂張至極的背影。“走,跟姐混,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再也沒人敢欺負你!”她豪氣干云地宣布,完全沒注意到被她拉著踉蹌向前的少年,
在無人看見的角度、那雙濕漉漉的、惹人憐愛的下垂眼里,瞬間褪盡了所有水汽和脆弱,
只余下深不見底的幽暗寒潭。他低垂的眼睫下,
目光落在沈妙緊握他手腕的那只白皙細膩的手上。冰冷沉寂的眼底,
掠過一絲極其細微、難以捕捉的困惑和……更深的算計。從那天起,青云宗的天,變了。
沈妙身邊,那個沉默寡言、蒼白清瘦的身影,成了宗門一景。
林清淮像是沈妙身上一道如影隨形的影子,又像一件她新得手的、不容他人覬覦的珍貴掛件。
沈妙大小姐的跋扈作風一如既往,甚至因為有了“保護對象”而更加理直氣壯。區別只在于,
以前她是無差別攻擊,看誰不爽就懟誰,現在則變成了“林清淮雷達”全開。“喂!
你走路不長眼?差點撞到我家清淮!”沈妙柳眉倒豎,
對著一個因為人多擁擠不小心蹭了林清淮衣袖一下的內門弟子就是一通輸出。
那弟子憋得滿臉通紅,愣是沒敢吱聲。“你什么眼神?盯著我家清淮看什么看?
再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沈妙對著一個只是多看了林清淮兩眼的女修橫眉冷對,
嚇得對方落荒而逃。“這月例靈石怎么少了?克扣到我家清淮頭上了?
信不信我拆了你們執事堂!”沈妙叉著腰,堵在發放月例的執事房門口,
唾沫星子差點把管事長老的胡子噴濕。每每這時,
林清淮總是安靜地站在沈妙身后半步的位置,微微垂著頭。
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遮掩住所有真實的情緒。
他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一絲不安和局促,偶爾輕輕扯一下沈妙的衣袖。
聲音低低軟軟:“師姐……算了吧,我沒事的。”這欲說還休的姿態,
配上他那張極具欺騙性的臉,效果拔群。
不僅瞬間澆熄沈妙部分怒火(讓她覺得自家崽真懂事),
更是在周圍圍觀的弟子心中坐實了“沈妙強取豪奪、林清淮忍辱負重”的凄慘劇本。
眾人看向林清淮的目光,同情指數瘋狂飆升。沈妙對此毫無所覺,
只覺得自家這只“小白花”真是又乖又軟又省心,保護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她大手一揮:“算什么算!該你的就是你的!有姐在,沒人能占你便宜!
”轉頭對著執事長老又是一通火力覆蓋。私下里,
沈妙更是把“罩著小弟”的職責發揮到了極致。“喏,拿著!
”沈妙把一瓶剛從她掌門爹庫房里順出來的上品固元丹,隨手拋給林清淮。
她動作隨意得像丟一塊糖,“看你那小身板,風一吹就倒,趕緊補補!別給我丟人!
”林清淮接住那溫潤的玉瓶,指尖冰涼。上品固元丹,在外門弟子眼中是可望不可即的至寶。
他抬起眼,依舊是那副溫順感激的模樣,眼尾微垂,
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微顫:“師姐……這太貴重了,弟子……”“貴什么貴?
我爹庫房里多得是!”沈妙不耐煩地打斷,又掏出一枚流光溢彩的護身玉佩。“這個也戴上!
上次看你差點被練功場亂飛的劍氣掃到,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笨死了!”玉佩入手溫潤,
強大的防護靈力波動讓林清淮指尖微微一麻。他垂下眼,長長的睫毛掩蓋了眸底翻涌的暗流。
這些他前世拼盡全力也得不到的東西,此刻卻被沈妙像垃圾一樣隨手丟給他。
這種巨大的落差,沒有帶來絲毫欣喜,只有一種被施舍的、冰冷的嘲弄感。他需要這些東西,
非常需要,這是他復仇路上必要的基石。但每一次接受,都像是在提醒他此刻的卑微和偽裝。
“謝…謝謝師姐。”他低聲道,聲音依舊柔軟,卻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干澀。
沈妙渾然不覺,只覺得這小弟真是越看越順眼,乖巧懂事知感恩。她拍拍他的肩,
但是依舊不敢太用力:“跟著姐混,虧待不了你!好好修煉,
別整天被人欺負得跟個鵪鶉似的!”林清淮順從地點頭,溫順無比,
像一只收起所有爪牙的貓。只有在他獨自一人,于夜深人靜時摩挲著那枚價值連城的玉佩時,
眼底才會翻涌起濃得化不開的陰鷙和嘲弄。快了,他對自己說,利用沈妙的權勢和資源,
他恢復修為的速度遠超前世。那些欠他的,一個都跑不掉。青云宗山腳下最大的坊市,
“萬寶樓”今日格外熱鬧。一場由幾大宗門聯合舉辦的拍賣會正在舉行,
吸引了附近眾多修士的目光。沈妙自然不會錯過這種既能炫耀身份又能搜刮好東西的場合,
理所當然地帶著她的小掛件林清淮來了。萬寶樓內,燈火輝煌,人聲鼎沸。
空氣中混合著丹藥的清香、靈材的異香以及各種法器的靈力波動。沈妙一身華服,趾高氣揚,
所過之處,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通道。她拉著林清淮,直接上了二樓視野最好的雅座包廂,
將樓下大廳的喧囂盡收眼底。拍賣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各種奇珍異寶流水般呈上,
引得陣陣驚呼和競價。沈妙興致缺缺地嗑著靈瓜子,偶爾遇到感興趣的才懶洋洋舉一下牌子,
一副“姐就是來散散心”的派頭。林清淮安靜地坐在她身側稍后的位置。
目光看似平靜地掃過一件件拍品,
實則內心冷靜地評估著每一樣東西的價值和對他計劃的助益。
直到拍賣師用激動得有些變調的聲音喊道:“下一件拍品,千年份‘龍血芝’!
此物乃淬煉筋骨、突破瓶頸的圣品,尤其對修復根基暗傷有奇效!起拍價,一千中品靈石!
”一株通體暗紅、形似靈芝、表面隱隱有龍鱗紋路流轉的靈藥被小心翼翼地捧了上來。
藥香瞬間彌漫整個拍賣場,濃郁得幾乎化為實質,吸入一口都讓人感覺體內靈力蠢蠢欲動。
林清淮的身體幾不可察地繃緊了。千年龍血芝!這正是他目前最急需之物!前世他根基被毀,
就是缺了這樣一株主藥,導致修為停滯,最終落得慘死下場!他袖中的手悄然握緊,
指甲幾乎嵌入掌心。重生歸來,根基之傷依舊是他最大的隱患。這株龍血芝,他勢在必得!
競價瞬間白熱化。“一千一!”“一千三!”“一千五!”價格節節攀升,
很快突破了三千中品靈石的大關,競爭者也只剩下寥寥幾個財大氣粗之輩。
林清淮的心一點點沉下去。這個價格,遠遠超出了他目前能承受的極限。他所有的積蓄,
加上沈妙隨手給的那些東西變賣,也遠遠不夠。難道又要重蹈覆轍?不!
他眼底掠過一絲狠戾。就在這時,一個略顯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對面一個包廂響起,
帶著不容置疑的倨傲:“四千中品靈石!”全場嘩然!一下子加價一千!這手筆,這氣勢!
沈妙也終于被這高價和囂張的態度吸引。抬起了眼皮,看向對面。透過珠簾縫隙,
隱約可見一個身著赤紅色法袍、須發皆白的老者,正捻著胡須,眼神睥睨。
他身后站著幾個同樣氣勢不凡的弟子,法袍上繡著火焰紋章。“是赤陽宗的長老,炎烈真人!
”有人低聲驚呼,“元嬰期大能!難怪……”炎烈真人?沈妙挑眉,有點耳熟。
好像是原著里一個脾氣火爆、護短、且非常小心眼的炮灰長老?
她記得這老頭在原劇情里似乎還跟原主有過節?價格被抬到四千,競爭者紛紛偃旗息鼓。
拍賣師激動地喊道:“四千中品靈石!還有沒有更高的?四千一次!
四千兩次……”炎烈真人臉上已經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就在拍賣師即將落槌的瞬間,
一個清越且帶著點慵懶漫不經心的女聲響起,不高,卻清晰地壓過了所有嘈雜:“五千。
”整個拍賣場瞬間落針可聞。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到沈妙所在的包廂。
只見沈大小姐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靈茶盞,對著旁邊侍立的萬寶樓管事揚了揚精致的下巴,
仿佛剛才只是隨口報了個菜名。炎烈真人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瞬間轉為鐵青。他猛地站起身,
銳利如鷹隼的目光穿透珠簾,死死盯在沈妙身上。元嬰期的威壓毫無保留地釋放開來,
整個拍賣場的溫度都仿佛升高了數度,空氣變得粘稠而灼熱。“小輩,你是何人?
竟敢與本座爭搶?!”聲音如同滾雷,帶著磅礴的怒意,震得一些修為低的修士氣血翻騰。
面對這足以讓金丹修士都腿軟的恐怖威壓,沈妙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她甚至還有閑心撥弄了一下自己腕上的玉鐲,然后才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看向對面。
語氣平淡得像在討論天氣:“萬寶樓的規矩,價高者得。怎么,炎烈真人這是要仗著修為,
強買強賣?”她特意加重了“真人”二字,帶著點微妙的嘲諷。“你!
”炎烈真人被噎得一滯,眼中怒火更盛。他自然認出了沈妙,青云宗掌門之女,
修仙界出了名的跋扈千金。若是平時,他或許還會顧忌三分青云宗的勢力,
但此刻被當眾駁了面子,又是在急需的龍血芝面前,怒火瞬間壓過了理智。“好!
好一個青云宗的沈妙!”炎烈真人怒極反笑,
元嬰期的靈力威壓更加洶涌地朝著沈妙所在的包廂壓去,“今日老夫就替你爹,
好好管教管教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赤紅色的靈力如同怒龍,
咆哮著撞向雅間的防御禁制!整個萬寶樓都在震動!“師姐小心!”林清淮低呼一聲,
下意識地想擋在沈妙身前。他心中念頭急轉,是趁機表現忠心,還是……這炎烈老鬼的威脅,
或許可以借沈妙之手除掉?沈妙卻一把按住了林清淮的肩膀,將他穩穩地按回座位上。
她臉上沒有絲毫懼色,反而浮現出一種極度不耐煩的暴躁。
像是在看一只嗡嗡亂叫、打擾她清靜的蒼蠅。“老東西,給你臉了是吧?
”沈妙的聲音冷了下來,帶著冰碴子。就在那赤紅怒龍即將撞碎禁制的剎那,沈妙手腕一翻,
一枚通體瑩白、雕刻著繁復云紋的玉符出現在她掌心。她甚至看都沒看,指尖靈力微吐。